粗壮的肉茎早就蓄势待发,没有内裤挡道,柔软的花唇被迫张开,中央红色湿润的穴被阴茎操了几下,很快喷出一股粘稠的骚水。
肉棒与磨红的肉蒂磕碰摩擦,白嫩的身体无助地弹起,格外脆弱的杜净远浑身酸软无力。
杜净远是真的受不了,龟头只操了几下,但是这个吃了不少精子的骚穴开始渴望,饱满的花唇甩出一股湿软的黏水。
顾泽兰一直在观察杜净远,看杜净远咬得艳红的下唇,小巧玲珑的喉结不停地上下滚动,龟头更加用力,整个坚硬的性器来回操动。
杜净远微弱的反抗瞬间被顾泽兰压制,并且迎来了更凶狠的顶弄碾压!
杜净远比顾泽兰矮,顾泽兰为了让软嫩的鲍鱼穴完全暴露,直接用了一点力气就把杜净远举了起来。
杜净远突然离地,吓得直抖,屁股被捏了一把,压了下去,鸡吧操得更深。
杜净远喘着气,不安地扭动了几下,顾泽兰掐着杜净远的白腰,以为他想逃跑,就直接囚禁了他的行动。
而后挺起了腰,喘着粗气,阴茎顶端微微弯曲,沿着柔软的湿缝摆动挤压。
几个动作之后,杜净远挤出了甜美迷人的呻吟。
“啊,嗯嗯……太酸了,慢一点……”杜净远想撒一点娇,让顾泽兰把自己放下来。
“好吧。”顾泽兰额头之间也有很多热汗。
结果,却又是用力的抓住了杜净远的腰,大鸡吧重重的操进了子宫!
子宫极其潮湿,杜净远被心怀不轨的顾泽兰直接抱在空中,在地心引力的作用下,狭窄的宫门主动张开,柔软诱人,每一次都把巨大的龟头吞了下去。
顾泽兰的动作在强大吸力下变得更加咄咄逼人。
冒着热气的鸡吧操开子宫,杜净远又白又平的肚子,渐渐被顾泽兰的阴茎撑出了一个凸起。
肉棒的形状逐渐清晰,一寸一寸,仿佛被滚烫的阴茎打上了印记,嫩湿的肉被阴茎顶撞了几下,杜净远被快感逼得说不出话来。
他现在腰酸背痛,悬在空中的腿也僵硬麻木。
只有顾泽兰的性器向前移动、在穴内凿刻的轨迹最清晰,感知分明,全是阴茎的热度,肥穴都被阴茎撑得向外鼓。
“啪”的一声,顾泽兰的精囊紧贴着杜净远柔软的穴,饱满柔软的花丘被打得更加酥麻,滑嫩白腻的肉被打得通红。
穴口的一圈嫩肉被粗大的圆柱完全挤开,变成了一张紧绷的嘴巴,可怜巴巴地咬着那些恐怖的肉筋。
软穴缩了又缩,顾泽兰咬牙,反复插入数百次,操的杜净远两眼翻白,突然发出一声尖叫。
说不出的快感淹没了他,被顾泽兰抓住的部位都泛着细细的红色,皮肤也显得特别细腻。
他全身都湿漉漉的,像带了一层朦胧的光晕,特别醉人。
顾泽兰突然加速冲刺,阴茎在还没有停止痉挛的嫩穴里快速抽动。
顾泽兰的手指顺着腰往下移动,按在红润的骚阴蒂上时,杜净远晃着身子,大声尖叫起来。
“不……哦,放、放我下来……啊啊!”
但是顾泽兰的手指一直没有拿开,甚至把整个阴茎插入子宫,在抽搐的子宫里喷着精水的时候,他的指尖还在恶意地磨着、玩弄着那娇嫩的红蒂。
双重快感叠加,杜净远的阴道扭曲抽搐,喷出一大股粘稠的汁液。
长度极佳的鸡吧来回戳戳,把精囊里的白浊全部射出来,填满杜净远娇嫩的子宫。
有力粘稠的液体冲击每一寸细嫩的肉,杜净远喘着气扭着腰,下半身被挤得饱满:“我真的、吃不下了……”
好消息是,杜净远苦苦哀求后,得到了休息,坏消息是,只是暂时的休息。
顾泽兰精力太旺盛,每天晚上都要操杜净远。
杜净远慢慢也习惯了翘着屁股给顾泽兰操,毕竟真的很舒服。
可是顾泽兰精力太旺盛,每天晚上都向他要不止一次。
有时,杜净远在做饭,猝不及防之下裤子就被拉了下去,顾泽兰挤进了骚穴。
“别,我在做饭。”杜净远哆嗦着切菜,小声说。
顾泽兰把头埋在杜净远的脖子里,嗅着杜净远身上廉价肥皂的清香味。
他抱怨道:“你今天和语文老师太接近了。”
语文老师今天因为低血糖晕倒在办公室,当时杜净远办公室只有他一个老师,他也没时间想多,把语文老师背在背上,直接向医务室跑去。
去医务室要经过操场,正好有学生在做广播体操,他到那里时,许多学生看着他。
“是的,大家都是同事,这很正常,当时我也没时间去想。”
“但是语文老师喜欢你。”
杜净远惊呆了:“你不能胡说八道。”
他了解自己,贫穷而平凡。
“她看你的眼神不对,直白到我都知道,她喜欢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