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次,杜净远在学校卫生间洗手的时候,被顾泽兰拉进了厕所隔间。
杜净远惊呆了:“你怎么没去上体育课?”
“老师,我想在这里干你。”
顾泽兰去拉杜净远的拉链,“啪”的一声顺利拉开。
最近杜净远对顾泽兰有求必应,导致顾泽兰的要求越来越过分。
杜净远不禁一脸愁容:“不要越界,这是学校。”
“老师,我一看到你就硬了,你站在讲台上,我真想当场剥掉你的衣服,露出里面的蕾丝内衣,让学生们都能看到你的淫荡。”
顾泽兰掐着杜净远的下巴亲了一下,灵活的舌头在杜净远嘴里掠夺。
杜净远被吻得晕头转向,忘了怎么拒绝,顾泽兰趁机拉下杜净远的裤子。
顾泽兰的硬物挤进两腿之间时,杜净远脸红得厉害,两腿之间的温度让他浑身无力。
“回家去做,不要在这里。”
“可是我硬了。”男高中生开始委屈了,这是他在以退为进,“老师,你用嘴帮我弄一下。”
杜净远连连眨眼,以为自己听错了。
顾泽兰重复道:“用你的嘴,帮我把它弄出来。”
一个人再老实,也有脾气,杜净远觉得这个要求太过分了。
他百般包容对方,顾泽兰却从来没有考虑过他的感受。
他使劲擦了擦嘴,穿上裤子,看了眼顾泽兰,表情黯然,推门出去了。
顾泽兰看着杜净远的动作,看着他消失在走廊的背影,笑了笑。
那天晚上,杜净远等了顾泽兰很久,也没等他回来。
没有消息,没有电话。
第二天,顾泽兰又恢复了以前的样子,整天趴在桌上,拒绝与人交流。
杜净远心里动摇了,经常怀疑自己那天态度有问题,语气也不好。
他想找个机会和顾泽兰谈谈。
可是,机会没等到,其他班的老师对他说:“你班顾泽兰勾搭上了我们班的段向松。”
“两个大男孩,上课接吻是怎么回事,杜老师你得管管,太影响我们班的班风了。”
杜净远来到了段向松的班级,从后门,他看到一个少年坐在顾泽兰的腿上,他们正在亲吻。
杜净远找到一个和顾泽兰说话的机会。
他走到顾泽兰桌前,敲了几下,顾泽兰皱着眉头,抬起了头。
“怎么?”语气有些疲惫和不友好。
“我们谈谈吧。”
顾泽兰听完觉得很无聊,又恢复原状继续睡觉。
“你的成绩最近下降了很多。”
顾泽兰生气了,声音不自觉的大了一点:“除了成绩,你还在乎什么?每天都是成绩,成绩!”
杜净远吓坏了,后退了一步:“你知道我们还有别的事要谈。”
“噗,老师,我们还能谈什么呢?谈你躺在床上像木头一样,不会摆姿势,整个人就像一潭死水?我已经厌倦了。”顾泽兰冷笑道。
正在这时,课间休息结束了,学生们正陆续来到教室。
杜净远扯了扯嘴角,什么也没说,迈着沉重的脚步走了出去。
顾泽兰心烦意乱,懊恼地捶着桌子。
杜净远其实已经想了很多遍,跟顾泽兰这样过也不错,这么多年来第一次,有人离自己这么近。
只是……
二十多岁,杜净远还没有被这样伤过心。
被人这样玩,让人想哭,却哭不出来。
回到家,门口有顾泽兰的球鞋,书桌上有顾泽兰的作业本,甚至空气中还有顾泽兰的味道。
那天之后,杜净远再也没有和顾泽兰联系过。
有时在课堂上,他们的目光相撞,彼此曾经那么深入,现在却像陌生人一样。
杜净远默默吃饭,和往常一样在灯下做教案,生活没有什么不同,除了床边的一瓶褪黑素。
他在心里安慰自己,失眠不是因为顾泽兰,而是最近工作压力太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