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浸在情欲中的Omega并没有注意到,呻吟一下变得高亢:“啊啊!想……想你,哥,要到了、要到了——”
“听见了吗,”陆成渝把手机拿回来,像过去无数次面对秦信缠着自己的时候,那样无奈又迁就的语气,“小信,想我的人不只有你啊。”
说完这句话,他漠然地把手机扔到了一边,不再管他。
水声,Omega的喘叫声,没在他枯井无波的心里留下一丝痕迹。
在他刻意避开视线的手机屏幕上,通话界面始终安静地亮着。
等到一切结束,他从地上捡起滚烫的手机,才发现秦信根本就没挂断,他跟Omega做了多久,秦信就听了多久。
“小信……”陆成渝震惊地叫了一声他的名字,瞬间被巨大的慌乱攫取了呼吸,不敢深想,“小信……”
短暂的空白过后,接近两个小时的通话时长消失,屏幕上出现冷冰冰的四个字,通话结束。
丝血飚红的电量格闪了闪,彻底没电关机了。
陆成渝不知道他是用什么样的心态一声不吭地听完了全程,就像他直到现在也不知道秦信手臂上那几道浅浅的疤痕是怎么来的。
那天之后,秦信再也没给陆成渝打过电话,也没有接通过任何来自陆成渝的电话。
甚至很长一段时间里,他排斥畏惧所有被电话传声筒扭曲过的声音。
——
“所以,你要跟我做?”陆成渝长眉几乎要从鬓边挑飞出去。
秦信百口莫辩,简直跟这个脑子里只有做来做去的没心菜说不通:“不是,我是说你想的话……”
“哦——”陆成渝拖长了音,“懂了。”
秦信总觉得他并不是真的懂了。
跟他交流对不善言辞的人来说实在是件崩溃的事情,还没等他绞尽脑汁地再想出什么话来,拉着那人衣服的手上突然一松,正午刺眼的阳光被遮了大半,面前覆下一层浅浅的阴影,洗发水的淡香如影随形。
陆成渝按住他的后颈,再次把他抵回水泥墙上,弯腰寻见他的嘴唇。
“验个货。”
两张干燥的嘴唇贴在一起,舌头没有一点阻碍地钻进湿热的口腔,和本人一样轻佻地在人家的地盘上撒野,舌尖在另一条无措的舌头上划来挑去,勾得人身体麻了半边。
一开始还算得上照顾新手,马上就压不住恶劣的本性,专挑着人招架不了的招数使,秦信越狼狈他越开怀。
秦信抬着下巴,头压在粗糙墙面上,脑子里一片空白,根本来不及考虑跟心上人接吻的感受。
他差点以为自己要因为缺氧晕过去,陆成渝终于稍稍退开了一点,秦信趁这个机会混乱地换气,还没有什么想法,就听见那人在耳边轻轻笑了一声,羽毛似的搔刮着鼓膜,把他另外半边身体也笑麻了,晕乎乎地听见他说:“顶到我了。”
视线里的皮肤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迅速变红,陆成渝再也忍不住,松开他退了半步,抱着肚子笑得直不起腰来。
这红一半是羞的一半是恼的,秦信恼羞成怒,扭头就要走。
“哎哎,”陆成渝撑着膝盖拉住他,笑得说话都连不成串,“别,别害羞,正常的哈哈哈哈哈,正常的生理现象!”
秦信忿然地往回抽了一下:“放开!”
陆成渝不仅没放开,还使了点劲儿把本就不太坚定的纯情少年拉了回来,偏凉的手指招呼都不打一声,蛇一样钻进他裤子里,握住少年人勃发的青涩欲望。
“哎呦,”手指合拢的一刹那,他笑意一顿,吹了一声短而清脆的口哨,心情复杂地说,“发育的真不错啊,秦少爷。”
秦信平时自己都很少自慰,大多数时候还是因为前一天晚上不受控制地梦到了某人,怀着羞愧的心思给自己做。此时春梦的场景成了真,他才觉得自己的羞愧完全没必要,这人在现实里只会比梦里更没下线!
被那几根并不柔软的手指圈住的瞬间,他就受不了地弓下腰,额头靠在陆成渝肩膀上,咬牙又恨又爱:“陆成渝……”
“嗯嗯。”陆成渝随口应,手指圈住根部一直套弄到顶端,拇指在充血膨大的龟头上揉搓亵玩,指尖浅浅地陷进马眼,稍微一用力,捂在肩上的头就动一下,低低地哼一声。
他的反应勾起了陆成渝极大的兴趣,原本只是想随便逗两把,此时却改了主意。
性器在手里又涨大了几分,在即将释放的时候,陆成渝突然抽回了手,把手指沾上的湿粘抹在秦信嘴唇上,然后吻了上去。
是个人都受不了这种被生生从云端拽下来的感觉,秦信一时几乎要化悲愤为力量,反客为主地把探进口腔的舌头推回去,发泄般不得章法地咬他的嘴唇和舌尖,倒把陆成渝意外得微微睁大了眼,然后顺从地把主动权交给了他,由着他全凭本能把自己的嘴唇折腾得红肿。
这样的吻对他来说新鲜又有趣,分开时舌尖和舌尖间牵着长长的银丝,陆成渝一舔嘴唇,又凑过去轻轻碰了一下,暧昧地说:“我在这里帮你弄,和你现在跟我去开房,选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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