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石砚馋他身子馋的太明显。
墨尘不需要看清他的脸,就知道这家伙下次还敢。
毕竟狗改不了吃……算了。
他额角突突跳,为什么有人能早上五点起床,晚上十一点睡觉,上一天的课,写两份作业,还能在凌晨醒来又蹭又摸。
啧。
“啪——”
室内骤然明亮。
坐在床上的少年面容矜贵俊美,眼神睥睨,脚尖勾起地上少年的下巴。
“崔石砚。”红唇开合间吐出的话语带着刺,“我给过你机会,你却一而再再而三……屡、教、不、改。”
最后四个字,墨尘踩着崔石砚的脸一字一踩。
温凉玉足顺着脖颈下滑,最终落在崔石砚跨间。
“连自己下半身都管不好,跟路边随地发情的狗有什么区别?”
“对着我撸那丑玩意儿,还敢蹭我?”墨尘说着说着,神色逐渐诡异,脚心碾了碾,瞳孔震颤,“你他妈这都能硬?”
崔石砚支支吾吾,“不是的、我、对不起……”
这力道不偏不倚,卡在正中间,让崔石砚又痛又爽。多一分就太痛会软,少一分就更像挑逗不像侮辱。即便是有上帝视角的系统,也没发现墨尘是故意的。
崔石砚恨自己不争气,羞耻攀上脸颊,热意燎着喉咙。
他偷偷抬眼,暗骂自己鬼迷心窍,连墨尘垂眸嘲讽他的眼神都觉得带着钩子。
羽毛似的,若有若无,撩的人心痒。
少年低垂的睫毛轻轻颤抖,一副被欺负的小媳妇样儿。明明稍微挪一挪就能避开这般羞辱,这人不仅没半分反抗心思,还忍不住闷哼出声。
墨尘哼笑,“叫什么叫,勾引我也不掂量掂量自己几斤几两。”
“我、我没有唔嗯……”
脚心下的肉棍憋屈地窝在内裤里,在隐晦的挑逗下变得更加硬热,还抽搐似的一跳一跳的。
是射精的前兆。
墨尘觉得火候差不多了,脚拇指隔着布料碾蹭龟头,青涩的雏儿膝盖一软跪在地上,攥着他的足腕喘息射精。
湿意在雪白的内裤上晕染。
沾湿粉白脚心。
墨尘表情嫌恶地在男人大腿上蹭去湿意,“啧,脏死了。”
崔石砚只觉得漂亮少年眼波流转斜睨过来的神色带着些许媚意,盯着人家的脸愣了好一会儿,从地上爬起来落荒而逃。
这晚之后崔石砚安分不少。
墨尘威胁他,再趁他睡觉对他做这些恶心事儿,就把他的臭狗屌踩烂。
“臭狗屌”。
是墨尘原话。
骂出这种脏话的人,软嫩的唇一张一合的,舌尖偶尔从齿间探出,看得人口干舌燥。
崔石砚知道自己不是什么正常人。
但没想到会这么变态。
他像是得了什么大病,总忍不住偷看墨尘的脚,连春梦的对象都从粉嫩无毛的小逼变成了一掌可握的玉足。
没过多久这情况改善了,但他却不怎么高兴。
起因是崔石砚心有不服。
青少年躁动点多正常,但墨尘连他在浴室偷偷自渎都不许,会蛮不讲理地说耽误他用卫生间,倚在门框上瞧他,一边说一边摇头,似笑非笑地说他以后会阳痿早泄。
“???”崔石砚大声反驳,“才不会,我只是、三五天弄一次而已,没有很频繁不会影响的!”
“啊对对对。”墨尘翻了个白眼施施然走了。
伤害性不大,侮辱性极强。
崔石砚一向是个有仇必报的人。
每天早中晚给墨尘买饭是他的日常之一,墨尘不挑食,他就拿着饭卡看着买,从他暗下决心要实施‘打脸报复计划’开始,墨尘每天吃的东西少不了韭菜、腰子、海鲜一类。
是夜。
墨尘睡的不安稳,一条腿搭在崔石砚身上轻轻磨蹭,蹭着崔石砚脸颊的小墨尘精神抖擞。
黑暗中,崔石砚露出自以为冷漠嘲讽的笑容。
小逼随便摸一摸就发大水,鸡巴碰都没碰翘得老高,雌穴只是吃了点指尖,就夹着他的手指高潮。
骚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