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尘穿着大衬衫下楼接水,听见厨房剁菜声,踩着拖鞋哒哒哒跑过去,“今天这么快?”之前去买菜不是要半个小时嘛?
崔玉砚眉心一跳,提着菜刀转身。
他现在听不得‘快’这个字。
墨尘愣了愣,“你、你怎么出门一趟变呃……变老了?”
崔玉砚扯出微笑,“我今年二十六岁,很老吗?”
见男人唇角笑容僵硬,墨尘不再装傻,“噢,你是崔石砚的哥哥,崔玉砚?”他走近两步,在男人身上拍拍打打,眼神亮晶晶的,“你们真的好像哦。”
“嗯。”
少年拍去了崔玉砚心头的不虞,他不动声色地拉进两人距离,几乎要贴在一起,“你是石砚的同学?我没怎么听他提过学校的事。”
墨尘意味不明地笑了,“没怎么提过啊……”
两人在厨房聊了一会儿,墨尘面色坦然地告诉对方,他和崔石砚算是关系不错的同学,崔弟弟乐于助人,经常帮他解决一些、嗯、问题,不过最近有点烦,因为崔石砚老是仗着力气大欺负他,希望哥哥能帮帮他,主持公道。
崔玉砚:“好,等他回来我教训他。”
书房问话,崔石砚矢口否认,他才没有欺负墨尘,是墨尘欺负他。
具体怎么欺负的,崔石砚支支吾吾答不上来。
崔玉砚略一思索,心里有了数。
尽管弟弟说不用管他俩的事儿,但宝贝弟弟被欺负了,崔玉砚怎么可能坐视不理?他暗下决心,要给颠倒黑白的坏孩子一个教训。
略施小计支开弟弟,哄着漂亮少年喝下加料的果汁。
卧室窗帘紧闭,灯光明亮,落地镜前是本应该呆在书房的大椅子,上面绑着一个带着眼罩的短发少年。
少年醒来懵了一瞬,察觉到腿心湿热的舔舐,哼唧两声,以为臭狗要造反,“你有病啊,干嘛绑我……?呜、别咬啊……!”
勃起的肉蒂敏感,上一秒还在享受唇舌的轻柔舔弄和温柔嘬吸,下一秒就被坚硬齿关含着磨蹭,墨尘猛地哆嗦,又痛又爽,想挣扎却发现束缚变得越来越紧。他现在臀尖挨着椅面,双手缚于身后,坦胸露乳,双腿大大张开,下身隐秘完全敞露,男人对着他的逼又舔又嗅,舌头去凿弄屄口时,鼻尖净往骚肉蒂上戳。
今天的臭狗舔的毫无章法,像是纯粹的泄欲解馋,他吃的怎么爽就怎么来,压根儿不管嫩逼的死活。
阴蒂被狗嘴含着吃,狠吸猛舔,逼得墨尘数次攀上阴蒂高潮,连续的激烈快感让他小腹都忍不住抽搐,只希望这次高潮喷出的水儿多一些,让男人喝久点,这样肉蒂能少受点罪。
肉唇被嘬到肿烂,变得肥厚发烫,这会儿就算合上这口嫩批,高肿的阴唇和肉蒂也没办法完全藏在肉缝里了。
“嗬呃、别、别吸了——!疼、呃、小逼好疼呜呜啊——!”
漂亮穴肉变得鲜艳糜红,周边粉白软嫩的逼肉和腿根也惨遭牵连,眼罩挡着看不见,但墨尘知道,肯定有牙印落在他腿根。
“呜哈……又咬我、你他妈狂犬病犯了吗、呃嗯嗯——!”
两片阴唇都被卷进男人嘴里吸舔吮咬,淫浪的小逼丝毫不顾及主人意愿,顶着钝痛感哆嗦着潮喷,涌出来的逼水尽数进了男人的嘴巴。
“咕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