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玉和生日结束后没有立即离开,而是让人把自己的东西搬到了白楼,大有在这里住一段时间的意思。
路钊在那晚之后就被秦穆要求离开白楼了,陈玉和没有大度到允许一个“外人”和自己生活在同个屋檐下。
“穆穆,”晚上结束了一场性事,秦穆躺在陈玉和的臂弯里,闭着眼睛,已是累到极点,“我不在的时候,那几个伺候你的人怎么样?”
陈玉和的一条胳膊搂着秦穆,大手在他白嫩的皮肤上游走,秦穆伸手从陈玉和的腹部搂过去,又往他怀里钻了钻。
“挺好的。”他的声音有气无力,陈玉和抓着他有些汗湿的头发,强迫他抬起头。
“有些不满意吧,不然怎么会找新的人呢。”
秦穆面不改色,随着陈玉和的力道仰着头,眼底泛着水光,嘴唇微湿,整张脸充满情欲被满足后的慵懒。
“您说那个调教师吗?我只是觉得挺新鲜。”
陈玉和面带微笑低头注视着秦穆,抚摸他的手也堪称柔和,“长大了呀,以前除了我,别人一碰你就哭,还记得吗?”
秦穆挣脱开陈玉和抓着自己头发的手,把脸埋进对方的颈窝里,瓮声瓮气地说:“记得呀。”
——他刚被陈玉和带回去时,陈玉和的脾气远没有现在好,每次挣扎时,陈玉和就会叫来一群保镖按住他,也说过如果不听话就找人轮奸他,或许陈玉和那时说的话只是恐吓,现在说不定已经忘了,但那种恐惧却深深埋在了秦穆心里,那几年间只要有旁人碰他,尤其是高大威猛的保镖,秦穆就会哭着哆嗦着往陈玉和怀里钻,以此来讨好这个掌控自己生死的男人。
陈玉和的胸膛微微起伏,秦穆伏在上面,能听到心跳声,他对陈玉和的畏惧几乎是根植在骨子里,然而心底深处的一丝幻想还是给了他一点勇气,最后也没有说出:“以后都听您的安排,不会再找别人了。”这种话。
秦穆心中忐忑,直到感到陈玉和轻轻吻了一下自己的头顶,他才松下一口气,就着这样的姿势沉沉睡去了。
在白楼休息了几天后,陈玉和决定在庄园里四处转转,也是视察一下庄园的工作,秦穆自然作陪。
这天一早陈玉和在秦穆的伺候下整装完毕,胸口别着秦穆送的那个红宝石胸针。
郑叔开车载两人来到“笼子”,秦穆跟在陈玉和身后,周围围着几个保镖,一层是办公室,这时候大部分调教师都在工作,这里没什么人,陈玉和随意看了几眼就走了。
二层是清洗区,是三级调教师工作的地方,刚好有一批新来的奴隶,羞耻心还在,一下子看到这么多生人,都急着往角落里缩;调教师不认识陈玉和,但是看到秦穆都跟在这个人后面毕恭毕敬,也猜到了这就是传说中的陈先生,担心奴隶们这种反应让陈先生不满意,于是一个个都甩着鞭子往奴隶身上抽,一时间,鞭子抽在皮肉上的声音,奴隶的哀嚎,调教师的呵斥声此起彼伏,陈玉和面无表情地看了一会儿,没在这里久留,领着人继续往楼上走。
三楼就是二级调教师工作的地方了,秦穆正想着不知道路钊现在在哪个房间,最好不要碰到,一行人就拐上了楼,在楼梯口听到了一阵嘈杂声。
声音是从关着门的卫生间传出来的,陈玉和示意保镖打开门,嘈杂声瞬间清晰了起来。
门开的时候秦穆就站在陈玉和身边,里面的场景让他瞳孔一缩。
不算宽敞的卫生间里挤着七八个人,听到门开,为首的那个人朝陈玉和点了点头,动作却没什么改变;只见这七八个人围在水池边,正把一个人的头按在装满水的水池里,那人的身体不断挣扎,只是两手被其他人按在身后,动弹不得,只能任由其他人为所欲为。
秦穆认出了那个人就是路钊,他穿着的是第一次见到他时穿的那件黑色背心,此时背心已经湿透了,粘在身体上,肌肉轮廓清晰可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