闵彦殊把他的腿折叠上压,重新顶进去,却把他整个人抱起来。上楼梯颠簸,祝容槿绷直了小腿在空中乱踢了两下,呜咽声不断,全身的重量靠插着自己嫩批的阴茎支撑,他觉得自己被钉在坚硬的柱子上,随着上楼的走动,额前湿透了的头发让他像刚从水里捞起来似的。
眼看快进入房间,闵彦殊坏心眼的把他抵在墙上重重地把自己阴茎埋入,快速的抽插两下,低头发觉祝容槿水灵灵的眼睛含泪,讨好的请求他慢一点。
闵彦殊转而细细研磨,感受包裹他软嫩的甬道蠕动。宫颈小口小口的嘬着这根为非作歹的肉棒,水声咕噜咕噜的传来。
自从上飞船后一直做到现在,穴道不得休息,始终夹着一大根阴茎,闵彦殊又总喜欢对着脆弱敏感的宫颈撞,酸胀感愈发明显。
祝容槿怕自己掉下去,拼命搂着闵彦殊的脖子,把自己送进研磨他雌穴的男人怀里。肚子里的巨根肿胀,给挑逗得筋脉大张,炽热的铁棒快烫坏他嫩批。
空间太大,有可能随时有人闯进,祝容槿脸皮薄,埋在闵彦殊的耳畔催促,“快进去,万一有人来……”
谁知道闵彦殊不要脸来了句,“我肏我老婆,他们有什么话要说?”
更羞耻了……
祝容槿忍不住夹紧,爽得闵彦殊从鼻腔闷哼。
酣畅淋漓的性爱,最讨厌有不长眼的人打扰,况且这次还是祝容槿主动迎合,沉迷其中是不可避免的事情。
闵彦殊太喜欢肏他的宫颈了,祝容槿顺从的打开身体让他进入。
祝容槿心里对他有所亏欠,想让闵彦殊的味道彻底标记在身体里,好覆盖前面的人丑恶的印记。
“学长可以全部射进来。”他自己剥开磨肿的阴蒂,指腹不经意触碰到阴茎烫手的温度,胆小的缩回手,嘟囔着,“好……好烫!”
“容容真乖。”
对于他这份乖巧,闵彦殊不吝啬的夸奖他。同时舔舐软绵的耳垂,嘶哑暗藏汹涌的情欲,“以前怎么没发觉你那么骚,除了我你还跟谁说过这样的话?”
“只对你说过。”祝容槿声音软软的,“学长……”
闵彦殊口干舌燥,已经红了眼,手臂肌肉绷紧,快把祝容槿揉碎,巴不得两人合为一体。精瘦腰腹力量十足,又重又猛的力道整根肉棒完完全全捅到了底,最深处的小孔不堪重负,一下子被撑开。
即使被操弄到白眼上翻,祝容槿还特意放纵自己,咿咿呀呀的叫,蜜桃似的屁股摇晃得厉害,骚的无边无际了。被捣了成百上千次,软烂的女穴承接一泡又一泡的浓精,灌溉成熟逼的模样,浸入骨髓的骚,就顺着他哼叫溢出来。
小小的肉壶接不住那么多浓精,前面的鸡巴堵了出去的路,无处可去的精液只好把肚皮拱出一个更大的幅度。
尽兴了的闵彦殊才抱着祝容槿进入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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