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身体,还敢在他面前装性冷淡?
还踹他骂他,呵。
虽然他没逮到,但他不信墨尘没有玩过。
洗澡的时候抚弄阴茎,揉玩肉逼,说不定还会玩屁穴。
逼肉那么敏感,肯定玩个几分钟就高潮,再随便撸撸阴茎,几分钟就射。
这么一想,明明早泄的是林墨尘才对。
那晚、脚、只是意外。
崔石砚为自己开脱。
墨尘呼吸变得紊乱急促。
硬翘的阴茎,发情的雌穴,让鼻尖的味道更香——不、一点都不香,骚死了。
崔石砚冷眼旁观。
前提是忽略梆硬的小石砚,和埋在墨尘腿间的某人一次次的深呼吸。
妈的。
真骚。
想吃。
没一会儿,墨尘醒来,大冷天的浑身燥热,腿心一片湿意,他伸手开灯,皱眉质问崔石砚又在搞什么鬼。
崔石砚睡眼惺忪,脸上是刚被吵醒的困倦:“啊?”
墨尘撸狗似的揉他头发,动作略显粗暴,“装什么装,起来去漱口。”
“?”
墨尘蹬他一脚,“快点!”
崔石砚心里隐隐猜到到墨尘意图,面上还是没睡醒的样儿,晃悠着去浴室,再出来,墨尘披着毛毯坐在床边,内裤丢弃在床位,冲他张开腿。
“过来,舔。”
“凭什么,一股骚味儿,我才不舔。”崔石砚双脚一动不动,眼神钉在墨尘腿心,“大半夜的,别搞这些,会阳痿早泄。”
“给你脸了是吧,再逼逼就写下欠条滚。”墨尘冷笑,“别让我说第三遍,过来,舔。”
“哦。”崔石砚脸上不情不愿,抬腿三两步跪在床边,“这么多地方,舔哪啊。”
一开口才察觉嘴里有不少口水,他赶忙舔上湿淋淋的肉逼,口水糊上去,当做骚逼发情的罪证。
臭狗吃逼的动作跟嘬奶子似的,大嘴一张含住坟起的逼肉,喉结滚动,吮吸吞咽。等吸不到了,才恋恋不舍地松嘴,舔开肉缝吃淫水。
将外阴的骚水舔干净,喉咙的干涸缓解许多。
舌尖不紧不慢地绕着阴蒂打转舔弄,直到硬如豆粒,他才用火热的口腔小心含住骚豆子,舌尖弹琴似的撩拨,再含住猛地一嘬。
“呜啊——!”
低喘变成惊叫,穴口逼肉瑟缩着溢出水液,腿根软肉颤抖。
崔石砚得意极了,他可是做过功课的,该舔哪儿、怎么舔,心里门儿清。
伺候阴蒂让它去了一回,崔石砚开始往下舔弄小阴唇和穴口。
逼肉软的很,嘴唇触上阴唇,仿佛是在接吻,他舔着舔着就有些晕了头,发痒的牙根催促他去咬、去磨。
他听从内心声音,齿关轻轻夹着阴唇来回磨蹭。
痛意夹杂快感袭上大脑,墨尘身子猛地一抖,揪他头发,“狗东西……唔呃——!松口、别咬额啊……”
崔石砚顺着力道抬起脸,捉住墨尘的手腕,“我不咬,你也别揪我头发。”万一以后地中海了怎么办。
墨尘转而去抓床单,他软下身子躺在床上,足尖踩着床铺边缘,双腿分的很快,拱了拱腰催促,“你快点……”
崔石砚偏不。
他本来想钻进逼口舔一舔的,这会儿不急不躁,转而去舔屁穴的褶皱。
没什么异味。
他动作愈发大胆,舌尖用力一戳,插进湿软的肛口转着圈舔舐,带着薄茧的手掌拢住堪称精致的阴茎上下撸动。
“哈呃——!”
绷紧的足弓发着抖,灵活又火热的舌尖戳刺前列腺的快感尖锐明晰,墨尘忍不住伸手去揉逼肉增添快感。
臀肉哆嗦,屁穴翕张,夹着舌头流水儿。
前头雌穴的骚水顺势而下,也进到崔石砚嘴里。
这波不亏。
等墨尘哼哼唧唧射精,崔石砚抽空看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