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池穹说他急着走是真的。
男人抱着墨尘去卧室,换上干净衣裳,抱着墨尘又亲又揉,“本殿先走了,记得把精水洗出来再睡,这回不能偷懒了,不然到时候肚子疼都没人给你揉。”
墨尘任由他亲亲蹭蹭,“殿下快些走罢,别误了正事。”
“不是什么大事,一群未开化的乌合之众而已,本殿处理完便回来,你呆在京城乖乖的,嗯?”
“好。”
岳池穹恋恋不舍,刚跨出门槛又调转回来,把墨尘身上脏脏的衣服扒下来往怀里一塞,这才真的走了。
墨尘:“……”
不用动脑子就知道这男人拿衣服想用来干嘛。
走了一个还有一个。
用畸形淫荡的身子伺候男人的丑态被看光,唐墨尘面子里子丢了个干净,偏头不愿去看岳正轩,“日后若有事,草民必尽绵薄之力,眼下天色已晚,王爷早些回去吧。”
“……你还好吗?”岳正轩掏出一个小包裹,放到墨尘身边,“这是专治跌打损伤一类的药膏,效果还不错,从山崖滚落下来的淤青涂几天就能好。”
墨尘裹着的薄被紧了紧,“不用,多谢王爷,我很好。”
“可……”
视线扫过墨尘白皙肌肤上的痕迹,有些是刚弄上的,有些已变得浅淡。
岳正轩心里清楚,他本该在岳池穹回来的时候就偷偷溜走,等人走了再回来也一样,但他那时就像是被定住一般,迟迟挪不动脚步。
甚至……
甚至在目睹墨尘被淫棍欺辱奸肏时,胯下硬的发疼。
他不是第一次看到美貌男妓用漂亮的肉穴吞吃丑陋性器,没办法再自欺欺人。胸腔翻涌着的,除了对岳池穹的愤恨嫉妒,还有想取而代之的妄念。
眼下,心上人态度回避,不愿看他也不想跟他多说。
岳正轩伸出手,悬在半空蜷缩,收回。
“方才我拔剑,并非一时冲昏头脑。”岳正轩将善后措施再三在脑中排演,这才出来动手,他连把岳池穹狗头砍下来之后丢哪儿都想好了。“你方才可能没看懂,我当时是想告诉你,不必担心事后,无论是你,还是清风阁,我都会安置好,保你全身而退。”
唐墨尘诧异扭头,“那王爷也能全身而退吗?”
岳正轩抿唇,沉默。
这他没想好。
“何况……”唐墨尘捏捏眉心,“我与王爷非亲非故,你这般费力帮我,不惜把自己搭进去,所图为何?”
唐墨尘有自知之明,他除了这身皮囊,没别的能被人利用的点,岳正轩又非贪恋美色之人,那是为了什么?
男人沉默许久,磕磕巴巴道,“若我说,我对你一见钟情……你信吗?”
“?”唐墨尘惊得被子差点滑掉,他觉得自己可能是被二皇子操晕了,才大白天见了鬼听见鬼话。
清醒一点啊臭狗!
你可是昔日的‘冷面玉将’,如今对金钱美色视若无睹的刚正统领啊,怎么可能干出为个小男妓,不惜冒着身败名裂斩首示众的风险去谋害皇子这种蠢事。
人设崩成这样,有没有人管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