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是这次喷的格外多,男人的吞咽声格外明显。
泄过阴精的逼穴还在抽搐,男人松了嘴,掰开红肿的肉唇,盯着艳红穴肉的目光如有实质。
穴肉好漂亮,里面还在蠕动,一张一缩的,是想吃点别的东西吗?
崔玉砚最后嘬一口红肿的艳穴,转而去舔雌穴下面的娇嫩屁穴。
骚屁眼是崔玉砚亲手洗的,没洗出什么东西,倒是把穴儿玩软了,这会儿很顺畅地接纳了舌头,浅处凸起的骚点任由舌尖戳弄顶肏。
“哼唔……狗舌头舔个没完了、出去……别再……别一直顶那儿呜……”
无论墨尘怎么呜叫谩骂,屁穴还是躲不过,被舔舐、吸吮、轻咬,浅处的每一寸肠肉都被舌面细细舔过,更多时候,舌尖会用力模仿性器的抽插,盯着骚点操弄,小墨尘射了好几回,精液洒在墨尘的胸乳腰腹,还有不少挂在男人头上。
挨过漫长煎熬的前戏,淫穴终于吃上男人的肉屌,但雌穴刚被操去了一回,肉屌就抽出去了。
男人抱着他换了姿势,自己当肉垫,将墨尘放在身上,鸡巴捅进湿软的屁穴不急着抽插,一双大手跟好奇宝宝似的,不住地拨弄亵玩花穴。
崔玉砚盯着镜子,仔细观察漂亮雌花的每一次细微的反应。
骚浪肉蒂轻微的弹跳、偷偷翕张渗尿的尿眼、咕啾咕叽吞吃着三根手指的淫荡穴腔,还有将他的肉棒一吞到底的屁穴,统统在镜中一览无遗。
这场面美到淫靡,勾人堕落。
目光拉进,眼前就是少年通红的耳垂,他一口含住,齿关咬着软肉细细碾磨,手指猝然堪称粗暴地在雌穴疯狂抽插,次次撞上穴腔的敏感点,偶尔还要抵着那处微硬凸起抠挖搔弄。
“不呜、不要这样玩……!嗬呃呃、受不了呜!呃啊啊、要、坏了……逼要抠坏了呜咿咿——!”
漂亮少年受不了这种刺激,淫逼抽搐喷水,连肠穴都忍不住被牵连收缩,明明被绑着知道挣扎无济于事,还是会忍不住弹起腰身胡乱扭动,像是失了水的鱼儿的垂死挣扎。
“去了、已经去了……别再呃啊啊啊、里面还……唔啊——!”眼泪浸湿眼罩,墨尘背于身后的手揪紧男人的衣服,哀声服软,“嗯唔……好难受、绳子捆的好疼、你解开我、解开好不好……”
崔玉砚抽出湿漉漉的手指,上面挂满淫液,他送到嘴边舔吃干净,手掌重新覆盖上逼肉轻轻揉捏,腰跨轻轻往上顶,操弄肠肉,“不要。你会跑掉的。”
“我不会……嗯啊……不跑、呃哈……好深、咿呀、狗鸡巴好热唔……”少年还没发现男人的声音和崔石砚的细微差距,他扭头去找‘崔石砚’的唇舌,想靠主动亲吻让对方给他松绑。
崔石砚这家伙就是这样,平常很乖,偶尔发疯,每次都能被温柔的亲亲治好——墨尘平常嫌弃他的嘴巴脏不肯给亲,主动一回都能让崔石砚激动的要死,脑子被亲的晕乎乎的,墨尘说什么都答应。
这会儿不管用了。
可怜的少年挨了一顿狂亲,舌头被吸得发麻,‘崔石砚’也没有给他松绑的意思,屁股穴里埋的肉棍肏的又深又重,雌穴被玩肿了,可恶的手虚伪地揉了一会儿肉逼,这会儿指腹碾着尿穴打圈。
少年是有些变态癖好,比如用别人的嘴巴当尿壶、比如喜欢被柔韧的舌头舔舐操弄尿眼,再抖着身子酣畅淋漓地射尿高潮,但、但手指不行。
那玩意太硬了,少年害怕。
他轻声哀叫,“你、你别这样……我害怕……”
但手指的主人不听,和先前一样。
他意识到自己的反抗无济于事,偏过头咬唇落泪,反正说什么都不会听,一点也不乖、他、以后换个乖一点的尿壶就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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