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阴茎压进最深,生涩的穴肉还未曾适应,抽搐着裹紧这根没有温度的死物。陆成渝眼罩下的眼睛惊惶地睁大,双腿抖得没有一点力气,就在这时,后穴里的东西突然开始剧烈地震动起来!
“唔——!!唔!呜……”他身体猛地一弹,摔落回去却又把阳具往身体里深入了一段,内壁满满当当地撑开,挤压着最碰不得的敏感点冷酷地折磨不停。
陆成渝受不了一切在里面震动的玩具,早在他被只开到中档的跳蛋硬生生玩射,站都站不住的时候,就足可见一斑。身前的性器也跟着晃动,硬得发疼,从前端流出的腺液活像失禁,顺着笔挺的茎身接连滑落下来,打湿了腿根不甚明显的“私人物品”,连身下的椅子都粘腻晶莹。
带着茧的大手握住那根濒临极点的东西,快速地上下撸动,手心的掌纹对此时敏感脆弱的龟头来说像一张粗糙的砂纸,本就勃涨的前端更是被他两下弄得通红。
慢点、慢点……
前后的刺激说不上来哪个更过火,秦信的手掌比他自己的更热更宽,他用了力,性器除了爽更多的是疼,恰好能让这幅受虐倾向的身体更兴奋的疼。
他什么都没法想,浑身的肌肉绷紧轮廓鲜明,连手臂上都鼓出吓人的青筋,韧腰不由自主地跟着秦信的动作往上挺,看着倒像是主动套弄后穴里的假阴茎,高高低低的呜咽连口球也堵不住,七零八落地落了满室。没能撑多久,脑中白光炸开,小腹抽绞,性器在秦信手里射出精来,又浓又多地沾满手掌。
前面的动作暂且停下,后穴里的玩具还在兢兢业业地抵着敏感点震动,那一块软肉已经被折腾得酸疼不已,刚释放过的身体碰一下都难受,快感尖锐到成了某种酷刑。
陆成渝直不起肩膀,呜呜地闷哼,指望秦信能结束他的刑罚。
然而那双手不仅没把震动棒拿出来,反而重新握上了他处在不应期的性器。
撒娇乞求的哼叫声顿时变了调,难以忍受尖利的酸疼从他手碰的地方弥漫开,半软的性器没有得到片刻缓冲,被强行刺激地再次直立起来。
陆成渝拼命扭身想逃离,却被死死地固定在震动棒上,手腕因为剧烈地挣扎血痕深刻,麻绳粗硬的毛刺扎进肉里。
呻吟里带着恐惧和痛苦,听不出来的几声“不要、停下”落进秦信耳朵里,理所当然地被忽略。
他太熟悉这副身体,熟悉到给他痛苦还是欢愉,全在自己一念之间。
第二次比第一次射出来要困难得多,意味着这样生不如死的折磨持续的时间也长得多。
alpha挣不开,叫不出,几乎要被逼出了哭腔,全身浮起情欲难耐的潮粉。
不知道过了多久,手下的身体突然抖得像要散架,呜咽也骤然升高,那根红得过分的性器跳动,足以把人逼疯的酸痛中,浊白的精液像失禁一样缓缓流出来。
含不住的涎水浸湿口球,从边缘滑落下巴,他胸腔失控地起伏,浑身软得像一滩水,哪怕遮住眼睛,也看得出已经不太清醒。
这一次,依然不是结束。
陆成渝脸长得漂亮,连鸡巴的形状颜色也比别人漂亮,仿佛别人都是女娲甩的泥点子,唯有他精雕细琢,无一处不美。经过了两轮折磨,平常颜色稍浅的性器沾满了乱七八糟的体液,像一根透亮的红玉。
下身麻得不像自己的,他神思恍惚,延迟了一阵才察觉到过度敏感的前端被裹进了湿软滚烫的什么地方。
细细颤着的身体一僵,然后,大幅度地哆嗦起来。
“唔!!”他恐惧地摇头,被绑住的脚拼命蹬着地往后躲,身下的椅子都被他骤然爆发出的力气弄得晃动不止。
秦信半跪在他跟前,口中含着那根形状姣好的性器,舌头垫在下面。陆成渝给他做过很多次这种事,他没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跑,短时间内无师自通了刺激口中性器的技巧,全回报在老师身上。
他腾出一只手,大力固定住陆成渝的腰,不遗余力地照顾口中的东西,把性器从绵软舔吸到半硬,无论如何也没法再完全硬起来。
细微的泣音落进耳朵里,秦信一顿,却依然没有放过他。
口腔里的软肉裹着性器,舌头从软绵绵的双囊舔到红得滴血的肉头,学着陆成渝做过的样子,舌尖收得窄窄的,浅浅挤进翁张马眼。
alpha忽然从喉咙里发出带着哭腔的一声,身体猛然往上弹起来,身后绑住手腕的麻绳在他持续不断的挣扎下居然真的松了,被这一下倏地挣脱!
他第一时间抬手去推开秦信,却因为找不准位置一下摸了个空,身体失去平衡,一下从椅子上摔了下来,膝盖重重地砸在地上!
秦信飞快地伸手接住他,性器也因此滑出来,射出来的液体几乎都是透明的,溅在他下巴和脖颈。
陆成渝像抓救命稻草一样攥着他胸前的衣服,哆嗦得让人害怕。
秦信解了他的口球,以为他会说点什么,还没听见什么确切的动静,就被一只手用力勾住脖子,另一只手还带着控制不了的哆嗦,摸索到他下巴上一片粘腻,试图给他擦干净。
手指同样沾上黏液,怎么也弄不干净,刚得了解脱的唇舌便贴上来,小动物一样舔他下巴上的湿痕。
秦信抱在他腰上的手收紧,稍一侧脸便吻住那张嘴唇。
侵略的和闪躲的好似互换了角色,alpha整个人被他控制在怀里,怎么躲也躲不开,舌尖一再后缩,依然被捉住交缠。
他亲的很凶,指腹用力压着自己亲手写下的“禁止擅动”,连对方的呼吸都尽数攫取,只能依赖他给予一星半点的氧气,赖以为生。仿佛一个无声的、发狠的宣告——
这个人,这辈子都只能跟我纠缠,至死难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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