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两年前叶凛生日,他送了叶凛一辆限量版的赛车,只为博君一笑。叶凛接了车钥匙倒是一个笑容都没对他露出来,抓着他进了车子就是一路狂飙。
林殊臣从没体会过那样的车速,被骇得脸色惨白,不知道过了多久叶凛才大发慈悲地停下车,可他一句安慰的话都没有说,而是将还没回过神的林殊臣抓了出去,按在车盖上就把他操了。
冰天雪地,他下面的西装裤被扒了下来,叶凛抬起他的一条腿,将他含着男人鸡巴的私处暴露在空气中。
太冷了,他呼出苍白的雾气,被那人滚烫的手掌握着腰,下意识往叶凛怀里缩,却被那个男人阴寒的眼眸警告般看着,无声地施压。
“在外面,不喜欢?”冷淡的嗓音落在他的耳旁,明明身体交缠在一起,做着最淫靡的事情,可叶凛却仿佛置身事外,平静冰冷的视线落在林殊臣身上,留下的是苍冷的火焰,“你比在室内更紧了。”
“本来以为你都操松了,没想到还能这么紧。”
林殊臣向来爱脸面,这也是第一次和叶凛在外面打野战,他不如之前主动,甚至是被动地接受着男人的抽插,可偏偏似乎让叶凛比以前更加有兴致。
两个人就那样做了很久,久到后来林殊臣受不了,哽咽了的嗓音失去平日的沉稳持重,带着哭腔求他不要再操了。
而这样不堪的情事,竟然被其他人看了全程。
沈清逸伸手碰了碰他的脸颊,那里是一片失了血色的冰凉苍冷,他满意极了,轻笑道,“林总,不如你就跟了我吧,让我试试你的滋味。”
“我会比他温柔,起码……不会在大马路上操你。”
“以我的能力,也能把你操出水,操到尿,你喜欢被内射,我都可以满足你……”
林殊臣忍无可忍地推开了他,被这样的言语羞辱到红了双目,“请你自重。”
“自重?”沈清逸卸下伪装,冷笑着轻浮地望向他,“你这种叶凛玩烂的贱货,没了钱和权,在这里跟我摆什么脸色?你以为你是什么?”
“现在唯一能护着你的就只有叶凛,但他估计比任何人都想弄死你吧?你让他跟一个不喜欢、甚至厌恶的人绑在一起这么多年,他操你估计都操吐了。”
林殊臣站起身来就要走,可后面那人追了上来,抓着他的衣领就将他按在了墙上!
咚的一声非常响,对方俯下头就狠狠咬住了他颈子上的皮肉,林殊臣吃痛闷哼,腰上却被死死扣着,“你这个婊子……”
“贱货……就该万人骑……”
短短几个字,林殊臣听出了沈清逸对他有多大的恨意,可他下胯那根硬涨的东西却滚烫地抵在他的小腹那里。
那种触感,恶心得让他想吐。
当天晚上回到家,林殊臣就直奔浴室进行清洗,洗得掉沈清逸沾染在他身上的香水味,可颈子上被咬过的痕迹却红肿一片,牙印又深又红。
林殊臣涂了药,看着镜子里那个明晃晃的牙印,一时有些心惊。
从前也有人追求过林殊臣,趁着他喝醉的空档偷亲了他,结果吻痕被叶凛看见了,他在那个晚上被对方用含着冷怒的恶意肏到失禁。
而林殊臣却以为这是叶凛吃醋的表现,以为叶凛终于对他心动了,结果……
一个多月过后,叶凛用极其嘲弄的语气跟他说,“你是我的东西,下次再被人弄脏,就给我滚远点。”
不是喜欢,更不是爱,只是简单的占有欲作祟。
就好像沈清逸说的,他是叶凛玩烂的,操烂的,可即使这样,叶凛也不会喜欢别人动他的东西。
林殊臣看着自己颈子上的印记,酸楚的疼痛从胸腔里溢出来,他刚刚竟然在担心会不会因为这个印子而被叶凛弄死。
可事实是,叶凛玩腻他了,恨不得现在就把他一脚踢开。
以前作为发泄的工具,他必须要是干净的,可现在池然回来了,他不再需要担任这样的作用。
带着这样消极的心态难以入睡,林殊臣不得不吃了几颗安眠药,结果凌晨的时间却被人弄醒。
带着一身冰冷夜风的叶凛居高临下地俯视着他,目光阴鸷地盯着他颈子那明晃晃的吻痕,“谁弄的?”
林殊臣有些头脑发昏,努力睁开眼睛去凝望上方的人,他的颈子那处被对方用指腹按得很疼,狠狠摩擦的力道像是恨不得要将那些痕迹抹掉。
如果可以,没准叶凛愿意用刀子把他的皮肤都割下来。
被对方捏着下巴抬起脸,林殊臣看着叶凛那张英俊却阴沉无比的脸,他竟然轻轻笑了,抬起手想去摸一摸他的脸颊。
可下一秒,叶凛俯下头狠狠咬住了他那里,林殊臣低吟一声,一瞬间连冷汗都流了出来,“疼……”
“沈清逸弄的?”叶凛呼吸粗重,滚烫地喷吐在林殊臣的脸上,“为什么不躲,嗯?”
他没等林殊臣回答,拔了他的睡裤就将他的双腿大大打开,粉嫩的肉缝也被掰开了,毫无温度的视线落在上面,叶凛眯起眼睛,“红了。”
“被他揉过?”
林殊臣难堪地扭开头,可很快一根粗硕大肉棒轻车熟路地顶上他雌穴的入口,又狠又快地往里面猛然一贯!
“呜————”
噗嗤一声,整个肉道都被贯穿开,硕大饱满的龟头干脆利落地插开了子宫,哪怕是挨操挨习惯了的林殊臣都忍不住发出凄然的尖叫,被干得浑身瘫软。
“轻点……别这么……啊啊……太深了……”
傲人的阴茎本就有着可怕的尺寸,深深埋在体内的感觉非常可怕,尤其上面盘虬的青筋还带着血脉的跳动,才抽插几下就把林殊臣奸得嫩肉抽搐,低泣着哀求起来。
叶凛低头看着林殊臣腿间那口含着他鸡巴的殷红肉逼,这口骚穴被他干了这么多年,早就被操得食髓知味,再粗暴也会柔嫩湿软地含住他,用子宫口一收一缩地吃他的龟头,里面的每一寸都肥腻湿滑,是一口被调教成极品的骚穴。
谁都不会知道,林殊臣表面看上去沉稳持重,温文尔雅风度翩翩,实际上多少年前就被他在床上干成个婊子,甚至连跪下来吃自己鸡巴的事情都做得熟能生巧,尤其是他轻轻皱着眉被插得双眸涣散发出淫荡低吟后又羞耻地闭上眼睛,每次都能让叶凛下腹燃起滚滚邪火,只想把这个骚货操死。
而现在,属于他的林殊臣被其他男人弄上了印子,耀武扬威地摆在他面前,他怎么可能忍得住?
掀开碍事的被褥,叶凛却看到林殊臣那韧劲十足的腰上也有一小片青痕,明显是被人掐过的。叶凛的眼神越发危冷下去,握着那微微发颤的腰就往深处猛顶了十几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