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夜,韩非熬得很辛苦。即使已经过去一天两晚,涂在后穴里的饮魂露仍然发挥着淫荡的药效。金铜柱持续地震荡激起肉欲,让他的身体越来越软,欲望被撩拨到无处发泄,银丝兜网禁锢的分身十分胀痛。
他前一晚就被吊了两个时辰,继而被折磨大半夜,又被锁具束缚撑过整个白天,再加上今晚的严厉训诫,到了平旦时分,寒冷和虚弱让他浑身战栗。他忍着不动,却无法阻止意识的闪断和困极的恍惚,他只好用牙咬破舌尖反复刮蹭,以痛觉强迫自己熬下去。
他在疼痛中昏昏沉沉,吊着一点意志维持僵硬的身姿。清晨到来时,他只觉得满嘴都是一股苦涩的腥气,被捆住的双手攥紧拳头,指尖把掌心抠得出了血。
床榻轻微地摇动,父亲掀开蚕丝被,坐起来伸展几下肢体,仿若看不到他,只管挪到床边,从榻下又拖出那只虎形亵器。韩安打开亵器虎头放在身前,褪下裤子对准溺口就是一阵宣泄。淋漓畅快的水声听在韩非耳里,只让他胯下感到一阵憋屈的酸胀。
韩非喘息了两声,韩安全当听不见,痛快地释放完,就把亵器收起下了榻,在殿内舒展筋骨走了一阵,再去倒水漱了几遍口,又饮下两杯清水。咕哝咕哝的盥洗和吞咽声,听在韩非耳里更觉得渴求,他不禁伸舌舔了舔干涸的唇,却只有血的味道。
韩安站在冷宫的落地大窗前,看着晨曦的离湖风景整理衣服,再对着铜镜梳好发髻。冷宫里尽管养着几个哑人,但他们只配做些粗活累活。所以韩安每逢召儿子侍寝,晨起就无人侍奉他,只好自己亲手打理。
但想想一晚的灵肉索求,韩安倒是不在乎这点小事了。他夜里睡得舒服,心情就好了几分,慢条斯理地梳整完,才回到床榻坐在韩非身边。赤裸着身体趴在榻上的儿子,侧过脸望着他,目光被熬得有些失神。
“学乖了点啊。”韩安说着,伸手沿着韩非身侧的曲线抚弄搔刮。
韩非背上那块方形玉章,与绸布上划好的边线只有微小的偏移。儿子在他手里颤抖着身躯,却一动也不敢动。韩安心里很满意韩非这份隐忍,手上却是苛刻。
“可还是不够乖。”他的手摸到韩非的臀肉上。被晾了一夜的臀,肿胀得更为厉害,泛出青紫的淤血,宛若两颗硕大莓果。韩安扬手就是一巴掌,狠狠打下去。
“啪叽!”肿起的肉丘让声音不再清脆。
韩非急促地叫了一声,很快就变为呜咽的呻吟,他把头埋进垫子一口咬住。淤肿的伤势此时被触痛,加倍的疼,让他倒抽凉气,浑身筛糠似地抖动,很快僵直。
他压抑自己不去动弹,可背上的玉章还是被顶开寸许,他的冷汗冒出来。
韩安拔去那根吊着晶石的木枝,把卸掉的晶石直接装在穴眼外的圆盘底座上,金铜柱顿时震得更强烈,发出嗡嗡细声。
那根器具深插在体内,刚好能抵住下腹胀满的脬囊,此时激烈地震动,昨天几乎被震碎脏腑的痛感尖锐袭来。
“父王……”韩非用额头顶着软垫,再次看向韩安,双眼蕴满水气,“饶了我吧,我真的……受不住了。”韩非示弱了。
韩安笑着,用手去摸韩非的脸。冰凉的面孔满是汗水,滑腻温顺。他喜欢儿子对自己摆出这副饱受凌虐的表情,激起他更多的蹂躏欲望。他一想到韩非从前是如何冷淡顽抗地拒绝他,此时看到这份柔软,就更觉解气。他终于掐住了这头猎物的命门。
“我的儿子,可你坏了为父的规矩。”韩安擦着韩非脸上汗液,“你想再憋一天,还是现在接受为父的责罚抵偿呢?”
驯服一只鹰,掌控一头猎物,要在它筋疲力尽之时,给予最彻底的摧折。
在脆弱的极限留下烙印的伤痕,是刻在灵魂里的恐惧,会让对方本能地不敢反抗,有臣服的开始,才有步步深入的控制。
韩安很清楚这个道理。
他这次一定要把韩非调教得老老实实。
“求父王……惩戒儿臣……”韩非喘着气回应,韩安的手滑到他唇边,他伸出舌去舔父亲的指节,卷起舌尖撩拨。韩安顺势把两根手指杵进韩非的嘴里,他的儿子像吞吐他的肉柱那般吸吮手指,仔细舔舐。
韩安插弄一阵,两根手指被韩非舔得湿漉漉,滑嫩口腔裹住手指反复嘬弄,像被一头温顺的小兽取悦。韩安撤出手,拂去韩非背上的玉章和绸布,松掉项圈上拴在床栏的锁链,抽出后穴金桐柱,再解开他的两手。
“你小时候就这么乖地吸为父手指。”韩安一边笑,一边拍臀示意。
韩非的身躯僵硬地动了动,也不知是因为韩安的话,还是即将到来的惩罚。
“爬上床,跪着撅好。”韩安命令。韩非用手撑着床榻挪动身体,他把双手交叉垫在额下,上身俯下去,纤腰反弓,两腿跪在榻上分开,尽量抬高自己肿起的臀。
韩安站起身,走去一边的木柜翻找,等他选好惩具回来,韩非已经驯服地趴好,臀部高度正在最适合动手的位置。臀肉此时早已浮胀多时而绷紧,腠理的出血都淤结在皮下形成水肿,只需普通击打就会绽裂。
但韩安拿的,却不是普通惩具。
“啪!”
第一下责打伴脆响,没有落在臀肉上,而是狠狠抽在韩非一侧的腿根。力道之大强过昨晚板责的数倍。若说此时才算惩罚,比起来前次的两百下只能算调情了。
“腿再分开点!”韩安纠正他。
韩非抖动着身体,再把腿更加叉开,肉丘鼓胀,臀缝完全张开暴露,分身揉成一团被银丝兜网罩在胯下,以锁具禁锢,娇嫩的会阴和饱受蹂躏的后穴都看得清楚。
他的两瓣臀肉都在发抖,穴眼紧张缩起。
这下责打让他很清楚,父亲手中惩具是何等凶猛。它由硬木、铁片和老竹混制,称为戒刑尺。惩具是三棱板,严丝合缝地拼制,硬木的板面刻满蛇形细曲纹,老竹光滑的宽板坚硬厚实,铁片最狰狞,横绕几层铁箍,上面有一竖列遍布圆粒的门钉状鼓包。
惩具的握柄设计体贴,以软皮包裹出鲮纹圆柄,挥动十分趁手。精工制造的物件份量均匀,抽打力度收放自如。
“为父这次不要你报数。昨晚训诫你的那些错误,现在自省给为父听。”
“啪!”
老竹厚板在另一边腿根抽出第二下,两处腿根都浮出胀痛的紫红肉痕。
“儿臣动手冒犯,是为不敬。”
韩非被打得双腿发颤,勉力维持身姿。他呻吟着回应韩安的责问。
“啪!”
第三下责打以硬木的板面端正落在两团肿胀肉丘上,横过臀峰用力抽下。本就青紫的臀肉现出一条布满血丝的条痕。
“儿臣言辞顶撞,是为不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