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堪堪跪着,面色红润格外漂亮,白皙的皮肤渐渐染上薄粉。
拜Alpha信息素所赐,Omega的本能被强行激发,性器、乳尖、后穴……所有敏感之处都肉眼可见,变得无比性感、娇嫩诱人。
一切发生得极其迅速,这才是Omega发情期该有的媚态,简直美得像件艺术观赏品。
阳光顺着落地窗投进屋子,裹挟着略轻柔的海风,映在时奕脚边,止于奴隶身前——阴影之下,轻颤的睫毛格外脆弱。
到时候了。时奕看了眼表,粗糙靴底不顾奴隶的伤,踩上光洁的背部,高不可攀的声音异常冷冽,“名字。”
“嗯……林…修迟…”
“阿迟。”
“是。”
“重复。”
“奴隶阿迟……”
“身份。”
“主人的性奴。”
阿迟快忍不住了,答话都带上些急促的尾音。
原本的痛楚全部转化为滔天快感,尼古丁气味强硬弥留在腺体,像个灼热的烙铁,一下子将他这堆干草砰然点起,噼里啪啦烧的越来越烈。
被踩着,被使用,玩具终于能实现它的价值。
脑袋轻飘飘的,无数电流刺激着众多敏感细密的部位,让他每个毛孔都散发着渴求的情欲。
标记已成,仅仅是主人的声音就快让他无法自抑,后穴叫嚣着剧烈瘙痒,作为性器官的咽喉也不断瑟缩,早就渴望着渴望粗暴的摩擦。
“嗯~主人……”
他本能地朝气味根源挪过去,想要得到赏赐,却在碰到皮靴时被躲开。
时奕不爽地抽了口烟。
此时最适合剥夺奴隶的感官,让他将身体的控制权完全交付出来,简单的一个贞操锁就能搞定。可惜宋立鹤不好糊弄,到时候性器上卡出印子说不定又被抓着什么话柄。
对待欲望丑恶的人,只能用比他更恶心的苦肉计,时间不够,一切从简。好在阿迟主观上已经放弃自己的人格,加上多年潜移默化的驯服,完全能达到第二步的状态标准。
“难受吗。”
阿迟感到一双大手温柔地抚摸,充满怜惜的声音让他恍惚,从蒸腾的欲望里感受到一丝苦涩。
有多久没听到这样的话了。除了打骂便是侮辱,只有记忆里的妈妈会关心他。
“想…射……”对奴隶而言,欲望从来都是痛苦的。他竭力忍耐着,用头去蹭着那双手,无声地乞求,却无意间流露出安心的信任感。
时奕不动声色勾起嘴角,靴子肆意挑起他的性器,像在逗弄一只迷乱的小狗,“阿迟忍得很好,是个很棒的奴隶。我记得你刚来岛上还没这么乖。”
“哈…啊~”
浴火笼罩住所有思维,时先生的声音像来自天上的回响,听不真切。
刚来……岛上?他记不清了。
海水的咸腥味,铁笼子的锈味,让人呕吐的眩晕感。
“阿迟还记得父母吗?”
迟钝的片段无法接续,深入人心的声音一下子就将他拽回从前,那段黑白模糊的记忆。
他还年幼,温柔的母亲总会带他出门散步,父亲也会在回家时偶尔带来礼物,一家人坐在餐桌前,他被说不能挑食,来客人玩闹时被要求安静……
阿迟看着模糊的画面,感觉很真切,却又觉得隔了一层看不见的透明厚墙。
他安静地跪伏在时奕脚边,像睁眼睡着似的,迷离的眼中竟变得鲜活,充斥着虚无的幸福感。
嘴角勾起满意的弧度,时奕依然温柔地抚摸他的脑袋,只是眯了眯眼稍加思索。
催眠状态下,从记忆深处寻找脆弱点是打破的必经之路。看了档案他原本不以为然,利用家庭不幸作为突破口简直再轻易不过,毫不费力就能引起精神崩溃,即使更低级的调教师都能做到。
可阿迟显然跟预想的不一样。提起家庭,他甚至变得更加依恋、安心,全然没有发自心底的负面情绪。
时奕抿起嘴,眼中涌起挑战欲。他坐上椅子,轻轻牵起阿迟,将柔软身躯慢慢地、小心翼翼抱在怀里,不出所料没有分毫抗拒。
倚靠在肩的脑袋乖顺无比,任由抚摸,像只被欲望蒙住双眼、呆滞茫然的小狗,因着情欲轻喘。
“阿迟一定很幸福,”充满磁性的嗓音在耳边轻声呢喃,“那么为什么,会被送来做奴隶呢。”
话音刚落,阿迟肉眼可见僵硬起来,迷茫的双眼浅浅挣扎,顺着诱导,像是要努力回想起什么。
“没有人告诉你为什么。岛上的人不断跟你说,你只为盛放欲望而生,通俗一点,只配挨操。”阿迟被激得浑身一颤,脑袋深深埋进肩膀。很快,时奕感觉到肩膀的衣物悄悄湿了一小块。
“阿迟不想对不对,你是被强迫的。”
阿迟身体微微颤抖,几不可察,呼吸急促了许多,“阿迟……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