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尘一噎。
大越的皇子出宫建府后,以官员大臣身份上朝议政,但一般不担任具体职位,四舍五入,岳池穹的话还有好像、大概、似乎、有点道理。
眼前人似乎被堵的有些赧然,脸颊微红,低垂的眼睫轻颤,再开口时气势弱了许多,“草民、真的不做这种事,殿下若有意,可以寻其他人。”
岳池穹刚被墨尘脸红的模样搞的小鹿乱撞,一听这话脸色变冷,“本殿只中意你。”他顿了顿,“起码此时此刻如此。”男人目光钉在墨尘腰跨处,不屑哼笑,“不必在本殿面前装,你说实话,告诉本殿之前有过几个恩客,本殿不会怪罪于你。”
略一想墨尘之前有过别人,肺都要炸了,他要把那几个该死不死的‘恩客’送去见阎王。
漂亮妓子耳垂都红了,这次是气的,抬眼瞪着他,“草民再三说过,不做这等乌七八糟的事,何来恩客之说。”红唇扯起嘲讽弧度,“还是说二殿下耳部有疾,听不懂话?”
岳池穹猝然被骂,拍床而起,“放肆!”他也不催人去沐浴净身了,长臂一伸将人拽到床上,三两下扯开墨尘的衣领。
墨尘挣扎间,发丝散乱,领口开得更大,露出大片雪白,两处晕染开的乳晕鲜艳夺目,红豆似的乳珠点缀其上。
岳池穹,年及冠,少年时无意看过几页黄色书籍册画,嫌恶心扔了,除此之外没有其他看别人赤身裸体的经验,这会儿只是见墨尘露了点胸,惊得嘴巴都不自觉张开,墨尘眼尖,瞅见男人嘴角似乎还有一丝晶莹。
男人胯下沉眠的肉龙迅速勃起,像烧红的铁棍子抵在他腿根。
墨尘:……
二人在床上你来我往,一个扒人衣服的动作不熟练,一个‘不擅长’挣脱,如此阴差阳错的配合下,后者被剥了个干净。
男人克制住自己,没有轻举妄动,摸都不敢乱摸,跪坐在墨尘身前,装出一副游刃有余的模样,冷声敲打墨尘,“你想让清风阁一直清清白白,是吗?我可以护着,但我一不缺权势,二不缺金钱,你想拿什么回报我?”
他可是深得圣心的二皇子,想要碾死墨尘这样的小平民简直易如反掌,与其以卵击石,不如乖一点,跟了他有的是好处拿。
漂亮青年神色挣扎,最终认命般闭上眼,平躺在床上,双腿一点点敞开,露出光洁无毛的下体,腿心是软垂的阴茎和若隐若现的后穴。
岳池穹咽了咽口水,墨尘已经摆出了任人宰割的姿态,但他不知道该怎么下嘴,也不想暴露自己一把年纪了还对情事一窍不通,这样容易被人糊弄。
他强作镇定,“你说你没有过,男人女人都没有吗?”
“……嗯。”
“真的吗,我不信,证明给我看。”他的目光在这具赤裸胴体上游移,看哪儿都觉得好看,想摸,想亲,想用鸡巴蹭。
过了好一会儿,床上的人动了。
修长手指拨开玉茎,露出腿心异于常人的细细肉缝,“我这般雌雄同体的身子,怎么可能与人行房……?”他这么说着,一手轻轻撸动性器,勃起的阴茎暴露出嫩红的龟头,一手拨开肉缝,露出粉粉嫩嫩的雌穴,展示给岳池穹看,“没有用过,所以、所以颜色都很浅……”
岳池穹感觉胯下要爆炸了,他想用自己的硬邦邦去蹭墨尘的性器,或者蹭看上去更软更嫩的小花,但他不确定可不可以。
他是个有辨识力和防备心的人,不会墨尘说什么就信什么。
男人褪下衣物,握着小池穹,“我不信,我的也没、没怎么用过,但颜色就不是浅的。”
总不能用过一次就变深吧?
用手撸跟和别人一起撸至于有这么大的差异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