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记猛顶,硬热的龟头炮弹似的凿开娇嫩宫口,鹅蛋大的头部瞬间填满窄小宫腔。
“——!”
墨尘眼泪流的更凶,张着唇无声尖叫,拱起绷紧的上半身像是拉满的弓弦,轻轻一碰就是止不住的战栗,脆弱的仿佛下一刻就断掉。
含着肉屌的逼穴痉挛得厉害,肉套子似的宫腔紧紧包裹着敏感龟头,里头水汪汪的、又湿又紧,轻轻一顶就被反应强烈的宫腔含着嘬。
岳池穹这辈子没这么爽过,腰眼一麻,性器弹跳着激射出精液。
被这般极品淫器破处,他那里忍得住,管他什么持不持久,都是虚的,他顾不上这些,想射就射,鸡巴一直梆硬,甚至会一边顶着娇嫩的宫肉,马眼碾着宫腔内壁噗嗤噗嗤射精。
“嗬呃呃——!不呜——!要死了!要死了呜!”
上一次潮吹还没平息,穴腔很快又被新一轮密集的刺激奸肏给推向更强烈的潮喷,阴茎被生生操射,女穴尿眼哆嗦着张开喷水,墨尘呜咽哭叫,蹬着腿挣扎。
开荤的狗东西莽撞地将他往死里操,但他如今的身体也是刚接触情事,根本受不住。
火热的肉棍在身体里横冲直撞,逼人的快感像是无穷无尽的浪潮,腰肢被男人死死箍住,肉屌将他串起来肏,腰腹时不时浮现可怖凸起,墨尘踹不动挣不开,一手捂着肚子,一手扯男人的长发,“畜生、混账东西……不要插了、走开!呃哈——!”
岳池穹头皮发疼,‘嘶’了一声将人的两只手腕交叠扣在床上,“敢骂我?”
眼神在墨尘涨红落泪的脸上顿了顿,下移到漂亮妓子硬挺的性器上,哼笑一声,“不许哭了,难受这儿还能翘这么高?”
肉屌深埋在雌穴里轻轻晃动,他伸手揉了几下滴水的玉茎,没一会儿就搓出稀薄精水,雌穴跟它的主人一样,一点也不老实,动不动就抽搐痉挛,又想把他往里吸又想将他挤出去,晶亮的黏液发水似的流,他胯下耻毛都黏成缕了,床单更是湿了一大片。
“啧,这穴怎么那么多水?”
墨尘偏头不理他,嵌在雌穴里的狗屌忽的挑着子宫往上顶,身子不由自主地瑟缩,“哼啊……呜哈……!”
蹭着床单哼哼叫的样儿倒是惹人怜爱得紧。
岳池穹纡尊降贵,俯身去吻那眼馋许久的朱唇,没什么技巧,只本能般舔弄轻颤的舌尖,掠夺对方口腔里的甘甜涎水,觉得吃够了,再含着小舌尖叼进自己嘴里吃。
“唔嗯……”
数次频繁高潮几乎吸干了墨尘的精力,脑袋昏沉沉的,回应黏糊糊的吻,手上的桎梏放松,接吻间隙,男人声音含糊低沉,“不许再拽我头发。”
墨尘反手将长发攥在手心,没拽,只搂着男人回吻,一直踢蹬的双腿这会儿也老实下来,盘上男人的腰。
呻吟夹杂着低哑哭腔,墨尘哼唧着:“你轻些、肚子唔……哈啊……里头酸死了、胀得难受……”
“知道了,我轻点,你不许再哭了。”男人捧着墨尘的脸蛋舔去咸湿的泪水,躬身去舔奶子,腰跨耸动频率轻快。
穴腔被撑开的逼肉被柱身仔仔细细磨来蹭去,龟头深埋宫腔,开了震动似的在里面弹跳,沟棱卡在宫口出来回剐蹭,墨尘搂着男人肩膀,缩起身子发抖。
肉屌好热、插在肚子里面……太深了。
舒服的点全都被或轻或重地剐蹭到,雌穴一直在痉挛高潮,根本、根本停不下来。
墨尘翻着眼潮吹,插入男人发间的手情不自禁用力,将男人的警告抛在脑后。岳池穹无奈,让人把手搭在自己背上,“不哭了啊,给你抓别的地方……”
他不知道这是挨肏的破雏妓子爽到不行才哗哗掉眼泪,还以为人家不情愿。
本就是强扭的瓜,他吃干抹净解过渴,丢掉便是,说不定过了这一夜,他就不稀罕了。
可心脏传来的酸涩刺痛,让他忍不住放软声音哄着,说以后会对漂亮妓子好,缺钱缺物都来找他,他都给。
“你名墨尘,可有字?”
“呃哈……没有、没呃啊啊、又要去、要咿咿——!”
“乖啊,以后要什么都给你,墨尘、不哭了。”
“嗯哈、不做了、我不要……殿下、呃、拔出去……呜呃……我、不想再去了呜!”
墨尘这会儿骑在男人身上,逼穴不知道被干了多久,里外都火辣辣的,手往下一摸,阴唇充血肿的厉害,男人握着他的腰轻轻往里头顶,逼肉便绞着肉刃高潮痉挛。
不计其数的高潮让他精神疲惫,身子软的不像话,扯头发都没力气,缩在男人怀里发颤,哭叫声沙哑低软,过了会儿,连细微的抖索和呜咽也没了。
岳池穹想大发慈悲绕过墨尘时,惊觉人已在他怀里没了声息。
眼眸紧紧闭着,唇角的血痕是他不小心咬破的,颈侧、乳肉、奶晕上的牙印是他有意咬的,身上紫红痕迹斑驳,一看就是遭受蹂躏饱受摧残的模样。
男人匆忙拔出性器,大股浊白从穴口争先恐后涌出来。
初见时浅粉色的小花,这会儿花瓣糜红肿胀,敞着逼口吐精,只有免遭入侵的屁穴,穴口紧闭,褶皱还是浅色的。
“太医!来人!太医——!”
在岳池穹要赶走墨尘时,太医就被叫来了,一直没收到传唤他也不敢走,只在殿外候着,刚打个盹,听见男人的嘶吼,吓得跳起来,提着医药箱匆匆跑来。
不是头疼失眠。
也不是突发梦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