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东西,能说会道。”韩安笑了,挪开两只脚,“把衣服解了翻开。”
是解不是脱,韩非明白父亲的想法。他的手摸到身下,摘去腰带和帷裳,松开外袍和中衣系带,衣衽往两边分开,下摆撩去一侧,裤带和发带也顺手解开。
韩安看着儿子趴在地上宽衣解带,这身松绿长衫总让他想起松柏的颜色,即使再凛冽的深冬,一排排针叶依旧挺拔翠绿,高大树冠逆着严寒生长,风雪压不跨。
就是这种逆势而为的劲头,最让韩安不舒服。他喜欢那身天青色衣装,华贵衣衫和女式宫衣同出一色,引人幽幽怀念。
溱水之畔,一笑嫣然。
天青云淡,彩衣佳人。
韩安就算忘了笑容的主人,也忘不了那抹笑容,干净纯粹,灿烂明艳。
经历许多年风云诡谲的政局,君王眼里那是没被染指过的最漂亮风景,尽管笑容不属于他,他以阴谋掠夺、以权力占有,但人总会追忆美好,忘掉不愉快。
君王幽思片刻,很快回过神。
脚边的儿子乖巧趴着,黑亮的发丝散落在后背和脸侧,松绿外袍和浅灰中衣的下摆翻开到一侧,露出一小段光滑纤细的腰肢,松开系带的裤子裹着紧绷臀肉,圆润饱满地隆起,紧身的长裤贴合修长的双腿。一双灵巧赤脚以足尖点地,脚底弓出弧度。
像一头优雅而美丽的宠物,有野狐的狡黠也有猞猁的柔软,卧在身边。
美色诱人,君王心情登时好了。他用脚趾勾住裤腰往下扒,韩非抬起臀部反向挣动,让父亲能顺利把裤子褪到大腿。
两片肥嫩的臀肉摆脱衣料的束缚,软弹地颤了几下,松绿色衣服似葱叶,衬托白皙诱人的肉滚滚臀瓣。肉丘上还留着上次责罚过后的鞭痕,宛若一道道虎斑横跨臀峰。痕迹已经变成深褐色,可仍旧留有痛觉。
韩安的脚踩上去,没有衣服阻隔的触感更鲜活,仿佛热乎的发面蒸馍。脚底板陷在肉坑里,被柔嫩的臀丘吃进去,他越踩越上瘾,两脚各踩住一瓣圆臀,用力把臀肉扒开,探身去看中缝里那口小嫩穴。
暴露的穴口吹过凉风,就似察觉到危险的惊慌小兽,粉嫩的肉纹褶皱蠕动着。韩安伸过大脚趾,沿着穴眼轻踩,他的脚掌比手掌更粗糙,脚趾来回刮蹭,再加上发硬的脚趾盖,韩非被磨得酸痛,低声呜咽。
“外面春雨滋润,你这也该出出水。”韩安轻浮调笑,脚趾在臀缝里撩拨嫩肉。柔滑皮肤和弹性肌肉让他欲望高涨。
韩非没说话,呻吟着闭上眼,臀缝夹住韩安脚掌,蹭父亲的脚趾。他知道韩安不把他的小穴玩出水,这场蹂躏就不会停。他淫乱地摇晃臀部,穴眼收缩再松软张开,贴着脚趾肚一下下吸吮,慢慢变得湿润。
韩安瞧儿子逐渐有感觉了,命令他背冲自己趴着,上身伏低,双腿跪直分开,把臀撅高送到身前。他一脚踩地,抬腿用另一脚沾着穴口肠液,大脚趾挤进后穴里。劲弹的穴眼肉环紧紧嘬住脚趾,温热的肠道内壁包容着入侵的异物,滋滋的水声由小渐大。
“咕啾……咕啾……”脚趾在穴口来回进出,每次都好像捅进水坑。儿子的身躯被踩得来回摇晃,就像在荡舟。
韩非的臀肉染上了一层极薄的淡粉,韩安知道儿子正因耻辱而愈发敏感。他慢悠悠地亵玩韩非,直到听见儿子的呻吟抖出一丝微小的难受腔调,君王勾起笑意。
两年多了,诡异邪药和花式淫具,让韩非的身体被调教到习惯屈从欲望本能,羞耻和疼痛反让他更兴奋,胯下的分身此刻塞满伏龙锁的簧管缝隙,而且还在胀大,被禁锢的茎体在分开的两腿间沉甸甸坠着。
“前面疼了是不是?”君王边踩边问。
“嗯呃……求父王……唔啊……”儿子的臀瓣开始渗出晶亮的细汗。
“求我什么?”韩安加速脚趾抽插,更多的肠液沿着臀缝流淌。
“求您……放开前面……”韩非的两只手抓紧地上毛毯,抠出几道缝。
“前面是什么?”韩安问话,见韩非不肯答,脚趾从溢满黏液的穴口滑到两颗肉丸,伏龙锁的簧管缠住囊袋根部,是形似绵羊角的漂亮锁扣,燃起的情欲让肉丸圆润鼓胀,在臀缝下方摆荡,韩安冷不丁踹了一下。
“啊——”韩非往前搓动下身体,软嫩的肉丸被突袭,引发绵延的酸胀疼痛,放在以前这一脚能直接把他踹倒,但现在久经折磨的他已经能迅速稳住身形。
“不想说就憋着吧。”韩安看他硬撑,也不勉强,又抬腿用脚趾捅水汪汪的嫩穴,“过几日随为父去春猎,这事红莲给你求了好久的情,你也不想让她失望吧。”
韩非在父亲的脚下颤抖,压抑的呻吟染上啜泣的腔调,显是分身被箍得疼极了。韩安故作不觉,看他不回话,又威胁说:“春猎有十日,你今天若是泄不出来,就等春猎之后。不过抓来的猎物身上,倒有不少好东西,应该能满足你能吃的小骚穴。”
“扑通——”韩非的臀肉痉挛不止,膝盖没撑住,被父亲踩得软在地上。他屈腿微微侧身,不敢逃开腰胯。韩安也没让他再跪好,君王抬半天腿有点乏了,此时踩着韩非臀瓣和腿根相接之处,用脚戳小穴更轻松。
热情的后穴就是张饥饿小嘴,嫩肉吸着韩安大脚趾一口一口嘬弄,酥软麻痒的快感从脚尖一直传递到韩安的天灵盖,抖动的臀瓣更紧紧夹住脚面。从外看来,足尖就像被股缝吃进了小半截。绿衣白肉鞭痕对比鲜明,韩安这会倒琢磨出深色衣服的好处了。
他喜欢儿子衣衫不整裸着嫩臀,私密敏感的下体任由他掌控把玩。
“嗬啊……呃啊啊——”韩非扭着身体趴在地上,臀朝上,上身却侧躺地蜷起来,宽肩和细腰的曲线勾勒成个麻花。敞开的衣襟里是光滑白嫩的肌肉,他的胸腹剧烈起伏,脸上表情却更痛苦。韩安知道,儿子胯下那条分身差不多撑胀到锁具极限了。
“什么都学得快,就是口舌不骚。”韩安撤出脚踩住臀肉,俯身用手肘支着膝盖,欣赏韩非那张被禁锢的情欲蹂躏过的脸,汗液湿润的俊美脸孔可真水灵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