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白绪琛被一阵疼痛唤醒,他的大脑突然感受到了现在自己的处境开始对主人发出信号,他看向疼痛的来源,白哲的大脑袋此时正在他的胸部起起伏伏,白绪琛伸手推了推他,想让他赶紧起开,太他妈的疼了。
白哲此时正在吮吸着身下男人的乳头,他不记得自己刚刚因为太过投入而咬了一口,只是知道现在那个带着一圈牙印微微发红的乳头既可怜又色情,他对准另一个一口咬了下去,想凑个对。白哲把那小乳尖圈在舌头里一遍遍的舔舐,好像是在品尝什么佳肴,色情的水声回荡在雨夜中,直到他发现自己的头在被一个人轻轻推动时才肯放过嘴里可怜的小颗粒。
白绪琛见人终于有反应了便说了一句“别咬”,声音发出来时白绪琛自己都吓到了,这甜甜的感觉是他的声音!然后他就感觉到了头顶射过来了一道想把他整个囫囵吞的视线。白哲低低的嗯了一声当作回答,抬起上半身把身上碍事的衣服褪去,低头便去脱白绪琛的,此时的白哥躺在床上盯着眼前那匀称的八块腹肌半裸体有些发愣,直到一阵冷风吹过他不自觉的打了个冷颤,才发觉自己身上已经屁都不剩了,而那个始作俑者此时正坐在床尾死死的盯着他的某处。
白哲看着那两条大腿里藏着的销魂洞,默默的将手伸向了自己那个早就硬的快要撑破裤子的家伙上去,轻轻用手疏解着欲望,他看见白绪琛的那个地方好似要将其看穿,手上的动作随着看的时间在逐渐加快,当快要到达顶点时,白哲感觉到自己的手上突然附上了一只更加温热的手,白绪琛此时已经跪在他面前,用另一只空着的手摸着白哲发红的脸颊笑着说“小子,你倒是爽了,我呢”
“绪琛,我可以帮你”
“怎么帮”白绪琛抓着白哲欲望的那个手突然加重了些力道引的白哲闷哼了一声。
“我……帮你口”
“我要是说不呢”
白哲抬起头看向此时男人的脸,因为欲望男人现在整个人就像是刚煮熟的虾,从里到外透着红,乳头上的一圈牙印像是勾栏里的芊芊细手想将面前的男人引入温柔乡。
说罢白绪琛感觉到了一阵天旋地转,然后视线重新回到了天花板上,白哲已经褪下了裤子,整个身子压在白绪琛身上与他激吻,他的手顺着白绪琛劲瘦的腰肢缓缓往下延申,摸到臀部时使劲揉搓了几下,突然手上使劲把那腿架在了肩膀上,此时白绪琛门户大开的对着白哲,要不是白绪琛脸皮厚,现在可能就已经蹬腿踹了,看着那微红的小洞微微缩着,白哲感觉自己下身马上就要爆炸了,可是他不能心急,不能让床上的男人感觉到疼痛,所以便对着那地方低下了头。
温软的感觉从不可能干这种事情的地方发出来,像是带着一股电流传遍白绪琛整个身子,他不自觉的往那个方向送了送,那人像是感觉到了所以更加卖力的舔舐起来,甜腻的水渍声参杂着男人娇媚的喘息声逐渐融入了这雨夜,就像是为这凄凉添加了些深情。
白绪琛嘴里露出几声压抑着的呻吟,那个部位传来的奇怪触感完全将他的意志驱散,难耐的扭动了几下身体,白绪琛曲起小腿,试图将身体开的更大,方便男人接下来的动作,而白哲也发现了男人的行为,停下舔舐便将手指伸了进去,瞬间那些嫩肉便争先恐后的吸附了上来。
“好紧”
白绪琛此时已经羞得要死,身上都泛起了薄红,可是这人还用语言刺激他。
“要做就做,怎么这么多废话”白绪琛连看都不敢看白哲,用手臂挡着上半张脸,颤抖着声音,一丝威力都没有,在这种环境下还透露出催情得意味。
"想开灯“
”你要是敢开灯就滚出去!”
好吧,不开灯也行,今晚的月光格外明亮,该看的都看见了,不开灯反而更加有感觉。
白哲继续扩张着穴口,见那里已经可以承载他的东西之后便急不可耐的怼了进去。
“啊!卧槽!”白绪琛发誓他绝没有想到会这么疼,就像在那个部位捅进一个烧红的铁棍一样,疼的他一阵呲牙咧嘴。
“不做了!出去!”
都进去了,怎么可能出去,白哲紧皱着眉头下身开始耸动,前后顶撞了几下也不见得紧度下降,白哲已经被夹的有些疼了,也没有享受到什么快感,他额头开始浮起薄汗,抬眼看着身下男人的身体,里面的那东西又大了一圈。
“放松”说罢还在白绪琛的屁股蛋上拍了几下。
清脆的声音彻底唤醒了白绪琛那逐渐消散的意识,臀部的肌肉也随着注意力的转换而松弛了下来,这可方便了某人的动作,白哲抓住时机,腰部用力将里面的肉棒又往里推了推,紧接着便埋头苦干了起来。
如果说他没技术吧,白绪琛被操的很爽,如果说他有技术吧,这人好像也只好一个劲的猛撞。白绪琛当然不知道白哲一直在掩饰他的技艺,害怕白绪琛怀疑他为何有这样好的床上功夫,这可是白哲为了今天专门学习的,就为了有这么一天可以全数用在这个男人身上。
看着身下男人被操弄的全身发软,眼神涣散的样子,白哲腹部流过一阵暖流,一把抱起白绪琛让他坐在腿上,这个姿势让里面那东西顶到了一个无法描述的深度,吓的白绪琛不自觉地用脚夹紧了白哲地腰肢。
“太深了,额啊,要顶到内脏了,呃啊,慢点,额嗯慢点,哈啊”
白绪琛的求饶起到了反作用,完全刺激到了身上白哲,像是被按到了某个开关一般,白哲彻底爆发,他抱着白绪琛开始疯狂的顶撞,仿佛要把男人撞碎一般。
“绪琛,舒服吗”
白绪琛哪有什么精力回答他,此时他已经被操的彻底脱力,全身无力整个挂在白哲身上,像个提线木偶一样任人摆布。
白哲疯了,他在发现白绪琛晕过去之后也没有停下,而是不停的变换着姿势对着男人的身体发泄着无尽的欲望。
白绪琛醒来时天已经亮了,雨也早就停了,可是他却起不来了,那腰部的酸胀感让他感觉不到下身的存在,可是私密处却没有粘腻的感觉,他可是记得那小子射进去了不知道多少次,也许是昨晚他昏过去之后白哲为他清理的,是的,昨晚他被那灭顶的快感冲昏了头脑,不知不觉便晕了过去,之后他就在昏迷和清醒之间来回转换,那小兔崽子一点不带留情,连晕多去的都不带放过,打桩机像是安了个永动马达,把白绪琛的老腰都快给打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