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好吧,就请一天假而已,叶辛野也不会说什么。
矛盾解决,池年臻将手自然地伸到常霁的衣服里,捏他的胸,前几天被他咬得有一点肿,手感变得更好了。
常霁想推开他,又不知道什么时候起整个人被池年臻箍在怀里,动也不能动。
“你怎么……昨天才做过……”
“你明天不是请假了。”
为了躲池年臻的嘴,常霁低下头,他偶然瞥了大家送他的那堆礼物最下方,夹着一个暗色的,不起眼但看上去非常有质感的盒子,上面还有一条金色的英文。
他一下没想起来这是谁送的。
常霁的不专心让池年臻也停下了动作,循着常霁的视线,他也看见了那个盒子。
断线的大脑突然清醒,他想起来,这是某个奢饰品今年初夏限定款,价值不菲,而且数量有限,绝不是他刚刚评价的“便宜货”。
他掐住常霁胸前的一点,语气不善,“谁送的?”
“啊,”池年臻不仅掐,还要向前拉,常霁弓着身子,颤颤巍巍地回答,“不,不知道,”
见池年臻不信,常霁贴上池年臻的身体,一边讨饶似的蹭,一边待着哭腔哼哼唧唧地说他真的不知道。
池年臻松开他,把他放到一边,拿起那个黑色鹅毛绒小盒。
常霁喘着气,靠着沙发,用他不太灵光的大脑想啊想,想起叶辛野说,一位客人听说他生日,也送了一件礼物,难道就是这个?
客人,客人,哪里会有这么有钱还有闲的客人。
脑袋里跳出了一个人,
林麦,
不对,林麦只会嘲笑他,
也就是说,这个盒子,更多可能是吓人的东西。
池年臻打开盒子的前一秒,常霁大声说:“不要!”
然而已经晚了,盒子被打开,里面的项链闪着光,主石为蓝色,数不清的碎钻环绕,点缀,一看就知道价值不菲。
看来,不是林麦,常霁松了口气,池年臻的脸沉得像块石头,
“真漂亮啊。”
怕池年臻又要多说话,常霁连忙坐到池年臻腿上,手环着池年臻的脖子,贴他的脸,边落下蜻蜓点水一样的吻,一边小声解释,
“应该是哪个客人的东西,我拿错了,明天送回酒吧。”
他匆匆忙忙地在池年臻的侧脸落下细密的吻,祈祷池年臻别问他为什么要说“不要”。
还好,池年臻没说什么,把项链放到一旁,开始扒他的裤子。
常霁:“去,去床上……”
来不及了,池年臻放出信息素,因为上午那个临时标记,穴道肉眼可见地向外流水,转眼间,变得湿漉漉,池年臻都不用扩,就能轻松地把性器送进去。
过了很久,常霁瘫着身体,被池年臻抱到床上,以为终于可以睡了,池年臻又拉开他的腿,开始第二轮的抽插。
他真的受不了,意识恍惚地晕了过去,闭上眼的前一秒才刚射出来稀薄的精液。
池年臻拍拍常霁的脸,看他真的睡了,也没有停,挑拨他红肿的乳头,摸他带着牙印的腺体,在柔软的穴道里持续地抽插,直到他也射了出来,才抽出下面,摘掉避孕套,打个结丢在垃圾桶。
他查了一下项链的编号,是正品,一件至少需要十万。
最好是常霁真的拿错了。
池年臻正想关上手机,回床上睡觉,一通电话打了过来。
凌晨打什么电话,他刚想挂断,又马上想起来,世界另一头的时间与这里的是相反的。
他走到另一个房间,点了接通,对面是他很久没有联络过的父亲,
“听说你放弃你那个没用的梦想,也没参加高考了?”
池年臻沉默。
“这就对了,你可总算是想通,不研究乱七八糟的了,不过你那边的商学院也不太好,如果可以,我是建议你出国,到我这边来留学……”
池年臻沉默地听完了父亲的全部话语,挂了电话。
睡意全无,他点了一支烟,看窗外天空渐渐泛白。
他洗了个澡才回到常霁旁边,身上带着一层冷气。常霁怕冷,迷迷糊糊地躲了他一下,被池年臻抱得更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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