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弦清洗完身子后夜已深,他偷偷跑到上官雁床上,拉开被子脱下对方的内裤,低头就喊住了男根,他一边吃一边用冒着水汽的肉逼蹭上官雁的脸,用嘶哑的声音乞求道:“老爷,帮我舔舔……”
上官雁从假寐中睁开眼,忽地前被一个阴毛旺盛的熟逼占据了所有画面,他无奈地笑了笑,抱紧屁股仰头含住了阴唇。
“啊……还要……嗯……老爷……再舔舔洞口,被少爷操肿了……”
“确实,洞口变大了,明儿的男根发育得怎么样了?”
“和老爷的一样粗,不过龟头没老爷的大……”南弦吮吸着手里的龟头,然后一下下舔着马眼,“老爷……操我嘴……”
上官雁站了起来,南弦跪着帮他口,他揪着南弦的头发,喘道:“你是不是被上官雁那小子带偏了,他折腾你,你就闹腾我?”
“没有,我就是想老爷了。”
“我们不是每天都见吗?”
“可是白天见不到你啊……”
“含深点,”上官雁按着他脑袋做了几下深喉,他说道,“按照这样的进度,上官雁的春潮期比原计划的时间缩短了不止一倍,估计下个月就能结束了,你到时有什么打算吗?”
“我只想待在老爷身边。”
“我也想留你,不过……”上官雁俯身抠弄他的肛口,“到时我会让你用这里受孕,能接受为我生个孩子吗?”
“老爷的种吗?”
“嗯。”
“可是还没听说双性能生孩子的……”
“慢慢来,我们会成功的。”
南弦握紧肉棒,痴迷地舔着根部,他把整根肉棒搁在脸上,再钻到下面舔沉甸甸的囊蛋,鼻腔中都是肉棒的气味,熏得他又开始骚动了,他用舌头挑逗着囊蛋里滑动的睾丸,兴奋地呼出热气,“唔……老爷……今晚就插进我的屁眼吧……”
“今晚不行,等过了春潮期再说。”
“老爷……”南弦含入整根,他话不多,但总是用一些小动作表示反抗。
“咬也没用,咬坏了还是你用——”上官雁抬起他下巴,“——你记住了,过了春潮期你作为套人的日子也结束了,避免上官明再碰你,我会把你带往另一个地方。”
“老爷去哪我就去哪。”
“嗯,”上官雁揉了揉他的头发,“久等了,吸出来吧。”
南弦深含着做吞咽的动作,直到下颚发酸,喉腔深处才被灌入一股浓稠的液体,上官雁很节制,差不多有一个月没射了,精液浓得咽不下去,南弦咳得满脸通红,濒临窒息的感觉。
“喝水。”
上官雁把杯子凑到他嘴边。
南弦别开脸,边咳边说:“老爷喂我才喝。”
“我不是在喂你了吗?”
“用嘴喂。”
上官雁犹豫地含了口水,还在考虑时却被南弦吻了上去,他吸着清水咽下去,再啃噬上官雁的唇瓣,“终于亲到老爷的嘴了。”
上官雁心中咯噔一下,随即搂紧他继续加深这个吻。
南弦搂着他脖子,坐到他大腿上,拉着他手放到屁股后面,小声说:“用手。”
手指插入了后穴,上官雁没有马上取悦这个饥渴的小穴,他在脑中回放着南弦刚才说的那句话——用手,居然没有称呼,还带着些命令的语气,完全不像平常南弦说话的样子,难道他还有另外一面?
南弦等不及了,自己扭着腰动了起来,他在上官雁的耳边喘道:“老爷,用力抠……”
上官雁平静地说道:“这次你自己来。”
“再进来两根。”
“再进一根,两根够了。”
“啊……”南弦的腰下沉,半蹲着用肛口上下撸动手指,“嗯……老爷……好舒服……比前面还舒服……“
“你可以叫我名字。”
南弦犹豫了:“我还是喜欢叫你老爷。”
上官明促笑:“后面比前面紧。”
“后面用得少……”
“坐射了乖乖回房睡觉,今晚我还有事忙。”
“嗯,都听老爷的。”
南弦的屁股一上一下晃动着,可毕竟是手指,够不到深处,越抠越饥渴,越是欲求不满,他勾着上官雁的脖子,喘道:“老爷……啊……手指太细太短了……不够……”
“上次不是还正好吗?这么快就想吃更大的了?”
“嗯……老爷……帮帮我……这种半吊子的感觉太难受了……”
“稍等,”上官雁从床底的柜子里拿出一根假阳具,是从文明世界带来的情趣用品,还带震动的,他把假阳具的龟头塞进南弦的嘴里,“舔湿了。”
南弦只见过木质阳具,他好奇地咬了咬,Q弹得很,和真肉棒相差无几,他好奇地问道:“老爷,这是用什么做的?像真的一样……”
“你无需知道,舔湿了塞进去就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