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阿迟双腿大开,跪姿优雅,滑润唇舌不断吮吸着硕大,仿佛湿滑的橡皮筋紧箍柱身,迎合一下下贯穿,口水延完全撑开的嘴角淌下,像个兜不住淫液的套子,湿答答地,随着一阵阵顶弄滑落。
时奕像在使用玩具般熟练,左手指尖夹烟居高临下,双脚夹着胯下奴隶,逼到墙角,指缝不轻不重揪着他头发,将清秀好看的脸不断按在胯下。
他本就刚谈完药剂的事甚是烦心,刚回来没来得及换衣服,就发现奴隶众目睽睽之下犯了大错。
“嗯~”
时奕在湿软小嘴里大开大合,阿迟努力配合,打开喉咙前后耸动,咽喉深处发出“咕叽咕叽”的淫荡声响。
严谨整齐的西装仅仅拉开裤链操弄着,与地上淫荡不堪的光裸对比鲜明,仿佛仅是单纯拿个下贱玩意泄欲。
“还没操你就湿成这样。”
时奕抽了口烟,好像为奴隶过于淫荡而困扰,轻描淡写手上加大力度,将狰狞更加挤进狭窄的喉咙深处!
呜咽恍若未闻,他抬脚随意踢了踢阿迟涨得通红的性器,又抬鞋尖向流水的骚穴挤了挤,不出意外涌出更多淫液,把鞋面涂得光亮。
方才经受藤条的性器本该吃痛萎靡,不知怎么地,却让胯下无助的阿迟更加兴奋,小腹下贱那物恬不知耻地跳动一下,头部渗出更多清液浸润了整个柱身。
“唔……”
时奕淡淡俯视他,后撤一步让奴隶伸展开脖子,突然挺身将整个硬物尽数捅进!可观的长度让阿迟忍不住发出悲鸣,生理性的泪水止不住冒。
本不该用作性交的地方早已成为性器官,极尽敏感的口穴被完完全全占有,秀气的鼻梁直直戳在主人的小腹上,被掌控者的雄性气味尽数包裹。阿迟竭力想呼吸却只能得到微弱的空气,憋的脸色涨红,喉咙也本能地急切收缩,用痛苦给上位者带来极大的快感。
时奕眯了眯眼长舒口气,似乎很享受服侍。特级奴隶无论上下哪个穴都为最上乘,尤其重点调教的口穴,每周一次的增敏针让腔道极其渴望性交,每时每刻都在发情,真正服侍男人时淫水量大而不断,使用起来跟下面的贱穴毫无差别,甚至更湿更滑。
在阿迟肩头按熄了烟,时奕在胯下奴隶不断发抖时,左手反手划过喉结,轻轻握住他白皙的脖颈。
隔着一层薄皮能清晰感受到,凶器的长度与喉咙挣扎着收缩。阿迟口水疯了一样分泌,泪也止不住淌,可随时间流逝,头上那只钳制的手丝毫不曾放松力气。
太久了。阿迟呼吸愈发困难脸憋的通红,强烈的窒息感已经将他肺里每分氧气都夺走。他无助地抬头想要哀求,却被抓着头发死死按在凶器上不断收缩喉咙,唾液泪水到处都是,双手本能地在空气中乱摆,轻轻攀上主人的腿好似求饶,却因大力钳制的时间过长,随着逐渐模糊的视线缓缓下垂。
眼前光亮不再,雾蒙蒙一片看不清楚,唯独唇舌上的硬物触感格外清晰,似乎连上面勃发的青筋都一突一突恍若心跳。
阿迟觉得自己全身都不存在了,只长了个伺候人的口穴,一直到喉咙深处都火辣辣地烧。
“呃!”
独特的烟草味如同春药猛然侵入鼻腔,阿迟眼前倏然白光一现,艳红的性器猛然弹动着射出股股白浊,快感的电流沿脊椎骤然冲击头皮!
他狠狠一抖,极致酥麻将他猛地抛向云端,飘飘然好像在空中静止浮动。
“咳!咳咳……”时奕不知什么时候发泄完撤出来,好整以暇地看着他脸上红晕一片。他空洞的眼中尽是情欲,呆滞了一瞬便可怜地捂嘴咳嗽,瞪大灰暗的眼睛头晕目眩,大口呼吸无比贪恋氧气。
果然,再听话的奴隶也根本抵抗不了一点信息素,明明刚教训完心里怕得要死,也用尽了全力忍耐,还是抵不过信息素直接猛烈的刺激。
不得不说,时奕对阿迟的表现很满意。不论是被打破后依赖的本能还是窒息高潮时的小动作,都印证了阿迟已经完全属于他。
这才是一个奴隶最基本的标准,时奕不屑地轻笑。暮色那些批量生产的奴隶没一个入得了他眼,空有奴隶样子的男妓罢了。
阿迟。品味着这个名字,时奕缓缓吸了口烟。
怪了,越看越顺眼。
轻轻抚摸他柔顺的头发,时奕少见地通情达理,给予阿迟缓解的时间,嘴角微微上翘饶有兴致,看他面色苍白、慌乱地俯身将自己泄出的秽物舔舐干净。
“第二次了。晚上去刑堂领罚。”
“是,谢谢主人。”润唇吐出略微喑哑的声音,带着魅惑般性感。不论原因未经允许泄身,它甚至没能得到主人亲自惩罚的机会,刚被罚完竟就管不住下面了。阿迟埋着头轻轻咬了咬嘴唇,不敢妄自伤害属于主人的身体。
“我要使用你,奴隶。”
上穴开了,怎么能不调教下穴。
平静的命令从头顶传来,阿迟甚至还没反应过来身体就已经动作,熟练地转方向跪趴,将白皙肥润的臀瓣掐住、掰开,完全露出粉穴。这是所有性奴都会的标准姿势,随时是最棒的紧致润滑度,以便随时直接使用。
“求主人赏骚穴。”
跪着的人声音虽有些闷,却也听出来语气里的欣喜。阿迟本就被信息素刺激已久苦忍多时,腿间早已一片狼藉,此时听见主人竟愿意使用更是感激不已,激动得穴口更泥泞,一塌糊涂。
时奕却踢了脚屁股,微微皱眉,“不行规矩在这发什么骚?”
还从没有奴隶像他这样讨赏。首席的规矩多,每个奴隶都知道。它们被拿来泄欲,要将手脚在两侧分别捆得一动也不能动,戴上眼罩夹上乳夹,浑身摆成穴口朝天献祭般的姿势,除了露出后穴,手心脚心也要完全展开上举,方便鞭打,性器、腿弯和大腿内侧的细密部位都被完全打开捆紧,即便被玩到无法忍耐也没有挣扎的余地。
此时在墙角跪着求操的阿迟显然有些滑稽。在浸淫此道多年的调教师眼中,身上没有任何器具的奴隶就像光溜溜的小鸡仔一样可笑。
“行规矩……”像是冷水浇头,阿迟本来充满希翼的眼睛再次暗淡,甚至有些焦虑,双手慢慢垂下来,无意识扣紧地板,空洞的眼中浅浅挣扎着,犹豫半天,才埋着头缓缓开口,“对不起主人……阿迟…不记得了。”
地上蜷缩的奴隶看上去很自卑又沮丧。
时奕挑了挑眉,没想到阿迟这样回答,自己也确实没想到这一茬。被打破后的奴隶记忆点是从打破后开始的,从前调教过的规矩只需在过程中有所选择地强调,就会被刻进灵魂不敢违背。
普通的奴隶打破起来最少也需要三天,而用上暴力手段强行打破的阿迟仅仅十小时就完成,其中少了许多条条框框都没能加入进去,很大程度上会出些意想不到的差错。
“你的身份。”时奕拽着项圈将他稍稍抬起,细致观察着。
阿迟的反应就像个精密的密码锁,在听到正确命令后做出响应,“阿迟是主人的性奴。”
“你的作用。”
“阿迟生来就是给男人玩的贱货。”
时奕太阳穴狠狠一跳。很显然“齿轮”对接得很诡异,奴隶已经完全把“主人”的概念跟被打破时男人们教他的骚话混为一谈。
性奴脑子里确实该如此镌刻,可阿迟无需再强调这一点。时奕希望教出张弛有度的性奴,或许还能晋级为彬彬有礼的私奴,绝不是逮着谁都发情的野狗肉便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