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隐浑身发颤,他的双手紧拽着身下的床单,啜泣般呜咽了一声,但才发出一点声音就戛然而止。骚逼里抽搐得厉害,章铭屿手上没个轻重,小肉蒂被他揉搓捏玩,很快就逼得池隐潮喷了一次。
淫水淅淅沥沥地流出来,池隐整个人都哭软了,一抽一抽的同时,那喷水的小逼也一张一合。章铭屿轻轻拍了拍他的臀,低笑道,“爽完了,那该我了。”
池隐僵了僵,在章铭屿滚烫的鸡巴抵上来时,他下意识地往前面爬了一步,但这无济于事,章铭屿捞着他的腰把他拽回来,青筋虬结的硕大阳具情色地从后往前磨了磨他的肉缝。淫水很快就沾了上去,才几下就变得油光水滑。
章铭屿握着他的腰捏了捏,又俯身下去,两个人的胸膛贴着后背,他炙热异常的呼吸喷吐在池隐的耳廓处,“是不是觉得我的鸡巴比平日烫一些?”
池隐眼角还带着泪花,侧过头有些茫然地望着,只见到章铭屿低声笑了笑,“我有些发烧,但你应该更喜欢吧。”
说完,那根粗硕滚烫的大鸡巴就直直撞了进来!
“呜————”池隐浑身巨颤,他受不住地死死拽紧了身下的床单,指骨和手背已经泛起可怖的惨白,但章铭屿却立刻将他的左手拽到自己的手掌心里。
男人吻着他的后脖颈,像是品尝猎物的美味般发出喟叹,挺腰持续深入,直到龟头抵到了一个柔软的所在才停下来。
池隐被他干穿了,弓着腰背无声地发出哀叫,他嘴角含不住的涎水低落在枕巾上,很快就被章铭屿猛烈地抽插起来。
砰砰砰……砰砰砰……
野兽般的频率,听上去有些疼,下面的动作那么粗暴,鸡巴操穴横冲直撞,花唇都被干得左右乱甩,淫水溅出来,把两个人相连接的地方搞得有些黏糊。
可章铭屿的上半身却没有下半身那么狰狞的一面,他捏玩着池隐的手掌,抚摸着他的每一根手指,然后在摸到那戒指时低声笑着,“还戴着呢。”
“我的都丢了,你还戴着做什么?”他刻意说着违心的话,殊不明白内心因为池隐的留恋全是浅淡的欣喜。
章铭屿干他的速度都放缓慢了一些,低头细细品尝着池隐的反应,那人似乎怕他将戒指抢走,有些无助地想要蜷缩起手指,却被章铭屿蛮横地扣住。
“既然我的都丢了,那你这个也丢了吧。”他作势就要去取,池隐被他的动作吓坏了,难得地发出啜泣的哽咽声,连身体都挣扎起来,像一只小动物在他怀里挣扎乱动。
最要命的是,章铭屿这句话说完,池隐的身体就猛然收紧,那骚逼简直要将他的脑髓都吸出来。
章铭屿粗喘一声,佯装生气地低头咬他的耳朵,“想让我把你操烂是不是?”
他扣着池隐的手掌,可池隐似乎真的害怕他要收走戒指,一个劲就想抽出手去。章铭屿从前都没见过他这样,一时心里有些急,咬了几下他的耳垂后下身就狂插猛干起来!
他干得又快又狠又深又重,才几十下就操开了宫腔,把池隐干得几乎软在那里,再没有力气去挣扎。啪啪啪的操穴声响彻了房间,章铭屿内心的邪火和刚才的焦躁交缠在了一起,全部化成了欲望发泄出来,他低吼着冲刺、内射,用滚烫的精水将他身下的雌兽灌得满满当当。
之后的事情他就记不得了。
昏昏沉沉的梦里,他下意识抱紧了怀里的人,在对方强行要离开时嘶吼着不许那人离开……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他吃力地睁开眼睛,只见到池隐撑着下巴坐在床头陪着他。章铭屿的额头上放着冰冰凉凉的毛巾,他这才知道是后来半夜发烧,池隐一定是照顾了他一夜。
这个人明明被自己操得乱七八糟,欺负得可怜巴巴,却在被那样粗暴索取之后强撑着照顾自己。见自己醒了,眼睛里只有欣喜的光,一丝责备和埋怨都没有,哪怕他自己的眼眶都已经熬得通红。
池隐用他的生命爱过自己,章铭屿再清楚不过了。然而他没有珍惜,他是一个多么要面子的人,因为曾经无数次炫耀过自己的爱人,所以在看到死对头递来的视频时失去所有的理智。
曾经他和池隐对互相的爱是平等的吗?章铭屿扪心自问,并不是。他心中有愧,他之所以一直那么欺负池隐,都是因为他自以为池隐不会离开他。
池隐只有他。他原生家庭什么样子,他有一个什么样糟糕的父亲,什么样只求自保的母亲,他都一清二楚。他抓牢了这个人的心理,无声无息地用玻璃搭建了牢笼,他深信池隐就算有着健全的翅膀也飞不出他的掌心。
可如今,玻璃碎了。池隐得到了自由,他朝着别人笑,对着别人缓慢说话,他找回了自我,他完完全全不再需要章铭屿了。而等玻璃碎了后章铭屿才明白,他早就已成为了池隐的笼中鸟。玻璃外面的世界一片昏暗,只有池隐是明亮的,可那束光却不再如从前那样,毫无保留地落在他的身上。
章铭屿比从前任何时候都更爱这个人,可他对于池隐而言,已经无关紧要了。
移开已经被泪水浸湿的字条,章铭屿抖着手打开面前的首饰盒,于是那和他手上一模一样的钻戒落入视线中,穿心般的痛弥漫在胸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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