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偷懒?”
“嗯……殿下不要罚我、求你了、我下次不敢了……”墨尘声音颤抖,身体瑟缩,漂亮的眼眸却带着钩子,无声诱惑。
岳池穹:“!”
数百天朝夕相处,和对方玩过不少花样的男人怎会领会不到对方的意图,他轻咳一声冷下脸,语气冰冷,“不行,必须罚。”
心里美滋滋把人抱到桌案前。
“陛下命我去闽南办事,今晚就要走,时间很紧,只罚你一炷香。”男人解开衣物敞怀,大大咧咧露出半硬的粗硕肉棒,“一炷香之内,用两口穴伺候它射出两回。”
墨尘眼眸微微睁大,“……是,殿下、妓奴知道了。”习惯了性器长相丑陋狰狞的他甚至觉得这家伙有点丑萌丑萌的。
不需要上手,丑鸡巴在他的注视下完全硬挺起来,漂亮男妓衣衫半褪,手往下摸,试图抚慰腿心雌花让它变湿,最好发起骚来,待会儿好含住鸡巴不松口,将这根滚烫坚硬的物什榨出精水来。
岳池穹攥住他手腕,捏在手里把玩,“不许用手摸自己。”
男妓怯怯道,“可不弄湿它,直接吞会受伤的。”
“那是你的事,与本殿无关,今天无论是雌花还是后庭,只能碰本殿的屌,明白吗?”男人说完无情的浑话,凑上去与男妓交换黏糊的吻,带着安抚和温柔,亲完眼睛还亮晶晶地望着墨尘,像是期待主人赐给他奖励的乖狗狗。
墨尘脸庞微红,垂下眸子。
这屋里,他前面的角落,还藏着另一个男人。墨尘只敢用眼角余光去看,但对方与黑暗融为一体,余光根本看不到什么。
或许亲王大人君子端方,早已背过身去,并伺机找机会离开。
或许岳家人蛇鼠一窝都不是什么好东西,觊觎漂亮男妓的雪肤媚骨,仗着漂亮男妓看不见,肆无忌惮用目光打量,贪婪注视着这一切。
将兴奋掩做羞耻,男妓双腿大敞,粉白逼肉分开,用娇嫩艳红的雌花去蹭嶙峋硬热的肉柱。
好烫。
男妓体温偏凉,逼穴也是,寻常被男人手指玩穴都需要适应一会儿,如今贸然贴上更为炙热的肉柱,腰肢下意识轻抖。
“哼唔……”
细白手腕略微挣动,男人识趣放开,只见这双手抚上他的肉根,将柱身摁在逼穴上,晃动腰肢磨蹭肉屄。
几息之间,肉柱染上湿意。
男妓眉头紧蹙,脸庞潮红,贝齿咬住红唇隐忍喘息,敏感骚浪的逼穴沾染上肉柱的热意,被熟悉硬物碾蹭摩擦阴蒂与肉唇的感觉实在舒爽,他忍不住掰开逼肉,发情充血的肉唇顺势敞开,翕张流水的穴口贪婪亲吻嘬吸肉棒。
“嗯唔……”
磨屄好舒服呜。
男人哑声提醒,“注意时间。”
“知、知道了呜……”
腰肢越晃越快,肉逼被磨肏得越来越狠,阴蒂硬挺如豆、淫水糊满一侧肉柱,没一会儿,穴口痉挛着喷出一股股淫液。
男人对男妓的身体反应了如指掌,提前扒开肉棍,将美逼喷水高潮的淫浪模样尽收眼底。男妓显然已经发了情,还没缓过高潮,手就迫不及待扒拉他的肉根往雌穴里塞。
只是磨肏逼口的快感根本无法满足雌穴,深处微微发热泛痒,想要肉棍把整个穴道和深处娇嫩宫腔腔统统填满,来回摩擦勾肏穴腔的骚肉,杀一杀里头的淫虫。
沉下腰将粗刃吞吃进穴口,漂亮男妓眼尾泛红,落泪的模样脆弱可怜,攀着男人的肩膀瑟瑟发抖,“嗯呜……肚子胀……好热……哈呃……”
男人嫌慢,眉头皱起,啧了一声,大手掐着细韧腰肢往胯下猛地摁去。
“嗬呃呃——!”
淫棍残忍破开绵软穴肉,蓦然一插到底,撞上肉嘟嘟的宫口,男妓眼神一下失了焦距,翻眼吐舌,颤抖潮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