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深人静,月黑风高,春宵苦短,正是颠鸾倒凤被翻红浪不知天地为何物的好时候。
秦信屋里灯开得亮如白昼,什么春色都照没了。
陆成渝被他强行套了身睡衣,坐在床边被吹风机呼呼得满脸凌乱。
“年纪轻轻的,有必要这么禁欲吗?”如果不是从浴室出来前刚确认过自己保持完好的胸肌腹肌,他简直要对自己的硬件产生质疑了。
“是你太纵欲了。”秦信指间勾着他柔软的发丝,平淡地说。
陆成渝仰起头,刚张嘴就吃了头发,皱着脸呸掉,然后才说:“我没以前好看了?”
秦信看着好笑:“好看。”
“那你怎么……”
秦信关了吹风机,拇指撑在他下巴一抬,低头亲他,嘴唇相贴,没等陆成渝反应过来得寸进尺,一触即分。
陆成渝伸出舌尖追着他,见他没有停留的意思,一翻身把他按在床上,整个人压上去亲了个爽。
“做吧?”他刚吹干的头发垂下来,搔着秦信的鼻尖,嘴唇贴着他耳根下面薄红的皮肤,衔住一块细细地咬,轻喘着说。
“不做。”
陆成渝动了动腰,硬热的一根顶着肚子:“可是你硬了。”
冲凉水的滋味是真的不好受,强压下去的欲望卷土重来更是容易得很,秦信叹了口气:“那也不做。”
“做吧,”陆成渝软声求道,“求你了,我想做。”
“我给你舔,你插进来好不好?”
“里面又软又热,我弄过了,你要是不想动,我可以坐在上面自己动……”
秦信深吸一口气,抬起手捂住眼睛。
不知道他这是又心血来潮玩得什么套路,这么软绵绵地求人比他惯会的先撩火再强来还难以招架。
“不做!”秦信仰头避开他小动物似的舔吻,咬牙切齿,“从我身上下去!”
“你真的是Alpha吗?!”
“不是,是哥哥的Omega。”
陆成渝往下退,勾着他的裤子边想拽,又被秦信勒着腰拖上来,警告道:“别动。”
怀里的人蛄蛹个没完,抓住他两只手,就用大腿蹭,蹭得底下越来越硬,两个人互相顶着。
秦信玩不过他,额头上青筋一跳一跳,拽过身下的被子把人一裹,绕了几圈,连手带脚结结实实地捆成了一个蚕蛹,总算清净了。
陆成渝蒙了,使劲儿挣了挣,纹丝不动,哭笑不得地说:“烈女,至于吗?”
秦信喘口气:“你胃不舒服,做什么做。”
陆成渝一顿,嘟囔:“没有不舒服。”
“用这种事骗我的话就把你赶出去。”
秦信给他头底下塞了个枕头,关掉灯躺在他身边。
陆成渝朝他的方向滚动,靠惯性啪叽摔他身上,在人耳边吹气说:“我还硬着呢,就做一次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