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打一颗,是不是不太好看?”秦信问。
药物提升了陆成渝对信息素的敏感度,他听得见秦信说话,脑子的处理速度却跟不上,强忍着不适软声说:“眼罩摘掉好不好?”
“让我看看你,我想看看你……”
秦信蹲在他面前,视线跟他齐平:“你没什么要对我解释的吗?”
他说这话时语气活像“临死前还有什么遗言吗”,alpha咽了口唾沫,被扔进这间调教室的时候都没有现在紧张,下意识地犯老毛病,一紧张就当鸵鸟回避问题:“我们回去再说,你先、你先解开我。”
“我有点不舒服,”秦信最容易心软,不论前一秒吵得多么难看,只要他叫胃疼叫不舒服,都会默不作声地回头给他捂肚子,陆成渝心知肚明,百试不厌,“抱抱我,小信,我难受。”
陆成渝看不到他在做什么,但秦信从进门到现在既不抱他也不亲他,信息素碾压每一条敏感的神经,本能地让他觉得恐慌。
如果他能看得到,绝不敢息事宁人地试图一笔带过,可惜他偏偏就是看不见。
右胸忽然被细窄的条状物扫了一下,熟悉的触感心有余悸,陆成渝刚要出口的祈求顿住了:“……你要做什么?”
皮鞭划破气流,在胸口留下一道艳丽的绯色。
“唔——!!”陆成渝猛地弓下腰,“小信!”
第一次显然不熟练,鞭身只堪堪扫过立起的乳头。
秦信出色的学习能力无论在什么领域都一样稳定发挥,第二鞭又稳又准地抽上深粉的肉粒。
“说话没用,”
第三鞭。
“写也没用,”
第四鞭。
“为什么你就是不听话?”
下手的人留了情,怪只怪他自己皮肉生嫩,打到第四下的时候,原本小小的一粒红珠生生肿大了一倍,随着身体的颤抖在视野里小幅度地乱晃,像一颗诱人的红玛瑙。
攥着鞭柄的手颓然般垂下来,竟抖得比挨打的人还过分。
秦信眼眶殷红,乍看上去好像要哭了,仔细分辨才看得出眼底没有一丝水光,只有仿若共工触不周山时从天而降的山洪巨浪,骇目惊心:“陆成渝,你是不是没有心?”
陆成渝回答不了,身体比先前还要敏感数倍,连痛感都被放大挤占本就混沌的意识,丝丝缕缕要命的麻痒从挨打的地方蔓延开,被辛琪打时他只觉得痛,除此之外连恨都懒得,把这一笔账囫囵算在秦峥身上,然而同样的鞭子换在秦信手里,痛意弥漫时他却骤然生出几分扭曲诡异的快感。
下身半软的性器被这苦大仇深的几鞭子抽成直挺挺坚硬的一根,直贴着小腹颤动。
怕,当然怕,但从恐惧中伴生的快感仿佛干渴极了的一杯鸩酒,越是知道剧毒,越忍不住渴望酒液清甜。
喉结上下滑动,他不知道该说什么,又低低地不断地叫“小信”。
“别叫了。”
手一松,短鞭掉在地上。
烧灼发痛的乳尖再次被一抹冰凉贯穿,秦信亲手给他打上了另一枚乳钉,在他身上留下比墨水深刻得多的记号。
被接连虐待过的双胸一片惨烈,乳尖红得像是要滴下血来,被冰冷坚硬的乳钉不留情地扯出乳晕,颤巍巍的缩不回去,形成两个尖尖的艳红的鼓包。怎么看都是要引人怜惜的一幕,落在这样一副雕塑般无暇的身体上,只让人觉得色情得难以言喻。
只会胡乱喘叫的嘴里被塞进口球,皮质带扣在脑后,惹人心烦的称呼消停下来。
秦信握住他高昂的欲望,动作粗暴地套弄几下,掐着敏感的龟头,这是纯粹的惩罚,正常讲不会有任何快感的蹂躏,然而手里的鸡巴不仅没软下来,还跳动着从铃口流出一股清液。
口球堵住的嘴只能发出呜呜的含糊声音,意乱情迷,似痛似爽。
“你不喜欢我对你好,偏要喜欢疼的,喜欢不把你当人看的,”秦信嘲讽似的勾了勾嘴角,“每次我因为怕你不舒服,怕你疼说不做的时候,你在想什么?想这个人是不是有病,送上门来都不操。你要痛快,要一时寻欢,今朝有酒今朝醉,偏偏有神经病纠缠着你不放,一缠就是七八年,非要跟你求一个家家酒似的未来,是不是早就烦得不行了?”
陆成渝说不了话,心痛得像要死了,拼命不住地摇头,秦信却仿佛没看见。
“是我自作多情,不长记性。”他说。
二选一的时候陆成渝没选,到头来这两样东西还是都用在了他自己身上。润滑挤出半管,把假阴茎淋了个透,剩下半管尽数被手指推进紧窄的后穴,体温把凝固的透明胶状物融化成晶莹的流体,牵丝拉线地从含不住的穴口流到地毯上。
没有温度的硅胶破开身体,一下便整根捅了进去,猛地碾压过前列腺。
陆成渝终于意识到刚才粗糙的扩张等来的并不是秦信,他从凌虐中都能获得快感,对来自秦信的一切爱抚与折磨全盘接受,却因为一根还没开始动的假阳具剧烈挣扎起来。
秦信不可能看不出他的反抗,却只是更强硬地将他禁锢住,得益于未退的药效,要控制陆成渝并不是件困难的事,他轻而易举地把人从地上拖起来,不顾挣扎,不容抗拒地将他放坐在硬邦邦的实木椅子上,一点点往下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