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你自己要求用其他东西来堵你的穴吗,你现在哭,哭给谁看?”闵彦殊反问他。
那根按摩棒扔在祝容槿面前,是一根过于粗壮的狼牙棒。
当初闵彦殊哄骗他插进去的时候,只顾得上求饶,完全没在意即将塞在他肚子里的东西是什么模样。
侧头观察这根深埋在体内已久的柱身,附着一层白精,刚拔出来还留存体内的温度。狼牙棒的凸起密集分布,可见它是怎么碾压穴道,把浓浓的精水一直堵在祝容槿的小子宫的。
闵彦殊起身要去捡那串铁链,熟悉的金属声发自相互碰撞,唤醒祝容槿内心深处逃跑的想法。
“不要,不要再锁着我了......”
莹白的皮肤陷入软绵的深色大床,他手脚上一环一环磨红的印子,富有凌虐感冲击着视野。手脚并用的匍匐到床角,自不量力的想着躲避闵彦殊接下来的举动。
还没爬几步,踝骨生疼。
祝容槿短促的叫了一声,他回头看,闵彦殊直勾勾盯着逃跑的祝容槿,寒光要剐了这不听话,夹着跟兔子尾巴就跑的骚货。
闵彦殊拽着他的脚踝就拉会原处。重心不稳,祝容槿摔在了床上,回拽过程中,胸口的奶肉被压得扁平,硬生生碾磨红肿发硬的小乳头。
“嗯呜......”他还没有来得及护住,闵彦殊已经把他整个人翻了个面,单手擒住两只细腕压过头顶,咔嚓一声,在脚踝出扣上了锁。
他最终还是没有逃过被铁链拴住的命运。这里铁链的长度竟然比以往的还要短上一截,连下床直立行走都做不到,是真真正正被锁在了大床上。
“还敢逃。”
闵彦殊直接在他的肥屁股上连续打了两三下,臀尖立刻反弹。之后掰开他的臀瓣,一股汁水从缝隙中流出,靠近观看,鼻尖快抵上细腻润滑冒着香气。
有些甜腻。
足部下垂的重量使他把自己蜷起都做不到,无力的搭垂,脚尖轻触地面。
这被人故意套上的枷锁,束缚他,不能恣意动弹。
两指再次破开两股间阴唇,侧摸细小的褶纹。粗暴与温和的手法轮流交换,稀碎的酥痒震荡意识。
祝容槿含不住津液,顺着嘴角的流下来。他弓腰抬背,像一只煮熟了的虾,糜烂地软了身体,双臂强撑,圆滑的双肩脆弱的颤抖得不行。
“容容抖的好可怜啊。”闵彦殊揽他的腰抱起,软软的一小团靠在造成他软绵绵的罪魁祸首怀里。
祝容槿被他玩的有些神志不清,羸弱地掀眼皮,撒娇讨饶又带着浓浓的哭腔,“老公,不要玩我了,小批要坏了,呜呜呜......我好乖好听话的。它坏了就不能怀宝宝了,不要玩了。”
他越说越觉得委屈,抓着闵彦殊领口哭,哭得闵彦殊胸口前的湿了一大片。
真好笑,他在诉苦,正在向欺负他的人诉苦。
温热软糯的身体在怀里哭到发颤,闵彦殊搂他的屁股,防止他掉下。屁股肉多,腰上却没有赘肉,细的可怜,他向上去搂闵彦殊的脖颈,露出的腰身闵彦殊一只手随随便便就可以覆盖。
他的服软刚好取悦了眼前的男人,所以闵彦殊打消了原本再给他灌精的想法,拍拍那丰腴的屁股肉道:“看在容容还算努力怀孕的份上,今天暂时放过你吧。”
祝容槿实在疲惫得不行,脸上的潮红还没消退,呼吸变得平稳,在闵彦殊怀中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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