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滞心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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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自己动”(指J/骑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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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天下午,姚珑望向那扇唯一能看见外界的窗户。

风是看不见的,但他透过白灰的落地窗,望见山麓的林树,刚下油锅的虾球似的乱摇,也能猜到。可能是海风,从更远的、汹涌的浪潮上刮来,携带着咸湿的水汽。这么热的天,撞上水盈盈的夏风——姚珑静默着眨眨眼,思忖,恐怕要来雨了。

他像那种,富贵人家小心收进橱柜的小药瓷瓶,白釉表面,朱砂点几朵梅,待在凉丝丝的角落,和外头热烈的盛夏气氛是格格不入。AIpha虚环着他的腰,叫他屈腿坐在自己膝上。

如胶似漆的爱侣,一起拉开窗帘晒太阳。多温馨的画面,可惜他们不是。

一刻前,容逢上楼,笔直地走进这个房间。他挨到床前,忍弯下腰,用手轻柔地梳理omega后脑的发,说:

“气色怎么这么差?”

姚珑本是侧躺,被他这么一动,恼了,坐起来撇开他的手。

容逢笑了一声,想,白蛇又在吐信子了。他一下就能掐住蛇的七寸,看那美丽的身段被残忍地玩弄后,蛇扭着腰挣扎。但他不做,因为他更想看蛇驯良地,妩媚地,自发缠上他的臂。

于是他解开omega的脚链,抱着人坐到床边的藤椅。

姚珑一言不发,许是没力气抵抗,就安分地蜷在AIpha怀中。太久没见太阳,他半眯着眼,脸白得像半透明的青玉。

窗外的景色很不错,从山顶俯视,郁郁苍苍的绿树林簇拥着一条盘山公路,像点缀在白帛旁的翡翠石;再往远眺,就是大海。热浪亲吻着城市蜿蜒的岸线,翻涌出雪白的浪花,又马儿般奔去。也许一个月后,也许十年后,总之是将来的某一天,容逢邀请他再回到这座山庄。姚珑戴着玉镯,懒散地躲在屋阴下,休整好了,先逛逛花园,看那精心照料过的一池睡莲。这园子里还有一排修建得齐齐整整的常青树,两人就依偎着,数树皮上的纹。庄墙外是成片的山,这庄子仿佛是山间凭空擎出的红漆宝盒,供人避暑,也供一袭旖旎的淫梦。不过这都是未来的事,当下的姚珑只是胡思乱想,没道理的,毫无逻辑的,总像是被操坏了,还没拗回来。

他瞧那海天一线处,隐隐散着黑云,口舌发干,心底也郁的慌。alpha又好死不死这时来闹他,托着他的脚踝,捏凸出来的踝骨,似乎说了些话。姚珑一句也没听,还是半阂着眼。

“啊......?!"

alpha突然顺着股缝揪住两片殷红的外阴唇,不轻不重地环揉,惊得他小小叫了一声。

容逢盯着他的发旋,手悄悄就上移,被omega白皙的腿肉夹住,稍稍挑拨就将藏在唇肉中的阴蒂找了出来。

“跟你好声好气说话你不应,弄这就会理人。”

接近于埋怨的腔调,从男人嘴里蹦出来,奇奇怪怪的,又有些可爱之处。

姚珑大抵是真觉得自己被关糊涂了,没心思计划怎么逃跑,整日迷迷糊糊的。第七天了,和他吃的少睡的少有关,也和他前些日子自己折腾自己有关。他哑声,叫的也恍惚,身下的快感像水浪一样,载着心起起伏伏。

男人的指腹是有茧的,还不薄,拇指和中指固着阴蒂让这小球跑不掉,食指仿佛砂纸般滚着阴蒂,滚红了,红的要滴血。

Omega颤着身子,腰窝一抖一抖,手紧拧男人的臂,抓出一道道衣痕,却躲不掉快感的侵袭。最后还是呜咽一声,穴口畏缩着吐出清液,沾了男人满手。

诡异的幸福感,寄生兽般在肌肤底下“啪,啪”地敲打,叫人头晕脑胀。

姚珑想起自己高中时,学校的老师一板一眼地描述第二性别的生理差异,他不爱听,和同桌讲小声话;直到与自己息息相关,他才着急地想要否定。很遗憾,Omega就是这样下贱的生物。或许并不是全部的Omega,单单是他,在长期的封闭中产生了以存活为目的的依赖倾向,身体也像脱离大脑控制,变成全然只为接收快感的肉套子。

目前来看,他暂时回不到骄矜的贵公子状态,昏头转向的,比较像一个备受宠爱的禁脔。

“哈啊.....别动了.....唔!”

男人的手指突然钻进早已湿润的甬道,粗长的骨节在里头横冲直撞,毫不怜悯地轧过媚肉,逼得Omega又咿咿呀呀地哀叫。

姚珑的头靠在alpha肩上,他看不见阴户的惨状,但仍能感受到体内被异物冲撞的激烈。alpha很高,手也大,姚珑总觉得那手能直接触到自己的宫颈。

他条件反射地想把腿缩起来,却被alpha误认成谄媚,紧滑。

容逢另一手捏了把白嫩的臀肉,骂了一句姚珑听不懂的脏话,阴道内的指节开始快速地抽动,一边模仿着阴茎的势头一边扭转、扣挖。

姚珑受不住这直冲天灵盖的快感,唇齿泄露出破碎的叫声,挺起腰想逃开男人的指奸,又被按着腰窝强制坐回到男人的手上。

窗外的黑云悄无声息地蔓延到树林上。姚珑喘息间抬眼,刚瞧见一只雁掠进绿葱,阴穴就全线崩盘般泵出汩汩淫水,汹涌的浪潮狠重地拍在他的神经上,嘴巴张着却爽的叫不出声,只剩一小截赭红的舌头抵着贝齿,睫毛尖也一颤一颤的。

容逢凝视着Omega的嘴角,若有所思。他把被淫液沾满的手指抽出来,见阴口还在淌水,就弯着手掌作碗状停在股间。

不一会,流的水在手上汇出一个小泉,边缘在阳光的照射下还泛起白丝。他看的心痒难耐,把淫水都拍在Omega的臀上,一边抹一边低声骂“水好多啊”。

可能真的是流太多了,空气里也弥漫着一股秽乱的味道。

姚珑还没从快感的冲刷中缓过神来,眼瞳涣散,alpha便扇了几下那粉白的臀瓣,他立马就回过神,反应过来男人在羞辱他,咬牙闭紧嘴。

可哪能如他意呢,容逢像对待事后的恋人般,温柔地抚摸他后颈处的长发,拨开,使Omega的腺体露出来,然后,一口咬上去。

“等等......啊!你疯了吧,我才刚刚.....”

姚珑挣扎起来,为数不多的力气用来反抗,但无济于事。他十分清晰地感受到alpha的信息素慢慢注入他的腺体,他的四肢,全身上下,连头发丝都开始变得燥热。

完了——姚珑那双美丽的眼睛无助地睁大,他想,现在发情的话,估计真的会死掉。

罪魁祸首满不在意地笑,将姚珑原本侧坐的姿势调了个角度,变成跪坐,让两个人面对面:

“没发情时都能流我一手水,我倒想看看,发情后会不会因为太敏感了流一地?”

姚珑气急了,但还是那副淡漠的表情,只有眉头稍稍皱了点。

他见alpha单手把他的屁股托起来,然后拉开裤链,转眼间男人鼓胀的性器便顶着水淋淋的花唇,来回摸索。游丝般的快感重回故地。

可仅是浅尝辄止,容逢不动了,仍由Omega坐在上面。

......不插进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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