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液体来不及下咽就溢出,很快酒瓶见底,闵彦殊随手扔在地,刺耳的玻璃破碎声把本来惊慌失色的祝容槿吓得不敢弹动。
“自己买的酒好喝吗?”
这句话一说出祝容槿瞪大眼睛,如坠冰窟……
他怎么知道……
“什、什么?”
祝容槿假装没听出意思,还在狡辩。
即使在黑暗里不太能看清闵彦殊的表情,也会觉得他和平时完全不一样了。和煦、斯文、儒雅通通消失殆尽,取而代之的是阴测测冰冷狠厉。
头皮被人揪扯,刺痛得刺激泪腺不断分泌泪水,闵彦殊拽着他头发,嘴唇贴在发烫的耳朵,他并没有真正征求祝容槿意见的意思,恶狠狠道:“来,你不是喜欢酒吗,把地上的酒舔干净。”
地上哪还有酒,只有粉碎的玻璃渣。
此时此刻,祝容槿心里只剩下惊恐万分。他讨好的放软声音,“我不喜欢喝酒的,况且、况且我已经喝了很多了。”
闵彦殊冷冷地笑了,“你不喝酒,却买了一瓶酒,还放在我的书房里,不就是喜欢喝么,今天刚好喝个够不好吗?”
边说着,闵彦殊拿起碎片,残余的红宝石般酒水晶晶地在碎片上晃动。
就像看见毒药一般,祝容槿本能反应比想象中的快,与其眼睁睁看着闵彦殊捡起地上的碎片要塞在他嘴里,还不如赶紧逃离这个房间。
下床时感觉宛如在梦境一般,脚踩棉花,不管他怎么努力迈开腿,始终跑得很慢。他不回头都能想象,闵彦殊背后目光像片片寒刀,刺痛感难以忽视。
他静静的站在原地看祝容槿奋力挣扎。
门……
快到了,快到门口了,只要摸到门,只要打开门他就可以离开这里。
抚上把手向后拽去。
门纹丝不动。
门锁好像焊死,不管怎么推拉,半点缝隙也无。
“你忘了,门不是被你自己锁起来了吗……”
闵彦殊幽幽在他背后说道。
祝容槿呼吸有一瞬的骤停,手心淌冷汗,上下牙齿忍不住相互撞击。
闵彦殊袖撸半截挂小臂上,肌肉线条能看出蕴藏的力量,他抓祝容槿的胳膊,手上力道逐渐收紧,几乎咬牙切齿,“找死吗?跑什么跑!”
“疼!”祝容槿摇摇晃晃往后退了一步,缩着脖子不敢抬头看一眼闵彦殊。
“胆子大了,居然敢给我换酒,以后是不是要下药毒死我啊!”
“哑巴了,说话啊!!!”
祝容槿已经被闵彦殊吓到失语。
闵彦殊压低眉眼,原本的五官完全变形,他长得本来具有侵略性感,只是他平日里用温柔来伪装,祝容槿偏偏就忽略他原本的相貌。
他安慰自己。
学长肯定是因为喝醉了才会变凶。
等酒劲过去,学长醒来,会恢复原本温和的模样。
“我只是想多赚些钱还债,没有其他的意思!”他支支吾吾把自己的想法一五一十,甚至毫无保留告诉闵彦殊,说完怯怯的抬眼,观察男人的脸色。
还没做什么,小脸已然纵满泪痕,眼睛瞪得圆大,看起来很好欺负,非常能引发人心中的恶欲。
“这样啊……”闵彦殊眸色一沉,拉祝容槿的手到自己胯上。
“今晚,会给你多一点的。”
他让他握着下面的阴茎。
即使被压着做这种事两次,祝容槿还是第一次看清男人的巨根。
伞盖柱状,一层一层向上卷起,根部尤其大。祝容槿能清晰感触青筋勃勃跳动,他根本握不住这根比拟自己手腕还粗的肉棒。
祝容槿展缩自己手心,手指酸痛,他帮闵彦殊弄了好久,梆硬的肉棒不仅不射,甚至在他手中膨大了许多。
闵彦殊从后环抱他,埋在脆弱的颈部深嗅,深沉的喘息急促而压抑,情欲呼之欲出。
显然这举动祝容槿招架不住,侧头妄想躲避,结果闵彦殊掐他脖子不允许他乱动,一口咬在刚恢复不久的肩。
祝容槿吃痛,上下撸动的手停止。
“不想要钱了?”闵彦殊威胁他道。
手白嫩的肤色和颜色深暗的阴茎相比,秀气得孱弱。蓬勃的欲望如无数暗藏在深渊的触手,席卷缠绕,无力反抗。
闵彦殊喜欢乱咬他,狠咬出血珠又细细逐一舔舐。
“学长……可不可以给多一点?”
“看你表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