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内的阳具已撑满了整个肉穴,大到南弦无法忍受的地步,上官明的男根已经能完全勃起,粗壮程度在他之上,连他自己都惊讶双性的爱液居然有这么强劲的疗效,只用了短短半年孱弱的男根就变成了侵略性十足的肉刃,特别是在抽插时,女穴几乎都会潮喷。
“啊……少爷!啊!你、你问过老爷了吗?春潮期什么时候结束?啊……下面受不了了……啊!”
厢房内回荡着啪啪啪的声音,南弦站在床边,上半身趴在床上,屁股被狠狠撞击着,大腿根的爱液一股股地往下流,他已经保持站立后入的姿势一个多时辰了,双腿打颤,随时会被身后的男人干趴下。
男根发育健全后,两人不用整天躺在床上,不过,多数时候女穴还是被填得满满当当的,因为上官明能硬后便热衷于性交,他会用不同的姿势插入,男根也不像当初那样安分,它会疯狂地抽插、顶弄,像一根野蛮的棒子搅得肉穴一塌糊涂。
上官明终于体会到了快感,当他冲到高峰迎来剧烈的快感时,他会迅速拔出肉棒插进南弦的大腿内侧,却还是没有精液射出,马眼里流出来的是透明的前列腺液,这说明内里还没发育好,春潮期还未结束。
肉棒不停顶弄着最深处的骚肉,整个女穴被操得抽搐痉挛,上官明爽得仰头呼出一口浊气,他揉捏着南弦的屁股,说:“离结束还早着呐,我还射不了。”
南弦瘫软地趴在床榻上,望了眼窗外的夕阳,“少爷……今天差不多了吧……”
如今,肉棒不用像以前那样随时随地保持插入的状态,只需每天保证数小时的插入便可。
“再操会儿……”高潮后,上官明软了,但他不会停,他会用泛着水光的大龟头摩擦阴唇和肉缝,龟头顶进逼眼,进去后再拔出来,再进去再拔出来,就这么用逼口子摩擦着敏感的冠状沟,没一会儿肉棒又硬了。
也许,肉棒是在这个女穴里长大的,两个都长成了彼此的模样,每一次插入,上官明都会爽得打颤,南弦更像是被一瞬间抽离了浑身的精气,整个脑子都被肉棒抽插的快感占据着。
上官明的肉棒又在痉挛的阴道里律动,他还同时抓着南弦硬挺的肉棒,笑道:“现在我习惯一边握着你鸡巴操逼,撸得越硬,骚逼夹得越紧,就像一根操控杆似的,真爽。”
“我也很舒服……可是……少爷,我已经没力气高潮了……下面被干麻了……”
“那就放着吧,今晚你别去我爹那儿了,插着睡,再养一阵子估计就能射精了。”
“……”
“你不想吗?你看你现在每次都爽翻了,我的鸡巴可是你骚逼的倒膜,你的逼也是完全符合我尺寸的肉套子,一拍即合,操起来后爽得根本停不下来。”
“可是我下面已经装不下少爷的男根了……”
“没事,这样才爽嘛,以前我是拼命追着你长,现在终于能填满了,今后我要把你的逼撑大,大到只要你张开腿就能看见黑乎乎的逼洞口……”
“少爷,”南弦打断他,“别说了,我和李老头约好了,晚上帮他砍柴。”
“大晚上的砍什么柴?”
“这个月好几个下人回乡探亲了,他一个人忙不过来。”
上官明摆动着腰肢,肉棒抽出时带出一股股白浆,他说:“再来一次就放你走——今晚我等你。”
南弦沉默,他每晚都得回庭院最深处的那间瓦房睡,这是老爷的命令。
虽然他在好几个月前就对上官雁说了我喜欢你,但是上官雁像没听见似的,一切按部就班地进行着。
只要是南弦提出的要求,上官雁一般都不会拒绝,南弦的要求也就那么几个:想吃好吃的,想穿好穿的,想要他……
迄今为止,两人都没有做到最后一步,但南弦却特别沉迷上官雁的舌头,白天被干麻后,晚上就用舌头安慰,如果不做的话他就会觉得这一天过得不完整。
夜幕降临,南弦劈的柴还不够煮一顿饭的,交合了一天,劈柴的力气大不如前,举起斧头的双臂都在发抖,劈完一个木桩得喘好几口气。
南弦无奈地看了眼身边堆积如山的木头,突然屁股被捏了一下,他猛地回头,见上官明正对着他淫笑,“还没做完啊?需要帮忙吗?”
“少爷,这不适合吧,您回吧,柴房这边太脏了。”
上官明贴着他后背,弯腰耳语道:“那你什么时候来我房间?”
“我……”
“不是说好了吗?”
南弦一脸为难:“我还没询问老爷的意思。”
“我爹不在。”
话音刚落,上官明见南弦的脸色忽然变了,他赶紧回头,他爹就在他身后。
上官雁:“谁说我不在?”
“爹……爹?!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我没去城里,过阵子再去——”说着他看向南弦,“——走吧,这些活我让别人来做。”
“老爷……”南弦犹豫地瞟了眼上官明。
上官雁:“嗯?”
上官明编了个理由:“爹,春潮期太无聊了,我想尽快结束,现在小弟弟长势喜人,就是还没精水,我想抓紧时间晚上也放进去,您看……要不还是让南弦和我睡吧。”
上官雁立刻拒绝了:“南弦没那么多精力。”
“不用整晚,我肯定不会累到他。”
上官雁摇头:“不行。”说罢,拉着南弦往回走。
南弦低头跟着,不用回头他都感受到了上官明像针一样的目光,自从上官明的男根发育健全后,每天他都被干得死去活来,上官明只猛攻他的女穴,不再打其他地方的主意。南弦知道上官明不但把他当作套人,还把他当成发泄的工具,被扇了一个耳光的憋屈全都发泄在女穴上。
回到了瓦房,上官雁盯着南弦问道:“上官雁在打什么主意?”
南弦不好意思地说:“最近,少爷他欲望很强。”
“脱了,我看看有多强。”
南弦麻利地脱了裤子,熟练地弯腰撅起屁股,向上官雁展示被干肿的女穴。
不用掰开臀肉,就能看见整个女穴:一个肥厚丰满的肉逼夹在股间,整个阴户鼓鼓囊的凸了出来,阴毛上还粘着白色的黏液,阴唇外翻,肉缝下的洞口红肿又淫糜,湿漉漉的还在流水。
上官雁用指腹在洞口画圈,敏感的穴口立刻收缩翕动着,随即他捻了下指腹上粘稠的液体,说:“去洗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