淮原经男人吻的气息打乱,双唇自紧密贴合后就没有留出一丝罅隙,淮柯携满身梅香,试图让淮原也沾染上自己的气息。
少年气急败坏,又无可奈何,他推不开淮柯,险些错觉自己在梅林间窒息。许是察觉到淮原要受不了,淮柯不舍的舔舔他唇角,稍稍退离片刻。
不等淮柯舒口气,他便诧异瞪大眼睛,同样来不及去拦,淮柯就已迅速挑开他衣带,长年沁着寒意的手贴到淮原身下那处温热的花穴,几乎是下意识揉了两下。
淮原闷哼一声,刚蓄起来的力气霎时烟消云散。
“淮柯你无耻唔……不许揉唔啊……唔你你你你狗东西你还插唔……”
淮柯呼吸重了起来,他空出来的手稍动,一道白绫便已然捆住淮原的手腕。淮柯左手压着他,右手的手指撩开他身下布料往里探,花穴有些干涩。
也是,距离他们上次做,已经是两年前。
淮柯埋在少年的颈窝,就着淮原的气息深深吸了一口。他一遍遍喊着阿原,阿原……听的淮原恍惚,偏偏淮柯还将他衣裳尽数挑开,一袭刺金蓝衣横在他双腿之间。
少年两条长腿被迫打开,线条柔韧有力,腹部覆着薄薄肌肉,淮柯的指腹沿着胸口两点红缨往下摩挲,就像将军巡查自己的领地般细致严谨。
太久没做,他怕强行生入会弄伤淮原。
哪怕这人片刻前还在想该如何杀他。
所幸淮原从前与他日日颠鸾倒凤,就算许多年岁不见,身体的记忆却彻底出卖他。
淮柯仅仅上下把玩一会儿淮原腹部下秀气的浅色阴茎,那禁闭的花穴便含羞带怯的吐露些汁液出来。淮柯的掌心就能完全将它覆住,使些巧劲揉着,用指尖夹着藏在两瓣阴唇里的那颗小红珠,淮原就会不自控的呜咽出声。
那是淮原最敏感的地方。
多年前的记忆卷土重来,淮原受不住身下的刺激,眼泪逼了出来,平日锋锐的眉目此刻也柔和不少。他手腕被白绫捆着,不安萦绕着他,淮原总错觉自己悬浮在半空。
“师尊……”他愣愣开口,挣扎着白绫的束缚:“松,松开我。”
淮柯双眸猩红,蓦然听到熟悉的称呼,他动作就停了一刹,随即很快又动起来,花穴逐渐湿润,快感累积在淮原颤抖的双腿。
淮原咬着牙,他束发的布绳已然不知去向,黑发铺满床榻,与淮柯的银发落在一处,就连发丝都紧密相连。
那双手执剑,提笔,下棋,拈花……数不尽的风雅事,此刻却淫乱的向自己徒弟最敏感的位置探入一指。
淮原纤细的腰身猛然向上挺了挺,他想骂淮柯,能露于唇齿的只有支离破碎的呻吟。
若是淮原此时低头去看,就会发现花穴湿漉漉的含着他师尊的一根手指,内里紧紧咬着一节指骨,淮柯甚至还没完全探进去一整根手指。
两瓣在外的阴唇在多年前,他爬上淮柯床的那时起就已经褪去了粉白,早些年他更是被开过荤的淮柯压在塌上,日日夜夜。
如今很久没做,起初的浅红也被淮柯揉至深红色,他抽出那节手指时,花穴依依不舍的缠住他,分离时还有啵唧的脆响。
淮原的肌肤泛着血色上涌的红,淮柯吻他锁骨,少年的热度似乎也煨暖了他,淮柯唇边呵出来的气息烫的淮原想逃避。
“阿原,好湿……”他咬着淮原的耳垂,嗓音净的似竹间的风,裹挟些闷闷不乐:“你怎么今日才回来,如果不是想杀我,你是不是就此与我恩断义绝?”
淮原喘着气,泛红的双眸浮现狠厉:“你折辱我,不如直接杀了唔啊啊啊——你卑鄙!”
淮柯直接将一整根手指插进花穴,清液打湿了他的掌心,沾湿两瓣阴唇,沿着那条缝隙往下淌过粉嫩的后穴,最后打湿一小片床单。
“折辱……”淮柯低低重复,他仿若被这句话伤到,不断舔舐着淮原的唇寻找安抚,“怎么能叫折辱呢,阿原,从前那么多相伴的日夜,于你而言,都是折辱吗?”
话在问,可淮柯动作不停。
他又伸进一指,两指在花穴里搅动,每抽插一下,淮原就会控制不住的呻吟,腰止不住的抖,气都要喘不过来,哪里能再说话。
就像久逢甘霖的旅人,太久没受过的刺激在淮柯加快速度的抽插且掐着花穴上方的小红珠后,淮原终于眸前闪过白光,花穴猛然喷薄出一大股水液,打湿床单,还落了一星半点的液体在淮柯的蓝衣金纹上。
淮原迷迷糊糊地想,淮柯就是故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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