贝贝羞红了脸,“我想上一趟茅房。。”。
帝阡陌:“。。”。
将她从茅房抱出来后,两个人脸上都挂着可疑的红晕,帝阡陌较之更甚,贝贝的表情却怎样看都不像是害羞,反倒有点。。成功捉弄了别人之后的心满意足?
大夫给包了几大包草药,仔细吩咐了又吩咐之后才将几人放行,帝阡陌抱着贝贝在前面阔步走,极力隐忍才没有让自己立刻回过头去将白亦然给杀了。
“白公子?”。
贝贝窝在帝阡陌怀里,弱弱的喊白亦然。
帝阡陌低头瞪了她一眼,不悦的表情就好像贝贝犯下了什么不可饶恕的重罪一般。
白亦然快步上前,走在他们旁边,脸上褪去了一贯的温和笑意,一脸歉疚的看着她说,“离笙?”。
“我没什么大碍,你不用觉得抱歉。”,虽然很痛,不过她能看出来,白亦然刚刚是实实在在的关心她。
帝阡陌声音冷凝下来,“没什么大碍?那刚刚是谁敷药的时候叫的要死要活的?”。
贝贝瞪眼,“你闭嘴,我伤成这样你才是罪魁祸首!”。
帝阡陌被踩到尾巴,果然冷着脸色不再吭声。
白亦然勉强笑了一笑,“不管怎么说,我伤到了你也是事实,日后若有需要帮忙的地方,尽管开口。”。
贝贝又想起他们第一次见面的那个时候,他也对自己说,愿意为她赴汤蹈火万次不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