黯绿的山坡上,乌沉沉的风卷着白辣辣的雨,一阵急似一阵,把那雨点挤成车轮大的团儿。遍山的肥树也弯起腰缩成一团,那盘山公路也如墨般洇入雨,一片朦胧。
容逢吻着Omega的颈,偶尔说点讨心思的情话。姚珑是没力气理他了,光是撑着自己不在快感潮中晕过去就很费劲了。好在容逢总算还有点人性,见他累了就让他休息会,半分钟,然后继续顶,听Omega那种被折腾到不行发出的哀叫。但这究竟是怜悯,还是变向的施虐,就不得而知了。
片刻,容逢像是从窗外看见了有趣的东西,在Omega的惊叫中扛着两只腿弯将人抱起来,来到窗边。这面窗是单向的,只能里边看外边,外边瞧不见里边。
“你看那,”他轻轻地在姚珑耳边说,“好像出了点事......突然夹这么紧,你恐高吗?”
被抱起来的姿势,迫使姚珑用手环住alpha的脖子。他被操的红艳的阴穴还含着alpha的性器,像漂亮的挂饰一样被男人戴着。陡然来到窗边,从山顶向下俯视,他确实因为恐高而缩紧穴肉。姚珑顺着alpha的视线看去——只见一辆黑色的轿车,撞在公路的护栏处。豆大的雨团团围住轿车,在轿车头上灯光的扫射中,白绣球般滚动,像是要把车吃了。
他被alpha的性器顶的逼近昏厥,眼睛也是半睁,脸上每一寸肌肤都犹如适应了不断高潮而慵懒地散发艳气。直到那车上的人打着伞下来查看情况,是个女人,脸庞偶然间从伞下闪过。
姚珑顿时睁大眼,难以置信地,好像想说什么,哑着声目不转睛地朝下看。
怎么会,姐姐怎么会在这——
容逢见Omega的注意力全被吸引走了,略感不爽,狠狠顶了几下以示警告。他也看到了女人的脸,见与姚珑有几分相似,便猜出了来者,惊讶地说:
“这是你姐姐?”
姚珑被操的发懵,但姚铃的出现让他清醒了几分。可惜alpha不会轻饶他,骇人的性器依旧鞭挞着他软烂的穴壁,甚至每次都能直撞到宫口上的媚肉。如此虐待一番,备受摧残的阴穴又下贱地吐水,滴到地毯上,畏缩着好像又要高潮了。姚珑的长睫无助地下垂,忽然一挺腰,穴肉开始痉挛。
“她在往上走,可能是想来这求援。”
容逢故意说给姚珑听,顺势又施力,看怀里的omega颤抖着高潮,觉着差不多了就把人放到床上,按着再操到深处。
灌入精液时,姚珑的小腹剧烈地发抖,表情却是呆滞的,像被疼爱过了头。
“含好了,”男人抽出性器,拆下自己的领带,折成小叠塞进艳红的穴,防止精液漏出来,“如果你不想再被操的话。”
姚珑低下眼去看,阴穴被粗大的性器折腾久了,含个领带是轻轻松松。
“等会她来按门铃,你说,我要不要下楼去开门?把她请上来坐坐好了,你想见她吗?”
容逢弯腰,居高临下地注视着躺在床上的omega。
姚珑顿时察觉不妙,这本来就是个和他陌生的、素不相识又行径恶劣的绑架犯,只是几次疯狂的性爱无声无息地拉进两人的距离。他根本无法保证容逢会做什么。于是,他慌忙支起身,用手去拉alpha的袖口,长发垂在红痕遍布的锁骨间:
“什么都别做……”
“哦?你在求我吗?”
男人伸手摸了摸他的头发。
外头的暴雨,携带着狂风,笼罩着午后的海湾。雨丝是斜的,明晃晃到了显眼的地步。
“亲爱的,你应该懂,求人有代价。”
姚珑抬眼看着alpha,澄澈的瞳孔里不含污浊,只是在微微颤动。他瘦长的指节抓住男人的手,下定决心了,缓缓启唇,说:
“别伤害她,对我……做什么都可以。”
容逢似乎对他的回答很感兴趣,重复一遍:
“什么都可以?”
姚珑点头。
“好,那么现在,”容逢将omega的头掰过来,在姚珑震惊的目光中,把性器抵在他的唇上,“给我口交吧。”
浓烈的alpha信息素充斥在姚珑的口鼻间,略带着交合后体液的腥味。他本能地想干呕,及时止住了,顺带掩去厌恶的神情。他尝试着,吐出舌头,先含住了alpha壮硕的龟头,无奈性器真的太大了,他无法全部吞入,只能小心翼翼地收起牙齿,靠舌头去伺候。
“好乖。”
容逢缓缓地抚摸omega后颈处的发隙,毫无介意omega拙劣的口交技巧,反倒因此心情愉悦。其实姚珑的提议没有半点价值,即使姚玲不出现,他照样可以像个暴君一样疼爱、掌控omega。他接受姚珑的提议,只是想看倔强的美人主动示弱,迫不得已臣服身下的神情。
十分美妙。
原本疲软的性器在omega温暖湿润的口腔内又硬了起来,姚珑吞吐得费劲,下颚感到发酸。片刻,真如容逢所预料,山庄的门铃响了。
“看来,只能到这了,真是可惜。”
男人突然扣住他的头,向下按,被含住的性器猛然顶到了喉咙。姚珑觉着自己要窒息了,快坚持不下去时,alpha才松开这桎梏。他连忙想把头抬起来,却措不及防地被滚烫的精液灌了一嘴。
“好好含着,不准吐出来。”
容逢掐着omega的下巴,左右扭转。他盯着那姚珑一副被凌辱后又无法开口的神色,两只精致的上挑眼无神的眨着,眼眶周还泛红。alpha称心如意。他起身去换外衣,回来看时,omega仍乖乖地闭着嘴巴,心情大好的同时,见那浑身红痕的胴体,施虐欲又疾速腾发。
他从床头柜中,拿出一卷透明胶带。
该死。
姚玲气着捶了一下方向盘,扭头看向车窗外的瓢泼大雨。这地方电话完全打不通,估计本来信号就不好,又碰上雨天。她注意到不远处的山顶上有处山庄,寻思着,要不先上去看看,鬼知道这雨什么时候会停下。
鹭岛的梅雨季是这样的,雨时长时短,可她耽搁不起。姚珑失踪已经超过六天了,时间越长,存活概率越小。警方查不到线索,她不由得自己也奔走起来。
她撑伞打开车门,顺着路旁的台阶一步一步攀上山。那山庄主任应该富贵人家,台阶修缮得好,两边的排水管道看上去也很新,走起来不费力。
大概走了十分钟,姚玲便到了屋外的花园处。她按了门铃,长裙的裙沿已经湿透了,好几日昼夜不停的寻找也让她看上去略显憔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