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了吗?今日峰上又来了好些弟子!”
“听说了!大家都抢着去看呢,据说还有路家那位活下来的独苗也叫人送来了,只是仍昏睡不醒,此番怕是要求掌门寻得仙药!”
流云峰下几位弟子兴奋地议论着,许多人跟随着,有高阶的弟子御剑飞出数里路,顺着郁郁葱葱的山路来到主峰上的宫门外。
流云峰乃是如今数一数二的修仙大派,上有当世最强的真人云衡仙君,下有顾庭雪、韩棠这样命格美满,天赋尽显的天之骄子,一时间成为修仙界的佳话,自然也吸引了络绎不绝的修仙人士前往流云峰,只盼被收入门下,哪怕沾上点关系也倍感荣耀。
宫门大殿上,富贵不可尽言,左廊下,九天殿、紫薇殿、北极殿;右廊下,太乙殿、三官殿、驱邪殿;诸宫看遍,顺着右廊走到尽头,便进入了主殿大堂,檐上高悬着一面朱红漆的金子牌匾,上书三个气势磅礴的金字,写着:“流云宫”。
今日是峰上的收徒大典,流云峰宋掌门和其他师叔们大都选择了新进来的苗子,选做门外或门内弟子,一派喜气洋洋。
宋掌门在大殿上环视了一圈,只看到一白衣乌发,风流倜傥,丰韵潇洒的少年站在人群里和师弟师叔们寒暄,便皱起眉来,传音问道:“韩棠,你顾师兄和谢师兄呢?”
被问道的人正是掌门的三弟子,当世双娇之一的韩棠,俊美的少年摇头道:“弟子不知。”
宋掌门的神色立时变了,怒骂道:“谢辞胡闹也就罢了,顾庭雪竟也跟着胡闹!连今日大典都不参加!”他极不痛快,甩手回到上位,眉宇间带着威严的怒火,韩棠目光闪动过了一下,一语不发。
顺着主峰转上七八个弯,到得一处精致典雅的所在,庭院不大,只是稍微一看便知道器宇陈设都是最好的,不论是房檐上挂着的夜明珠,抑或是大门外种着的高级仙草,绕池的游廊、小轩、琴阁一应俱全,都显示出居住在这里的人富贵非常,疏疏朗朗的几丛花木和那红墙互相照映。
而此刻那门内,正隐约能听到猫儿般的呻吟声。
“谢师兄,别夹这么紧……”男人的声音在我耳边闷哼着,我正被他压在金丝床榻上,浑身的衣衫都被剥了个干净,圆润挺翘的屁股被大手强硬地扶着抬起来,对准男人身下那处孽根。
那人的手指还在我的臀瓣间磨蹭着,手指擦过晶莹的穴口,我被他玩的浑身颤抖,捂着嘴想盖住无法遮盖的喘息声。
“姓顾的你要操便操!别浪费我的时间!——唔!——”我感到他分明是在玩我的穴,顿时气的要大骂。
顾庭雪听到我骂他竟然还笑了一下,“师兄别急,我怕弄伤了你。”他说着,便突然将两根手指并起来捅进我的穴里。
我的脸霎时涨红了,发出急促的喘息声,想骂他又怕吐出更多丢人的呻吟,连忙咬住下唇,又羞又恼。
“师兄的水好多……”顾庭雪在我耳边呢喃,接着在我怒不可遏地要发作前,抽出插在红穴里作威作福的手指,又虚虚捅了几下,便用另只手分开我的臀肉,而后他那粗大滚烫的鸡巴便像一柄武器一般立时捅了进来!
我控制不住地咬着唇不发出痛呼,可生理性的眼泪还是立刻流淌出来。
被顾庭雪操了这么多次,每一次被他拿大鸡巴捅穴却还是会丢人地哭出来,只感到又气又恼。
顾庭雪将整个鸡巴插进来后便发出一声舒爽的叹息,而后,他便又说:“师兄,我要操你了,得罪了……”
“我操你!——啊呜——”我刚想骂他,便被顾庭雪风卷残云般地狂插起来,他的鸡巴又粗又硬,每一次都好像要把我的穴捅穿一样。
我很快便受不了了,哭泣着喊:“慢点,顾,顾庭雪,你给我……慢点……啊!——”顾庭雪抱着我的腰,一只手绕到前面玩我的男根,整个囫囵地摩擦着那柔嫩的地方,甚至还伸出手到下面玩弄穴口上的肉粒。
我每每叫他这么一玩便要喷出满床的水,便立刻挣扎起来,恳求起顾庭雪这个挨千刀的来,“别,别……庭,庭雪,好师弟,别操这么深,别,别玩那里……”
挣扎却挣扎不开,男人的手臂就好像两道铁链一样紧紧将我困在他的鸡巴上面,落到这一境地,我便只能任由他想怎么操就怎么操我,顾庭雪没操几下,我便要高潮了去,浑身哆嗦着在顾庭雪的大鸡巴上喷出大量的淫液,直浇在他的鸡巴脑袋上,爽得顾庭雪像狗一样咬我敏感的耳垂。
“运行功法,别,别忘了——”我还在高潮里,顾庭雪便趁着痉挛的穴又一阵狂插,直叫我的穴肉给他的鸡巴按摩一样,我的大脑里闪过一丝清明,还没忘记我的目的,便赶紧提醒他,伸手去拍他紧绷着的大腿。
顾庭雪发出一声烦躁的怒吼,他是想忘我地插穴,什么都不管不顾,不过一翻狂操后,却还是按我说的做了,我这才放下心。
刚放松了身体,就被顾庭雪翻过身狂操起来,我再次被卷入无法躲避的快感潮流中,不知道这该死的姓顾的公狗一样操了多久,才终于泄在我的穴里,我浑身哆嗦着,因为女穴吃下那些滚烫的精液而感到一股复杂的心绪。
“早说了不许射进来!”我埋怨道,喘着气,努力让潮红的脸色恢复正常。
顾庭雪从我身上翻身到一边,手枕在脑后吐出一口气,侧过头似笑非笑地看我,我看着他俊美无双的脸霎时心脏漏跳了一拍,顾庭雪张口道:“怎么?师兄还会怀孕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