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绪琛你醒了”白哲端着一碗米粥满面春光的向白绪琛走来“最近可能不能碰辛辣的了”
白哲放下手中的碗俯身将定格的白绪琛扶了起来,半途中单薄的被单从男人布满痕迹的肩头上滑落,白哲看着自己的杰作,笑得更开心了“一会吃过饭要上些药”
正享受着送到嘴里的米粥的白绪琛疑惑到“上什么药?你受伤了?”
“不是我”
“那上什么……你妈”那个地方给老子直接干肿了,本来当下面那个白绪琛就有些不爽,现在他还被搞成了这副摸样,他的脚趾头想在床板上盖个楼房。
“我错了,下次一定注意”
“唉,算了,做都做了”
吃完饭后,两人默契的什么也没说,默契的开始了抹药任务,白绪琛倒没什么,只是乖乖趴着,这可苦了精力旺盛的白哲,看着那有些发肿的地方,白哲怜惜中带着硬度,对他又硬了,在白绪琛眼皮子底下跑去的厕所。
“小子,你……你是什么时候,咳,对我有这种想法的”
“我说第一次见面你信吗”
“你个小变态,那时候你才多大”
“不记得了,反正等我有所发觉的时候已经深陷其中了”
“不许问我”
“好”
“给我衣服”
“好”
“不要一边带拉链的,小变态”
“好”
“我的码”
“不好”
白绪琛在一声声好中正沉醉着,这一声不好一巴掌把他给拍醒了。
“我想看你穿我的”
白绪琛现在腰还直不起来,两条腿还在打颤颤,还得满足这个始作俑者的变态心理。白绪琛懒得说了,他昨晚被折腾的太累了,现在还想在睡会,所以便由着他去了。随便吧,只要不穿开裆裤就行。
白哲见男人脸上露出疲态,起身为他盖好被子后离开了房间。
“有没有感觉老板今天格外高兴啊”
“感觉到了”
“这笑容搞得我都感觉以前的那个是鬼给附身了”
“其实我感觉这个更吓人”
……
一个高档包厢里坐着几个穿着西装的男人,觥筹交错,气氛融洽,要不是地上还躺着个满身是血的男人,恐怕就是个普通的生意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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