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丹鹰[父子][虐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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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5 夜梦之谜(再陷噩梦/暗夜相拥/【3K3蛋】人彘噩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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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非睁开眼,视野一片灰暗。

他做了噩梦,梦中的恐惧和痛苦还没完全消散,身上依稀有残余痛觉,是种活活烫坏皮肉的记忆,让人肝胆俱裂。嘴里有股腥苦的味道,舌肉被他自己咬破了。

这冷宫晚上很邪乎,越到深夜越会生出些异象。韩非独自留宿时经常做噩梦,反而侍寝的夜晚,即使被拘束着熬刑,可父亲若睡在身边,他很少被噩梦侵蚀。

但也会有例外,譬如一年前,红莲误闯冷宫,差点撞破他和韩安的事。

他那次吓得不轻,害怕被妹妹认出,视作勾引亲生父亲的怪物。失去妹妹,偌大的王宫就再无一点亲情牵绊了。恐惧让他晚上发了噩梦,父亲却毫不在意,还给他上了锁具,他第二天陪着妹妹也在担惊受怕。

从那天起,他下定决心和父亲周旋。

心神逐渐平复,身体触感更加清晰,他忽然意识到有人在揉他的臀部,韩非撑着侧身回头看,果然还是那个灰衣哑仆。窗外天色已经全黑了,殿内燃着零星宫灯,昏黄暗弱的光线让一切模糊不清,躬身的哑仆正在上药,只是他的面容隐没在阴影里。

庚巳看他醒了,手上动作停下来,似乎以为他是疼醒的,哑仆又挖出一大坨药膏,像白天那般反复搓手润滑,再去涂抹伤处。尽管韩非看不到对方表情,可能感觉出哑仆的态度仍旧恭敬,体贴地照料他。

韩非揉了揉眉心,他没忘记先前的事,父亲用哑仆试探,他看破关窍,所以告了这人一状。后来他发现,哑仆只是个弃子,对君王而言无足轻重,随手用完杀就杀了。看着庚巳惶恐地叩首求活,磕得脑门子都肿了,韩非心里到底不忍。他知道被当成弃子的滋味,并不好受,于是出言救下这人。

父亲和他之间心照不宣,但哑仆大概不明内情,对方眼里自己恐怕已成了冷血小人。韩非没打算解释,他身边的下人都是因为君王的威势,才会对自己恭敬有加。从前他和父亲关系冷淡时,有些趋炎附势的下人就会故意刻薄他,韩非不在意,可父亲却在意,调查清楚就把犯事的人都从严惩办了。

他是父亲的禁脔,只有父亲才能处置,任何自作主张都是对王权的挑战。有了几次杀鸡儆猴的先例,下人们很快明白这个道理,一个个做事尽职尽责,周到利落。

但没人会对他用心。他被父亲罚到遍体鳞伤,下人们就把他当做摔坏的宝物,精心上药缝缝补补。他的衣食住行也会妥善照顾,让他的身体保持最佳状态,随时等候君王召唤。而这冷宫的哑仆见得就更多了,他在床榻上多难堪的姿态,对方都清楚。

所以,这个哑仆离自己远些,或许才是更好,例行公事能少点惊吓。

庚巳手上轻缓地擦药,也在回想前事。君王离开时命他好好照看,不得有闪失,可庚巳先前差点掉了脑袋,有些畏惧韩非,他磨蹭到入夜时分,才进殿伺候韩非睡觉。结果一来就瞧见韩非又在魇梦,身上连被子也没盖,趴在榻上浑身发抖遍体虚汗。他的臀部渗出几块血斑,好转的伤势又恶化了。

庚巳心中明白,多半是又挨罚了。好在不算太严重,他终归不忍心看这少年人伤重痛苦还噩梦缠身,于是烧了水备好药,开始处理伤势。也不知是灵药缓解了伤痛,还是他动作不够轻碰疼了这人,药擦了一半韩非就突兀地醒过来。庚巳用眼角余光瞄了下,发现韩非似乎也在看自己,殿内昏暗,这人本就幽邃的瞳孔显得更深不可测。庚巳心里一紧,挪开目光继续涂药,手上动作愈发柔缓。

擦完药,他照例投洗汗巾,为韩非擦去身上发出的虚汗,又换了块汗巾递给他擦脸,再端上茶盅让他漱口。等忙完了这些活,韩非轻声开口:“我想放水。”

这是泄溺的意思。庚巳恍然意识到,韩非自打上午醒了,一天都没如厕。他下体伤重无法行走,又疼得厉害,才硬生生憋到现在。庚巳有些手足无措,以自己的力气虽然能抱起韩非去厕屋,可他不敢。

“你放我下榻,用那个亵器……”韩非似乎看出他的拘谨,开口指点。

庚巳呼了口气,抬着韩非的两腿把他下半身挪到床外,韩非用手撑着床沿,拧着眉毛忍着疼痛跪在地上,庚巳拖出亵器掀了盖子,放在他两腿之间。韩非握住自己的分身,对准亵器便溺。哗啦哗啦的水声在夜晚的宫殿里格外响亮,他有些难堪,若非迫不得已,他真不想当着外人的面如此泄尿。

庚巳竟然体察到他的情绪,默默别开头。

韩非憋了一天,腹内早就胀痛,溺液一放就是半晌,臀胯和膝盖的伤痛让他跪得有些不稳,只能咬牙硬撑。好容易泄完,他抖了抖分身甩空溺液,下意识想站起身爬上床,但瞬间袭来一阵尖锐疼痛却让他顿时软了身段。韩非没忍住哼了声想歪到一边,免得撞翻亵器,却力不从心。好在庚巳反应不慢,听到异响很快靠上来扶他,免了他的狼狈。哑仆一条手臂拦腰托住他,避开触碰臀部,帮他稳住身形,跟着拿起绢布替他擦拭分身。

韩非绷住肌肉,除了父亲之外,很少人碰过他这里。他想推开这哑仆呵斥,但眼前疼得一片金星乱冒,而对方的动作很规矩,只是在帮他擦干净分身。没等他从疼痛里缓过劲,对方已经替他整理好,托着他的身体把他抬回床榻趴着,又为他盖上锦被。

庚巳收好亵器擦了手,往瓷杯里兑了温水端过来,韩非接过去啜饮几口,不敢多喝,怕晚上起夜麻烦,把杯子还给庚巳,趴回床上不再动弹。庚巳候了一阵,见他没别的要求,于是走到四周熄灭那些灯烛。

宫殿逐渐被黑暗吞没,庚巳要灭最后一盏灯时,听见韩非说话:“留着吧。”哑仆回过头,裹在被子里的少年人只露着脑袋,仿佛一张白面大饼卷成个肉龙。原来他怕黑么,似乎也不像,应该是怕做噩梦吧。庚巳看韩非裹成粽子,忽然想笑又不敢,于是环视殿内,没发现有何不妥,转身出了殿门。

月上中天,一晃时辰过了三更。

守夜很无聊,庚巳靠在门边席地而坐,歪着身子打盹。按理说他应该站到天亮,但人皆血肉之躯,总有精力不济的时候。以前王上常常折腾到深更半夜,庚巳也会倚在墙边迷瞪一会。他耳力好,只要君王唤他时,不耽误进殿收拾,谁管他在门外仪态如何。

初夏天气虽暖和了,但深夜时还有些阴风刮过,这冷宫似乎总比外面气温更低些。庚巳一边睡得迷糊,一边缩着肩膀。身为仆役,他始终保持着些许清醒,睡不踏实。困顿迷蒙之际,耳畔渐渐传来沉闷的砰砰声音,仿佛有人在磕头,又或者……是用头在撞击什么。庚巳耳朵敏锐,诡异的声音仿佛催眠,他的脑海里渐渐幻化出一些荒诞场景。

比如一具四肢齐根切掉的裸露肉段,分明是个活人,可只能用头颅磕在地上,而后肩膀发力带动光秃秃的身体往前蠕动。这身段细腰圆臀皮肤白嫩,腰背隆出肌肉曲线,两瓣晃动的臀丘太惹眼,可残缺的肩关和腿根只剩下四块肉团,爬行起来仿佛肉虫的足肢。仅仅爬了几下,面目已被磕得血肉模糊。

看起来扭曲可怖,却又让人挪不开眼神。

过于惊奇的画面使得庚巳顿时清醒。他揉了揉眼睛四处看看,院内寂静如常,他甚至能听到院外夜巡的禁军士兵,金铁战靴踏在砖石地面,隐约有咯噔咯噔的声音。可他刚才听到的并不是这种冷硬声音。

那是血肉之躯的碰撞才会有的声音。

“扑通——”有什么东西砸在地上,声音从宫殿里传出。庚巳想到王命,瞬间起身推开殿门窜进去。他从门边烛台点起一盏铜灯,端在手里往床榻走。昏暗的光晕照在地上,庚巳来到床边时,就看到韩非从榻上翻落的赤裸身躯,漆黑夜色里透出惨白。

光滑的躯体怪异扭动,正在抽搐。

庚巳蹲下身,韩非唇齿紧闭,牙关咯咯作响咬得很严,连腮帮子都鼓起团筋肉。他的印堂有些红肿擦伤,原来之前的声音是他在用额头撞床栏,磕了好几下。他或许想借此脱离噩梦,但并没起什么作用。

他的双手背在身后不自然地交叠,似乎被捆住,可分明没有绳索加身,僵硬如勾爪的手指把他自己的手腕掐出紫红的抓痕。他的两条腿敞开,暴露出臀缝,还没消肿的穴眼剧烈缩张,肉鼓鼓的两瓣臀丘也跟着来回晃动。放在平常这是个淫糜场面,可现在却透着反常。他两腿折叠小腿贴着大腿,足弓绷直,连脚趾都一根根扭曲,好像在抽筋,哑仆伸手触摸,他手脚冰凉全是汗,肌肉绷紧发硬。

庚巳有些慌,这才第二个晚上,魇梦竟如此严重了。哑仆放下铜灯,推韩非肩膀,晃他身体想唤醒他,可韩非眉头紧锁,上下眼睑的睫毛几乎缠在一起发抖,脸色也越发苍白。庚巳顾不上礼仪分寸,伸手拍韩非的脸,揉两侧颞骨,但他依旧昏迷不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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