哀求的呜咽响彻浴室,黑色胶带剥夺祝容槿求饶的权力。浴缸旁有专门放置毛巾的杆,手铐死死拷住,杆的长度就是手铐可以移动的距离。
白皙颈部掐痕隐隐约约还留有印子,下手的主人极其肆意的对待玩弄他。
这是给予他逃跑的惩罚。
胶带的用处远不止封住嘴巴,前后穴塞了枚跳蛋给黑色胶带黏住,防止掉落。震荡的力度忽大忽小,戛然而止余存的快感波及全身,祝容槿止不住的抽搐。震动频率不一,一波未平一波又起,他不知悔改的双腿夹紧摩擦,想磨掉那层可恶的胶带。
没办法,他真的非常渴望摆脱跳蛋带来的余震和那要将他揉碎的快感……即使是冒着再次被闵彦殊惩罚的风险。
大腿内侧条状红痕斑驳,这些是他不听话的罪证。
入秋的水凉得快,水温低于体表,凉意会从背脊蔓延四肢。手铐相结合的锁扣有微红的手指尖扣弄,脚趾踹浴缸的底部,然后打滑后激起水花。
他在做无用功。
浴室的门开启,祝容槿停止他挣扎的行动,朝门口的方向望去。这几天他总是在惧怕中祈求闵彦殊可以早些出现在面前解除跳动对他的折磨,却又恐惧闵彦殊想出新花样玩弄他。
闵彦殊穿着不同于在危楼的军装。黑色皮革外衣携带一身浓郁的血腥气,呛人喉咙。随手脱去外衣挂在洗手台,血渍融入水滴滑落下水道。
祝容槿忍住干呕的动作,蜷缩浴缸的角落不敢抬头看他。
别过来……他好害怕……
真的好害怕……
“我昨天怎么跟你说的。”闵彦殊抓着祝容槿的头发,让他正视自己,“今天又忘了?”
手铐把他强制固定在一定的范围之内,根本躲不开闵彦殊粗暴举动。
“呜呜呜。”他脸颊布满泪水说不出话,祝容槿非常委屈,他的嘴巴被封住,又怎么能说出闵彦殊教他说的话。
祝容槿侧头去蹭闵彦殊的手掌心,谄媚的讨好他,希望正在气头上的闵彦殊能稍微消消气。
闵彦殊却丝毫不领情的冷笑一声,反手用手背啪打他的脸:“装什么可怜!你逃跑的时候想过我的感受吗?我叫你乖乖等我回来,你倒好,他妈的不知死活跟人跑了。”
祝容槿吓得缩了脑袋,低眉垂眼落下几滴眼泪砸在闵彦殊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