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信觉得自己一定是疯了,要么就是精虫上脑,才会毫不犹豫地选了第二个,被意料之中的大尾巴狼拉去了最近的酒店。
“要我给你口么?”陆成渝把他压在酒店的大床上说。
“什么?”今天发生的一切都超出了他的处理范围,秦信头昏脑涨地轻喘着,懵懵地问。
“……不是,”陆成渝是真的有点困惑了,不解地拧起眉,“怎么说也是秦家的太子,长这么大就没人给你做点‘性教育’吗?”
他刚跟秦信接触的时候秦信十三岁,也一直把他当小孩子看。
不过陆成渝这个人有个优点,接受新概念特别快。从他刚刚伸手摸进人裤子里,一圈险些没握过来的时候,就飞快地推翻了先前把人当小孩的想法。
其次就是总遭人诟病的缺点,特别没下限,只要不犯法,兴致上来对血缘伦理性别年纪都不大在意,什么花样儿都能玩,狠手也下得去。早几年这一点体现得尤为过分。就算秦信是个比自己小不少的未成年高中生,甚至他还不伦不类地给人做过三年“家长”,也没什么带坏小孩的自觉。
恰好他那段时间无聊,恰好秦信不知怎么戳中了他感兴趣的点,纯情点就纯情点,无所谓,涂一张白纸别有一番风味,就当给少爷开荤。
“行吧,”他低头在秦信嘴上亲了一口,笑眯眯地撑着胳膊,“太子的性启蒙没做好,我给你当一回教习宫女。”
“你们这种没什么经验的小孩好像都受不了这个,”他食指和拇指圈起来虚靠近唇边,嫣红的舌尖在圆圈里一闪而过,做了个暗示十足的下流手势,“以前……”
“不,”秦信终于反应过来,“不、不用!”
陆成渝可有可无地啊了一声:“好吧。”
校服运动裤的裤腰弹性很大,穿脱都很方便,原本只是给把时间掰成秒来用的学生们减少一点负担,此时却完全便宜了陆成渝。他把高中生裤子勾到胯骨往下,内裤裹着沉甸甸的一包,被他拢在手里,有一下没一下的揉捏。
秦信上衣蹭上去,被他磨得神思无属,口中越来越重地喘着气,腹肌充血,硬得像石头,突起的青筋血管从小腹往下蔓延进阴影。陆成渝的手腕已经被他攥出了指印,这居高临下的玩弄却没被阻止半分。
“进入正题之前有个问题得确定一下,”混乱中,他听见陆成渝开口,“你是alpha吧?”
秦信怕自己一张口就是难入耳的声音,咬着牙点了点头。
“怎么办呢,”陆成渝仿佛有点苦恼,“我也是。”
他把手伸进内裤,整个手掌贴上滚烫的柱身,身下的高中生立刻受不了地曲腿,膝盖硬邦邦地顶着他的后背。
“问你,”他眼里带着笑意,贴着秦信的嘴唇,说话时的气息都像在挑拨他紧抿的唇缝,“少爷,做过春梦吗?”
秦信心里一惊。
他的惶然肯定带到了脸上,陆成渝看了一眼,勾了勾唇,又有点想吹流氓哨:“有啊~”
“梦到谁了,”他说,“我?”
秦信难堪地偏过脸,又被人捏着下巴扳回来舔了唇缝。
乌黑的发丝从上方落下来,缠缠绵绵的跟少年的短发勾在一起,淡香若有若无,耳边的声音像裹着粘稠的桂花糖:“我在你梦里是怎么做的?”
那些努力被压在深处的朦胧画面被他一句话引出来,手里的性器顿时又涨大了一圈。
陆成渝极轻地笑了一声:“长了一张乖孩子的脸,裤子里藏着凶器就算了,还会在心里意淫我。”
“说说,都是怎么想的,想我操你,还是想用这根东西操我?”
秦信被他捏得闷哼一声。自下而上看过来的眸子幽深如点墨,占了瞳色深的便宜,大半情绪都被掩进墨色,只有愈烧愈烈的情欲无处遮挡,几乎要发展成占有和破坏欲。
陆成渝对上他的眼睛,愣了一下,然后低笑:“小崽子。”
“看来是想操我。”
他歪头想了两秒就做出了抉择,在秦信如影随形的目光中抬手脱了上衣,墨发和冷白的皮肤对比简直要晃了人的眼,三两下扯掉了裤子,不知道从哪摸出一管润滑剂,挤了半管在自己手上,然后叹了口气:“我还没做过下面的,今天这把亏了。”
手指探向自己身后,诡异陌生的冰凉让他不由得皱了下眉,往里伸的动作却没停:“你要是没让我爽到,可就没下次了。”
晚上的大脑皮层怎么活跃没法控制,除此之外,少爷确实是个乖孩子,做什么都要先问问人家同不同意。
陆成渝终日打雁,至今也没怎么湿过鞋,此时却怀疑自己看走了眼,秦信这小崽子似乎不像一只好拿捏的小绵羊。
“别问了,”隐秘的快感不上不下地悬着,埋进身体里的凶器却不肯给他个痛快,“你想怎么做就怎么做,别问了!”
他头一回做这个,面上不显,心里多少是有点发虚的,何况秦信这个尺寸,还是个处男,不小心点恐怕要出事。
秦信没有像他想得那么莽撞,但是……
他好像稳过了头,做什么都要先问一句。
能摸吗?
能咬吗?
能放进去吗?
陆成渝不知道是现在这个情况好一点,还是恨不得他干脆点。
从未有人造访过的后穴紧得不像话,整根插进去的瞬间,秦信额上的汗滴下来,砸在身下人被捅得鼓出轮廓的小腹上,差点就想不管不顾地把他搞成乱七八糟的样子,但还是微红着眼睛,埋在陆成渝发烫的颈间,含糊地呢喃着征求同意:“可以动吗?”
如果不是确定他真的是个毫无经验的雏儿,陆成渝简直要以为这是某种老手故意磨人的情趣了。
身体被填满的感觉陌生又奇怪,密匝匝的疼痛中裹着跟以前所有经历截然不同的快感,胸口鼓噪发闷,他忍不住想大口喘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