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对自己说,愿意为她赴汤蹈火万次不辞。
这个人对她这样好,究竟有什么她不知道的原因呢?
即使她有诸多的疑问需要弄清楚,却不是现在这个时候,她确实痛的要死,没有过多的力气开口说话。
帝阡陌将贝贝抱回了客栈养着,他打算在此住个几日,将她的伤养好一些了再出发,除了日日担忧贝贝的伤情之外,最让他不爽的是,白亦然竟然以着打伤了贝贝,万分愧疚的理由跟着在客栈住了下来,时时出现在他们中间晃荡,严重破坏了他和贝贝单独相处的时间。
“帝阡陌,这两日怎么没见着毒药?”,贝贝趴在榻上,万分无聊的抓着坐在她身旁看书的帝阡陌的手指把玩。
帝阡陌放下书,空下的那只手帮她把被子拉好,淡淡的说,“张高立被查出犯了杀人罪,这两日毒药在府衙中作证指控他,现在这个时候,约莫已经判刑了罢。”。
贝贝只楞了一下,平平的哦了一声便不再说话。
这样子言语寡淡的她,反倒令帝阡陌有点不适应,照着以往,她此时就该巴头巴脑的问出十万个为什么来了。
“你都猜到了?”,他反手抓了她的手放在掌中细细磨碾。
贝贝闷闷的嗯了一声,“显而易见的事情,他杀了两任妻子后埋在了别院中的柳树下,却不料她们冤魂不散,以柳树寄居,经过长时间的沉淀,等到有能力报仇的时候便开始兴风作怪,却恰恰在这个时候碰到了我们。”。
帝阡陌弯唇,眼神明明灭灭甚是好看,他伸手将搭在她脸颊上的头发撩在而后,轻笑:“你比我想象中还要聪明。”。
贝贝显然不吃他这一套,鄙夷的嗤笑一声,“我本来就头脑好,从前你觉得我笨,那是因为你眼光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