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战淡定地回答:“玉长老你不用担心,一切我自会料理。人去得多了反而累赘,此次只需有人帮我在旁壮壮声势即可,不然我孤身一人前去,没得叫不明就里的围观百姓笑话我吕府不能多派出几个人物来。而人去得多了对付一个小小的秘坊和颜家却是徒然浪费了人手!”
贺长老微微点头,自说自话的表示理解:“嗯,我明白总教头您的意思啦,人去得多,一副气势汹汹的样子,场面上看似宏大,其实反倒会让颜府找借口集合人马来直接向我们吕府宣战。而此次总教头只带几个人前去,那就是正儿八经去讨个公道说法了,到时一对一地放对单挑,输赢全凭个人实力,其他势力也不好说什么。”
金燕堂的贺长老听得连连颌首,表示附和:“这倒不失为是一个最稳妥的法子,既不显得太张扬跋扈,又能有礼有节地给予对方重重一击。
听他们这么一瞎起哄,铁松和姚石倒不好再说什么了。
不过铁松还是心有顾虑地问吕战:“你确定就凭你一个人,能把秘坊摆平吗?”
吕战笑了笑,瞥了一眼吕义峰,冷冷地说道:“要是我连个小小的秘坊都摆不平,那之前吃了那么多二级丹药岂不是浪费了。我吕战是绝不会让人看这个笑话的哦”
正在吕府里紧急召开家族核心会议的当口。秘坊最内侧的高级鉴定师房间里,范姑娘端坐在桌前,柳眉倒竖,在她的对面,则低首站着乔供奉。
范姑娘把一包东西往乔供奉面前一扔,寒声问:“老乔你说说看,这是怎么回事?”
乔供奉伸手把那包东西打开一看,见是原先那七十七颗假的“培元丹”,他讪笑着说:“这个嘛……我还不是为了咱们秘坊好嘛,那吕府的一单买卖可值几百万两银子的数额了,那一次得有多大的利润。我是想留住这笔生意,偏偏咱们秘坊又没那么多丹药,只好来了个鱼目混珠,谁知道他们最后还是看出来了。”
“为咱们秘坊好?”范姑娘冷笑:“你难道不知道今天这件事已经传遍整个云梦城了吗?现在好多人擦亮着眼睛,等着看我们与吕府上演全武行的好戏呢。”
“范老大。”乔供奉对范姑娘躬身说:“如果换做别人,我当然不敢这么做,可是这是倒霉催的吕府呵。咱们和颜府不是天天巴望着能找机会向吕府宣战,进而一下子吞并掉他们的产业么?这次他们吕府不继续来找我们的麻烦倒还罢了,若是他还敢来找咱们的不痛快,哼,那不正好让其自取灭亡吗?”
“你呀,说你没脑子就是没脑子,你永远也只配当个打下手的角色。”范姑娘叱道:“此一时彼一时,现在颜府和我们秘坊的真实实力你还不清楚吗?自从上次的干尸惨案后,颜府和我们秘坊折损了那么多人手,之后虽然广为招收新血,但到现在还远远没有恢复元气,这个关头我们根本就没那实力去完全撼动吕府的。”
“可是我们有老太爷坐镇啊。”乔供奉争辩道:“有他老人家这个“半步化劲”绝顶高手在,吕府敢拿我们怎么样?”
范姑娘拍着桌子说:“他老人家要是知道你竟然敢干出这种有辱我们秘坊声誉的事情,就算不剁了你喂狗,也会废了你的武道修为,再砍去双手让你今生今世成为个废人。”
“这……”乔供奉额头冒出冷汗,嚅嗫着说:“那范老大你说该怎么办?难道把钱全退给吕府?认怂了结?”
“退?”范姑娘嗤之以鼻:“那当然不可能再退给他们啰,事情已经闹得满城风雨了,这个时候我们再退钱,那不是等于承认错在我们吗?为今之计只好静观事态发展,尽量控制住别让事情发展到不可收拾的地步。当然,钱,是肯定不会退给他们的。如果真要打,咱们背后有颜府在撑腰,谅他们也不是咱们的对手。如果吕府再来闹事,还是象刚才一样把人给轰走,但别再伤人了,明白了吗?”
“是,全依从你的,明白了。”
“还有。”范姑娘指定乔供奉的鼻尖说:“这些假丹药的银子一定是被你独吞了,你马上给我全部吐出来,这是你最后的机会,听见了吗?”
“是,听见了听见了。”乔供奉赔笑着说
“去。”范姑娘向他挥挥手,“外面发生什么事,及时向我报告,再出差漏,我就对你不客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