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丹鹰[父子][虐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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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 不屈之心(电击/呕精/窒息放置/【蛋】打P股报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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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深沉,白日里金碧辉煌的韩国王宫被幽暗笼罩,大部分灯火已经熄灭,起伏错落的宫殿像是沉睡的一群巨兽。

银色月光铺洒在冷宫的落地窗口,让窗前大桌上的白肉泛着瓷器光泽。

韩非趴着,臀部朝向离湖,两腿完全敞开脚尖撑地,他胸膛贴在桌面,撅趴让他只有臀部拱高。浑圆肉丘的中缝勒着两条金链,刚被肏弄过的后庭还在红肿着,穴口都是黏滑的汁液,金链随着身体晃动摩擦后穴。

大腿根的皮索环扣上有两条金链垂在腿间勾住分身,分身软在胯下,玉牌吊在前端,随着他腰腹的收缩而轻轻晃动。

“唔嗯……呃呃……”

他趴在父亲的胯下,抱着韩安的大腿,把脸整个埋进去,正在费力吞下父亲那根粗壮的肉柱。韩安没有忘了昨天被红莲打断的那次口活,此刻他张开腿坐在桌面,正享受儿子细致入微地服侍。这条肉柱沾染了韩非后穴里的汁液,又被儿子舔了半天裹上唾液,伴随着吞咽发出哧溜哧溜的水声。

韩非一直把肉柱吞到喉头,他难受地伸开下巴蠕动口腔,却不敢动。温热的鼻息弥散在他的脸和父亲的胯下。

“全吃进去了?”韩安问他。他点点头。

气脉呼吸不畅,让韩非两片白嫩臀瓣微微摇晃着。月光照出臀缝的阴影更加诱人。一根表面布满大珠的粗壮金铜柱探过来,像是冷血爬行动物的捕猎,器具贴住股沟的金链,碰出一个小电花,臀肉登时猛烈颤动。

韩非被电得一下前冲身体,韩安那条肉柱全顶进他的咽喉。他本能地想要后撤,那根器具又戳了下他红肿的穴口。

“唔唔……”他颤抖着却不敢再动,后穴被电这两下,疼痛带着酸麻,他差点支撑不住软在桌面,一缕难忍的酥痒升起。

“这才叫全吃进去。”韩安挪开器具,“就这样不准动,用你的嘴夹为父。”

韩非鼻音厚重地呼吸两口气,开始收放全身肌肉,带动咽喉和口腔挤压撑满嘴里的粗大肉柱。但他夹了几下,就憋得有些晕头,只能再去艰难呼吸,重复着如此煎熬。

他也不知道夹了多少次,只觉得昏头涨脑憋到极难受,父亲的肉柱却还在嘴里硬挺着堵住咽喉,他的气力越来越弱。

“果然还是要玩点游戏才好。”韩安看着儿子伏在自己胯下,捋着胡须自语。

“韩非,你动动吧。你给为父吸出来,每次都要吞这么深。”君王瞧着手边没什么合适的器物,只得作罢,“为父回头再教你怎么适应插到最深,如何憋气换气。”

韩非像听了赦令,吐出多半截肉柱,抓紧呼吸几口顺畅气息,才又吞回去。但这吞吐过程也着实不轻松,他每次都要被电击后穴,才能把肉柱吞到最深,穴眼被电到往外冒水。而韩安维持磁电的时间也越来越久,享受他因为过电而蠕动的喉肉厮磨。

就在他感觉撑不住要昏过去的时候,一股充满膻腥气息的咸液喷洒在他咽喉。强烈的排斥本能让他想撤开嘴,却被他的父亲一把按住头,肉柱还更往里顶了顶。

“全吞下去,一滴不能漏。”韩安命令。

“唔唔……嗯嗯……”

他不停地呜咽和扭动,艰难吞咽几乎射在食道里的阳精,感受嘴里的肉柱持续泄精的震颤,直到那条肉柱软下去。

韩安发出一阵绵长舒服的喘息,他终于松了手。韩非一下抬起脸,侧起身子开始剧烈咳嗽,他的本能始终无法承受这种羞辱,一下比一下咳得猛,韩安看着却很享受。

韩非忽然弓起后背,胸腹一阵收缩,韩安想去掐他的喉咙,却是晚了,韩非呕出一团白浊的黏液落在桌上,并不算多,顺着他的嘴角涂满下颌,黏糊糊染成一片。

他倒在桌前,他知道他又违抗了父亲的要求,但此刻筋疲力尽,他没有多余精力去想韩安会如何罚他,只想抓住片刻时间歇息。他看着窗外夜色,感觉无限遥远。

天上一轮虚空夜月,山下一片静水流深。

看起来伸手可及,他却知道他够不到。

“韩非,你想你母亲吗?”韩安突兀地问了一句,伸手拉扯他的头发。

韩非顺着力道挪了下身体,他的父亲已经穿上了裤子,他被拽得趴在父亲腿上,弓起身体曲着腿,像头虚弱的宠兽,伏在主人身上喘着气,他没有回应。

韩安用手梳理韩非的发丝,捋顺了披散在身后,再抚摸着柔顺黑发。

“你想她对吧。”韩安又问。

韩非还是没回应。他不会天真地以为父亲想和他谈亲情温暖,父亲掠夺了他对妹妹的情感,此刻又在寻找新的弱点。

“你母亲,她很爱你。”韩安也没强求他回应,只是自顾自地说话。

“她肯为你付出性命。”韩非听着,他知道母亲是死于难产。

“她笑起来很好看,很迷人。”韩安的语调有了一丝轻飘的渺然。

“为了爱你的母亲,替她好好活着。”韩安伸手抬起了韩非的脸。

“替她服侍为父。”韩非看到父亲的表情一派沉醉的温柔,双眼盯着他的目光却散发着掠夺寒光,割在身上只有生疼。

从心切开的刀口。

刻在灵魂骨架上的痛。

苍白的月光让一切蒙上没有温度的壳。

那整个夜晚,都持续着无限的掠夺。

他被父亲带去偏殿梳洗,他一如既往被倒挂捆在水池边的木架上,双腿分开勾住横杆被绑紧,两手被捆束,上身倒仰在水里。他要拼命地引体弯腰才能让脸浮上水面,撑不住了只能埋回水下,承受水流涌动的窒息,直到他忍不了再次浮出来。父亲用一柄软硬毛交杂的木刷,像涮洗祭牲那样刷他的身体。

他身上的金链并没被摘掉,挣扎让玉片撞出清脆声音,混着水声交响。

他的后穴插着粗大的空心竹筒,被父亲灌满水,水花随着挣扎溢出。直到父亲也梳洗完了,他才被放下来。韩非时常安慰自己,水性越来越好是被如此磨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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