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信闭着眼睛:“要么睡觉,要么我给你口,挑一个吧。”
陆成渝噤声。
秦信隔着被子把他搂进怀里,手指陷进头发里呼噜了一把,琢磨出端倪来:“你在害怕吗?”
陆成渝一僵:“我怕什么?”
“怕我丢下你,怕我把你赶出去,怕我不要你。”秦信慢悠悠地说。
陆成渝张了张嘴,想反驳又不知道该怎么说。
额头上落下一个吻,秦信捏了捏他的后颈,说:“别怕,不会不要你。”
“睡觉。”
陆成渝从听了他的话之后就没了动静,乖乖地闭着眼睛,捆着被子一动不动。
秦信怕他不舒服,估摸着他差不多要睡着了的时候轻手轻脚地把被子拆了,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生龙活虎的下身,认命地爬起来冲凉水。
他不知道陆成渝一直是醒着的。
在没有能把体力耗空的睡前运动的情况下,陆成渝很难顺利地睡着。他常年少眠,睡也睡得浅,好像在梦里也绷着一根纤细的丝线,片刻不能放松。秦信跟他这么久都不知道,只是因为在这之前两人的关系就是见面只有做爱一件事,陆成渝多数时候会尽力勾着秦信把自己做到虚脱,然后睡个难得昏沉的觉,以及只要陆成渝想,能装睡着装到真睡着,骗过秦信是问题不大。
陆成渝一开始还不明白秦信突然出去干什么,直到他又裹着一身凉生生的水汽回来,不禁有点哭笑不得。他这么大个人都投怀送抱到这种程度,少爷居然坐怀不乱还坚持去冲凉水澡。
似乎是怕自己身上的凉气影响他,秦信睡得离他远了点,陆成渝刚想装翻身靠上去,突然觉得唇上一软,少爷不带一丝情欲地给了他一个自以为无人知晓的晚安吻,又躺回去了。
月色静谧,秦信的呼吸逐渐变得规律,陆成渝睁开眼睛,撑起手臂看着他安稳的睡颜,半晌低下头,在他唇上轻轻碰了一下,眸光微闪,嘴角提了一下,似乎不由自主地想笑,又因为某种深沉而压抑的后顾压下去,最终停留在一个有点难过的表情上,口型动了动,无声地喃喃:“小信……”
第二天早上,秦信并不是被闹钟叫醒的。
兴许是因为前一天被陆成渝撩拨得太过,又憋着得不到发泄,做了一晚上没眼看的梦,五光十色情欲迷眼,在梦里也不畅快,梦做到了头也没射出来。他还没完全清醒,迷迷糊糊地觉得下身勃涨的性器仿佛陷在了温泉水里,下意识地挺腰追寻更温软的深处。龟头被紧紧地包裹着,随着他往上顶的动作,听见一声含混的呜咽。
秦信挣扎着醒过来,掀开被子,先看见自己昨晚亲手整理好的柔顺的发旋儿。陆成渝跪在他胯间,窄腰下陷,脊椎两侧现出两个圆圆的腰窝,绷紧的背肌像走势蜿蜒的河道,嘴巴张开到极致,艰难地把整根吞到了底,喉咙口被挤得凸起一块,细嫩的喉道因为不适感剧烈地收缩,挤压着龟头,像一张努力给鸡巴做按摩的肉套子。
秦信一大早就这么刺激,仰头伸下手去抓住他的头发,想把他推开,又下不去手。
陆成渝退出一点换气,含不住的涎水从被磨得艳红的嘴唇上滴下来,牵着长长的银丝从柱身上滑落。他眼尾氤着一抹红,几缕发丝粘在脸侧,亮得出奇的眼睛既像蛇又像某种大型猫科,骤然见了光,瞳孔收缩成一针,自下而上看过来,浓长的睫毛形成了清晰的上目线,看着几乎有些妖异。
“睡得可真熟啊少爷。”
他伸出红彤彤的舌头舔掉银丝,玉竹似的几根手指扶着根部,指关节磨成深粉,那条舌头却不急着收回去,故意放慢了小口小口地舔过盘虬的青筋,绕着龟棱舔过一圈,细致地照顾滚烫的前头,舌尖收得又窄又小,几乎要挤进怒张的马眼。
秦信抓紧了他的头发,用尽意志力克制自己想把他往下按的欲望,胸膛剧烈地起伏。
Alpha注意着他的表情,得逞地笑起来,张口把肉棒含入一截,不用刻意收紧,粗大的柱身就足以撑满整个口腔,高热的软肉贴上肉茎,做一张尽职尽责的鸡巴套子。
“啊……”秦信爽到从喉咙里发出一声低哑的闷叫,仿佛给Alpha的鼓励,那张软热的嘴更加卖力地侍弄,有意无意地弄出声响。
秦信按着他的后脑,猛地把他往下压,鸡巴整根捅进喉咙里,陆成渝骤然睁大了眼睛,努力放松适应,依然被接着剧烈起来的抽插捅出嗯嗯呜呜无意义的叫声。
秦信一下一下地往上顶腰,把屡教不改主动送上门的嘴巴当飞机杯一样操,腹部青筋暴起,伸长的手臂肌肉线条坚硬,抽插了几十下,到后来几乎要把喉咙磨破,他才把肉刃从深处抽出来,从昨天就一直仰卧起坐的欲望攒到了现在,压着舌头射满了嘴,又多又浓,抽离时牵出一部分蹭在脸上。
一张俊美无俦的脸糊上浊白的精液,连纤长的睫毛都挂上,失神地一颤一颤,弄得乱糟糟,淫靡到不敢直视。
秦信深喘着,回过神来第一件事就是把手指伸进他微张的嘴里,压上舌面:“吐出来。”
陆成渝眉眼弯弯地任他在口腔里摸,乖乖地张开嘴,吐出一点舌头,给他展示干净的舌面,声音嘶哑:“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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