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迟依旧沉沦在发情的欲海,浑身湿漉漉地,时不时按耐不住快感,偷偷蜷缩着脚趾抵抗,小声呜咽着几不可闻。
他眼神灰暗,像是因主人不愿操他而心灰意冷,机械性地恳求,“求先生…玩玩阿迟……阿迟的穴很好操……很敏感……”
一旦未被使用就会推销似的求操,这是每个性奴的通用技能,可阿迟显然没能将“主人”的概念建立起来,还停留在客人的层面。时奕毫不怀疑,他能对任何一个男人这么说,然后感恩戴德地被操,甚至能开心得笑起来。
“你属于我。”不知哪来的焦躁,时奕不耐烦地揉了揉太阳穴,“重复。”
“阿迟属于主人。”
再教下去他都要软了。时奕本就没什么耐心,这种矫正的磨蹭活得以后慢慢教,眼下茉莉味散发得到处都是快把调教室淹了,清甜而不腻人,又纯又欲,直直勾起他有些凶猛的欲望。
他随意扯了下领带,坐上沙发拍了拍扶手,“上来。”
阿迟眼睛都亮了,连忙膝行过来爬上沙发,刚被藤条鞭罚过的性器疼得有些阻碍行动,显得有点笨拙。
他跨跪在时奕身上又不敢坐下,像是害怕主人不愿操他微微低着头,背好双臂挺起早已硬立的粉乳尖,将自己完全打开送到手边方便主人把玩,脸上一片羞涩绯红,湿淋淋的眼神却幽幽盯着主人胯下的狰狞。
时奕被他嚣张的视线逗笑,不轻不重打了一巴掌,“眼睛都直了。刚吃完不认识了?”
“奴不敢,主人的圣物奴一辈子都记得住。”阿迟被打了一记耳光,视线微垂却还在时不时偷瞄。
“坐进去。”
“是,谢谢主人。”阿迟像听到什么高兴的事,灰暗的眼睛都亮了几分,连忙扶着要伺候的狰狞对准后穴。
那处早已泛滥根本不需要润滑,晶莹穴口泛着诱人的水光,往下嘀嗒淫液,湿软的嫩肉顶着坚硬的龟头,阿迟用力向下坐却发现股间过于滑润,每每使力都会抵着会阴滑开,反复几次让时奕没了耐心用力向上一顶。
“嗯!”坚硬的头部堪堪破开紧致,阿迟眉头轻皱有些难捱,连括约肌都没完全突破,凶器再难往里半分。
时奕也觉得不对劲,“怎么这么紧。”
又不是没开苞头一次被插,即使受了重伤恢复时间太久,时奕在他恢复后也加了许多锻炼后穴的功课,为日后重新调教做准备。
“小林没给你练穴?”不应该,时奕记得自己出去谈生意这几天委托了助理调教,表单上阿迟都有类似功课。
“林先生……给奴用了中号按摩棒。”阿迟沉浸在欲望里似乎很难思考,性器不断跳动着,仿佛在催促身体的主人快点吞下狰狞。
“对不起主人,贱穴不中用……”
太大了。阿迟努力放松自己,伏低身子想尽快吃进去,可穴口已经涨的生疼,他甚至产生再进一分就要撕裂开的错觉。
“主人……”他紧抿嘴唇,深呼吸,突然向上抬了视线,扯出一个勉强的媚笑,肉眼可见地恐慌又有些卑贱,生怕主人一怒之下抄起藤条,将他下面不中用的贱嘴打烂。虽然不记得了,但他下意识地认为主人就是会那样做,仿佛从前经历过。
“磨蹭什么。”时奕权当他在挑逗,催促一声。性奴不可能畏惧疼痛,相反,应该很希望被赐予疼痛,以证明主人对他们的宠爱。
水太多,滑腻地实在难插。阿迟兴许是怕极了,思考出了什么结果,看向时奕空洞的眼神中极具波动,轻轻闭上眼睫毛轻颤,扶着巨物狠狠一座到底!
“啊!!”
时奕甚至听见硬挺破开括约肌“咚”的一声清脆,阿迟仿佛一下子被狠狠贯穿到底,疼得蜷起身子又不敢直接触碰主人,纤细泛白的指尖抓紧了沙发布料,深深吸着气却无比小心,似乎每动一下都会带来新的疼痛。
“呼。”时奕微微仰头被这突如其来的动作取悦,硬挺一下子被湿软包裹住,紧致又滑润,仿佛每一处内壁都完美贴合,天生为取悦他而存在。
“谢谢主人……肯使用贱奴……”
性奴天生淫贱随时都会发情,主人肯碰自己已经是极大的恩赐了。
阿迟嘴唇苍白却笑得开心,双臂背后轻轻抓着自己,咬紧了牙齿自虐般地上下耸动身子。
“呃…!”
粗大一下下破开嫩穴,内壁生理性的排斥都变成讨好的吮吸,淫水分泌得旺盛让动作更加顺畅。阿迟脸色白了些,空洞的眼神依旧浸满淫欲和痛苦,好像感受不到疼一样残忍地自虐。
时奕呼吸稍粗了些,奴隶的行为似乎让他很受用,便伸手将单薄吃力的身子揽过胸膛依靠着,不介意对他怜惜点。阿迟是个打破的奴隶,已经足够乖了,不需要过多威吓。
姿势极其温存,阿迟却像被冻住一般突然僵硬。
砰砰作响的心脏紧挨着主人的胸膛,似乎也能感受到另一个鲜活的律动。扑面而来的烟草味甚至比之前更浓,激得阿迟紧闭双眼辛苦忍耐,却还是抵不住肆虐快感,发出一声难耐的轻喘。
淫贱的性器还淌着水,由于姿势贴在主人的白衬衫上,他迷茫地不知如何是好,抬身子机械性地忍痛上下抽插,却发现自己的下贱玩意随着动作一下下在主人身上划着圈,还留下淫荡的水迹。
“阿迟……不是故意的……”他脸色绯红,一直蔓延到耳朵尖。
时奕显然心情不错,眯起眼睛顺手捏了捏奴隶细腻的后颈,像在提起一只小狗,“嗯?”
“奴隶弄脏主人了…”
阿迟微微摇着头,疼痛似乎逐渐被快感取代,思维也逐渐不清晰,只觉得自己又犯下一个大错。
时奕恶劣把玩着嫣红挺立的乳尖,轻轻揉搓又狠狠扣挖,不出意料收获一声媚喘,小小乳珠立得更硬了,被挺胸送到指尖更方便施虐。
“阿迟水真多,流得到处都是。”连接处淫水更是粘腻得不可收拾。
“啪。”大手一挥扇在丰腴的臀肉上,虽然不像从前那样丰满却也不影响手感,白皙软肉像充满弹性的水豆腐般诱人地抖动,嫩的快掐出水来,含着狰狞的嫩穴更是不住紧缩,随着巴掌大力的煽动一波一波止不住淫液。
“嗯~”娇喘再次泄出,阿迟意乱情迷地歪着头,“脏…骚穴欠管教,嗯…求主人…啊~求主人狠狠罚骚穴……”
半分情欲半分精密训练后的奴性,下意识地勾引主宰者施虐泄欲,尽到性奴的本分。
他感觉自己的头被轻轻按下,下巴放到主人肩膀上,背在身后的手也被主人拿开,发丝被大手轻柔地一下下抚摸,顺着摸到后颈。
他感到主人高挺的鼻子贴近了缓缓磨蹭。
作为一个卑贱的物件,阿迟从未被如此温柔地对待。把他揉进怀里,主人像在抚摸一个高级的宠物,而不是勉强操一个肮脏发情的小玩意。能做猫狗,是阿迟下辈子投胎的最大愿望。他有点想哭,努力摆腰地让自己更骚更贱些,心中对主人的感激更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