闵彦殊正在蛊惑他,和以往一样,用最极具魅惑性的话语引诱祝容槿主动一步一步坠入深渊。
“好,好啊。”
祝容槿咽了咽口水,答应的异常爽快,却下意识摸到那几个针孔留下来的痕迹。
他现在迷迷糊糊答应了看似对他有利的条件,就像傻愣愣的又被闵彦殊注射了不知名的药剂。
一切皆由闵彦殊所掌控。
得到满意的答复,闵彦殊明显心情转好。
吃了不会看脸色的苦数次,祝容槿学会慢慢摸索闵彦殊的脾性,见他火气消下去一些,胆子也略微大了起来。
去牵闵彦殊的手往他私处摸去,“很湿啦,呜呜呜......你答应我的,要帮我取下来的。”
他并没有撒谎,蚌缝确实泛滥成灾了,后穴兔子尾巴的白毛湿漉漉的挂在屄穴下方,一缕缕浸透了汁水,拧了一把手掌全是水。
长久没得到疏解,一次又一次不断推至高潮,却因按摩棒的周期时限戛然而止。红晕转移面颊,连呼出的气也带着炽热。
一路上穴内分泌的骚水倒流进肚子,原本圆滚滚的肚皮撑得皮下细小的血管看得清清楚楚。长时间未取下来的按摩棒周围泛起一圈细细的白沫,充血了的阴唇耸拉,粘稠汁水凝滴坠落,形成银丝长而不断。落下液滴回弹,半挂不挂的悬在肥厚阴唇上。
他就这样撅着嫩批,牵着闵彦殊的手妄想他帮他取下在体内为非作歹许久的物件。
闵彦殊骨节沾染了他香气蚀骨的淫水,鼻尖萦绕祝容槿无时无刻浑身散发一股淫靡甜腻气味。
“......可以取下来了吗?”祝容槿小心翼翼的询问。
“当然,可以啊。”闵彦殊终于应允他,捏紧按摩棒突出的头部,就这样,毫无预兆,丝毫不带缓冲的向外拉扯,半上不下的卡着。
闵彦殊挑他两片白嫩逼肉,命令他道:“自己掰开。”
祝容槿自己不怎么玩私密处,平时洗澡也只会用清水冲洗即可。颤颤巍巍的去触摸,干燥的皮肤遇到湿漉漉的蚌肉,之间无形之中产生黏性,指腹上移一些,将会有微痒的触感停留,及时稍纵即逝的触碰,也会引起灵魂深处的颤栗。
两手一掰开,皓白的屄穴内陷一抹艳红,稳稳的吸引了闵彦殊,他的注意力一瞬被这口淫靡的小批抓住。
屈指夹住露出来的一截,往外抽,吃了太久按摩棒的小批还在不断挽留。闵彦殊扭转柄手,让假阴茎的头在祝容槿的小宫颈研磨,可能因为穴道润滑的淫液过多,能抽出一点。
在祝容槿以为快要得成所愿时,闵彦殊却更重更快重新把按摩棒送回去,子宫口那肉嘟嘟的圈可怜的软肉硬生生被挤进一个几把头,冠状沟卡在圆圆的洞里,好不容易溜出去的液体死死的锁在阴巢中。
穴口发出“咕噜”一声,连带好多温热的汁液溅出。
祝容槿哭腔中崩溃道:“呜呜呜,为什么又进来了?”
“我这是把你的子宫撞开,你不是说想要换上新鲜的精液,方便受孕么。”他边说边再次手持假阴茎,颇有技巧的凿开雌穴宫颈,“容容难道想出尔反尔吗?”
祝容槿大腿根已经颤抖到形成肉眼可见的肉波,小阴茎射得太多,现在只剩下稀薄的尿液,半软塌拉半边。
每次闵彦殊抽出一小截,就会涌出一些揣了一天的夹杂白浊的淫液,多来几回,小腹也平坦了许多,直到最后雌穴再也流不出什么,闵彦殊才把按摩棒彻底拔出。
祝容槿全身湿漉漉的,刚刚失去堵塞的屄穴流出得精液挂满了他那双无力的腿间,拔出的太过突然,穴口不再完全闭合,小圆洞似的暴露在外。
闵彦殊扒拉两下,过于听话的软肉吮吸他的手指,骚腥味浓郁,他评价道:“真骚。”
祝容槿可可怜怜的觉得自己被玩坏了,小声涰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