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的道歉声沙哑含糊,“对不起。”
十六七岁,正是鸡巴迎风而立的年纪,胯下的大兄弟不听使唤,他能有什么办法。
他查过,无论是夜间勃起还是晨勃,都正常。
第一次被踹下来,是他半夜无意识抱着墨尘蹭了一会儿,马眼渗出的黏液沾湿墨尘的内裤,他满心燥热醒过来,把随地乱吐口水的兄弟拨弄到一边,正欲起身去换裤子,担心墨尘也被弄脏,伸手一摸,果然如此。
脱掉墨尘的脏内裤就显得顺理成章。
小逼、是不小心看到的,他没摸。
后来他鸡巴又硬了就自己撸,没有碰到墨尘的身子。
这是崔石砚解释版。
实际情况是崔石砚醒来后还借着蹭,甚至转移阵地,从背后抱住墨尘去戳弄软乎乎的屁股和臀肉缝隙,把两人的裤子都射的脏兮兮。
墨尘的内裤黑的白的,款式都一样,崔石砚想给墨尘换条干净的,脏的处理一下,结果趁人家睡熟扒裤子时出意外了。
墨尘没醒。
但他懵了。
牛似的喘着粗气盯着墨尘光洁无毛的腿心,还有屁穴与阴茎之间的细细肉缝。
伸手掰开。
娇花似的绽放在眼前。
刚射过一泡浓精的鸡巴再次迎风而立,他不敢蹭也不敢多摸,红着眼对着嫩批和屁眼打手枪,也许是喘息声太大,也许是射到墨尘腰腹上的精液太凉。
墨尘醒了。
二话不说一脚把这个半夜扰人清梦猥亵舍友的臭狗踹下床。
他忍着困意听完崔石砚的荒谬解释,也没说信了还是不信,只挥手赶人让他滚另外一张床上,自个抱着被子倒头又睡了。
翌日崔石砚见墨尘跟平常一样对他,自以为墨尘信了他的解释,憋了几天就忍不住半夜摸进墨尘的臀缝。
这次他屏住呼吸,放轻动作,肉屌硬的发疼也没理,一心摸索墨尘腿心间的隐秘。
零几年互联网还很乱,信息鱼龙混杂,得益于此,崔石砚不需要翻墙就能查到许多让他大开眼界的东西。
双性,双穴。
只是在外头摸一摸,小逼就流水儿。
难怪胸肌那么软,乳晕和奶尖也大,还是淡粉色。
那分明是奶子。
黑暗扩大欲望,遮掩动作。
崔石砚咬肌鼓动,只略微一抬下巴,乳尖连带乳晕囫囵个钻进他嘴里。
带着茧子的手指插入雌穴肉缝来回划,他不懂伺候哪里才能让这处穴更舒服,只能全面覆盖,揉弄阴蒂,夹着微微硬挺的小豆子摸索两侧,在一路向下夹住两瓣阴唇,又揉又搓。
搞不灵清哪儿是穴口,手指动作不自觉急躁起来,在阴唇处四处乱戳,一个用力,手指连带着阴唇一起生生塞进狭小的逼口。
被折腾的人本来只是有些呼吸紊乱,这么一插,勾人的呜咽溢满房间,墨尘睁眼时身子还在发抖,雌穴夹着指尖痉挛,小股水液抑制不住地渗出。
“唔嗯……狗东西、松口……手、出去……”
松嘴收手。
于是有了第二次被踹。
也就是今天。
他滚下床时一只手还湿漉漉的,仗着没开灯,墨尘看不见,他含住手指道歉。
对不起。
下次还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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