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最终还是退了出来，俯身与林遇亲吻着，把着林遇的手掌撸上了自己的硬挺的性器。
林遇的手很窄，舌头也小巧，洞也很小，什么都很精致，意识到这个问题的人鱼忽然充满了爱怜，他的吻温柔眷恋，为林遇治愈着所有伤口。
第三次射精到来之前，林遇像个信徒一样跪在了他的人鱼面前，唇齿间水光潋滟，身上布满了占有欲十足的咬痕和吻痕，他身后被撞的发红的臀肉扑哧乱晃，中间夹着烂红的淫荡穴眼还在不断滴着白色精液，淫荡香艳地让鱼迷乱。
几乎没有什么花招，艾尔斯就顺着林遇的喉咙射了出来。
窄小的口腔不像林遇格外隐秘幽深的肠道，精液喷射出来的那一刹那几乎就将里面塞满了，林遇连吞咽都来不及，就被黏腻的液体呛到气管里，从鼻孔流了出来。
他流着眼泪被艾尔斯拉起来，托着黏哒哒沾满精液的屁股坐到人鱼的小腹上，被艾尔斯掰着脸颊用茶几上的面巾纸擦干净了鼻子和嘴巴。
艾尔斯开始无声地吻他，猛烈地似乎要把他一口吞掉，又在他即将坠落时改为轻吻，落满了他整个脸颊，“林遇，你是我的。”
前后都被灌满精液的林遇在明白不过了。
“嗯，我是你的。”他回应道。
艾尔斯高兴的像是个得到心爱玩具的孩童，就是从他嘴里说出来的话有那么些过于成熟，“我的东西好吃吗？”
林遇诚实道，“嗯，有一股香味。”
艾尔斯满意地搂着他蹭，“以后我的全都射给你，我也要吃你的。”
林遇突然后悔那样说了，“那个不能吃的。”
“你刚才吃了。”
林遇红着脸解释说，“偶尔可以。”
艾尔斯难过了一瞬，又试探摸了摸林遇还夹着精液的后穴眼，“那射在你里面行吗？”
跟人类的精液不一样，人鱼的精液似乎并不会给肠道带来负担，除了有饱腹感之外，还能被完好的吸收，这也是林遇今天早上给自己清理后穴时才发现的事情。
“可以。”他一口答应。
人鱼立马翘起了尾巴，蹭了蹭他的脸颊，“林遇，你真好。”
跟个得到骨头的小狗一样。
——
第三天，林遇终于能如愿以偿地去上班了。
早上起来的时候艾尔斯还是很黏他，不过这条人鱼因为害怕弄脏床单，就把尾巴拖在地板上的举动太过乖巧，这使林遇一点儿也舍不得责怪他。
从洗漱到用烤箱热吐司面包，人鱼的身影就一直没从他的身后离开过，时不时还会覆盖上来，把他那张美丽的令人神魂颠倒得脸挂在林遇的肩膀。
可惜林遇对这种勾引，前几天就已经免疫了，“嘿艾尔斯，别用你的尾巴。”
艾尔斯抱着他蹭蹭脸颊，甩着尾巴远离了林遇干净的下装。
林遇在五分钟之内进食了两片吐司和一杯牛奶，都走到了客厅门口艾尔斯还紧紧贴在他背后。
“艾尔斯，我很快就回来。”
艾尔斯的声音很沉，“真的吗？”
“我保证。”
可艾尔斯已经领略过从天亮等到天黑的感觉，才不相信他说的话，迂回道，“我不能跟你一起出门吗？”
林遇紧忙挣脱他的环抱，面对面转了过来，郑重其事地对他无知的宝贝人鱼说道，“不可以，那很危险。”
“我可以保护林遇。”人鱼固执地辩解道。
林遇抚上了他的脸庞，“我知道你会的，但是艾尔斯，这个世界上不是所有人都会像我一样接受并热爱你这样的种族，他们面对罕见的人鱼，只会想方设法地把你弄到实验室里研究，谁知道他们的目的是真的想为了人类作出贡献，还是为了满足自己那些变态的探索欲呢。”
“我害怕你受到伤害，你知道我现在已经不能失去你了，艾尔斯，你答应我，乖乖在家等我好不好？”
艾尔斯大概听懂了他的话，终于如他所愿地点了点头。
如果可以，林遇当然也希望他的人鱼可以像是个普通人一样生活在人群中，还能够见到阳光，可惜这太难实现了。
他心痛地吻住了艾尔斯的下巴，反被艾尔斯扣住后脑，深深地吻在了唇上，他们情不自禁地纠缠一刹，舌头难舍难分地在空气中互相舔弄。
“艾尔斯，”林遇打断了这样的美好，他站直身体，抬起手臂推开了前往外面世界的门，“等我回来。”
艾尔斯并没有阻拦，他已经分得清林遇所谓的上班是指的什么事情，知道那对于林遇来说是每天必须要进行的一项生存工作，他没有理由阻拦。
林遇走后他在门口待了很久，面朝着门的方向立着尾巴，似乎就想以这样的姿势等待着林遇回来，就像一条离不开主人的狗一样。
直到他的尾巴忽然开始发烫，身上原本应该分泌出的黏液莫名其妙都干涸，他透明的皮表结出了一层深色的膜，里面原本清晰可见的人鱼骨架，全被这种膜覆盖了起来。
他感觉自己的尾巴快要四分五裂，尾鳍的剧痛让他根本立不住高大的身形——忽然，他轰地一下倒在了地上，手臂在鞋柜上磕出了淤青。
变成人鱼之后艾尔斯的身体就很强壮，结实的肌肉和骨骼一般来说根本不可能让他受到这种程度的伤害，可是突如其来的异变让他整条鱼都变得脆弱极了，未知的疼痛让他无助地喊出了林遇的名字。
“林遇…林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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