散兵背后的管道莹莹发光,能量在其中涌动着,他喘着气,脸上腾起红晕。
明明只是传输能量,为什么……
他捂住嘴,想要压下羞人的呻吟,但双腿却难耐地绞紧,身体也变得敏感很多,衣服的摩擦都能让他颤抖地停不下来。他对疼痛习以为常,对快感的容忍度却低的可怕。
“你快点……哈、呜嗯、还没好吗!”
“……唉。”安菲尔德轻叹一口气,这个精致的人偶哪都好,就是太敏感了。每次给他传输能量都浑身打颤,一幅被玩坏的样子。
“你先睡一会儿吧。”
安菲尔德切断散兵身体和意识的联系,把他的意识送入梦中,等这次输送能量结束后再接回来。
散兵想要以人偶之身成神,除了神之心的力量,安菲尔德也给他分享了来自丰饶女神的力量,至于散兵最后会拥有怎样的权能就看他自己造化了。
他站在散兵前面的平台上凝视着他平静下来的脸庞,抱歉,我也有自己的私心。
灿金和碧绿的能量导入散兵的身体。
安菲尔德面色如常地想着,几个月前在地脉的帮助下开个保护罩都把我榨干大半,而现在同样的规模的能量导出已经不是什么问题了。
转化的速度可真快啊,等到这次事情结束后就可以正式开启计划了。
没多久,安菲尔德就结束了这次的能量输送,准备把散兵从梦中接回来。他摸了摸散兵的头发,滑滑软软还毛茸茸的,手感不太像人类的毛发,更像猫咪。想来也是,毕竟是人偶,不管看上去多像人类,也总会有些异常的细节。不过……
他梦到什么了啊,身体又热起来了。安菲尔德有些困惑地撸着散兵的脑袋,我没设定梦的内容吧。
抱着一丝好奇,他潜入散兵的梦境中。
入目是一片漆黑的长廊,只有尽头半掩的门缝透出一丝光亮,隐约还有机器的翁鸣。梦境中的场景是没有逻辑的,连道路都是歪歪扭扭的。
安菲尔德推开门走进去,发现这是一个实验室,靠近门口的架子上放着各种泡在药剂里的人体器官。各种复古的机器填满房间,摆放的位置也有些熟悉。
奇怪……为什么这里反而是规整的?
看起来这应该是博士的某个实验室,很有他的风格,但是和记忆中的有些偏差,像是几百年前的。安菲尔德又往里走了走,根据桌上的实验记录,博士对来自稻妻的神造人偶的研究。
来自稻妻的人偶……说得是散兵,那这个梦境应该是散兵的过去吧。
唔……神经改造?
多托雷调整了散兵的神经信号传导,提高他对痛觉的耐受度。安菲尔德皱了皱眉,又往后翻了几页,纸上是散兵关于不同程度身体损伤的承受程度测试记录。
电击、截肢、大出血、内脏破损……
怪不得。安菲尔德叹了口气,怪不得他对于被解剖的反应那么平淡,是已经习惯了呀。所以这个房间如此正常是因为散兵对它极度熟悉,以至于哪怕是在梦境中也能一比一还原。
但是博士并没有完全切断痛觉感知,因为散兵还需要疼痛去提醒他身体状况,避免在无知无觉的状态下损坏到无法修复的地步。
下一个项目是敏感度的测试。安菲尔德的手指停顿了一下,像是突然不认识字了一样反复确认着。
呃……博士还对散兵做过这种事?他的脸颊微微抽动了一下,知道那家伙一肚子的坏水,没想到还能这么变态。
心中响起一阵杂音,铺天盖地席卷而来。安菲尔德扔下实验记录,连忙向实验室深处走去。
所以散兵明明身体很敏感却异常抗痛就是这么练出来的吗?安菲尔德无从得知,现在重要的是把散兵带回现实世界。
蜷缩在角落里的人偶眼神已然涣散,不知道在想什么,或者压根什么都没在思考。粗大的管道插在他的后穴里,正在疯狂震动着,几根同样遍布螺纹的机械出手缠绕在他身上,嗡嗡颤动。要不是身前性器上套着收集精液的罩子,恐怕这时他的小腹上早就积起自己的精液了。
散兵的脊背绷成一张弓,湿润的嘴唇张开,发出带着哭腔的呻吟声。他已经无法忍受了,被机械触手撞得甬道酥麻,在无法判断的时间内接连不断地疯狂高潮,屁股下面积了一大滩淫水。
等到安菲尔德在光怪陆离的梦境空间内找到散兵时,看到的就是这般景象。
无语至极的安菲尔德拍拍散兵的脸试图唤起他的意识,“散兵?国崩?醒醒,该回去了。”
这个梦境的主体是散兵,所有发生的一切都由他来决定,好在他陷入得不深,还能被唤醒。散兵迟钝地眨眨眼,涣散的眼神逐渐聚焦,“……你来得好迟。”
痛苦是迟钝的,就像在水下听声音一样朦胧,闷闷地残留在身体上。但快感是真切的,猛烈地涌入大脑。
远处传来什么东西被打碎的声音。随着梦境主体的觉醒,这个世界开始崩塌。安菲尔德将散兵抱起,踏过碎了一地荒诞的片段,“抱歉,我应该更早一点。”
纯白的人偶依偎在金发青年的肩头,余光扫过自己回忆的碎片。
从借景之馆醒来的自己。踏鞴砂的倾奇者。与幼童相依为命的少年。深入深渊的人偶。行走于雪地里的执行官……
最后定格于连接着管道的正机之神。
他嘲讽地勾起嘴角,除了结果,都是一些没有意义的过程罢了。
在梦境彻底崩毁的一瞬间,他们回到了自己的身体。安菲尔德睁开眼,看到散兵已经恢复平时的样子,他点点头,向后退去,“如果你身体没有异样的话,那我就走了。”
“谁允许你擅自离开了。”散兵没由来地不爽,他扬起下巴,“过来。”
安菲尔德无奈地走上前去,“是我失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