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穆不知道被操了多久,醒来时已经是第二天的傍晚了。
陈玉和不在房里,秦穆撑着酸痛不已的身子下床,拉开窗帘时外面已经天色微沉,从窗户上正好能看到楼下的花园,不少人三三两两聚在一起,牵着奴隶“遛狗”;秦穆略一思索,反应过来他已经睡了一天。
回到白楼时天已经黑了,路钊坐在一楼的客厅里,听到门外传来响声急急忙忙出去查看,和从门外进来的秦穆打了个照面。
“主人...”秦穆裹着一件明显偏大的大衣,脸色惨白,走路跌跌撞撞,路钊想要上前扶他,被一下推开。
“主...”秦穆一言未发往楼上走去,脚步踉跄,路钊一咬牙跟了上去。
秦穆一进卧室就扑倒在柜子前翻找起来,拿出了一个药盒。
“水。”秦穆声音嘶哑,从药盒往出倒药,因为手有些抖,几个白色药片撒在了地毯上。
路钊忙倒了一杯水,双手递给秦穆,秦穆接过水,把药胡乱塞进嘴里,就着水吞了下去。
“咳咳。”喝得太急,秦穆被呛得咳嗽起来,杯子里的水也洒在了地上,路钊虚虚抱着他,一只手轻轻顺着他的背。
秦穆跪在地上,样子有些狼狈,他低着头缓了一会儿,才撑着路钊的手站起来,把杯子放在柜子上,发出“咚”的一声。
“主人...”路钊想扶着秦穆,却被挥开了手,只能看着秦穆自顾自朝着浴室的方向走去。
身上那件宽松的大衣被随意扔在地上,路钊看到了秦穆里面那件几乎被撕烂的红裙和满身暧昧的青紫痕迹,想说的话顿时梗住,他就定定站在那里,直到浴室里传来了水声。
路钊维持着站在那里的姿势,脸上神色晦暗不明,他低头看了看散落一地的药片,接着捡起旁边的药瓶,很快认出来那是一盒避孕药。
“出去。”
秦穆躺在浴缸里,温热的水流包裹着他的身体,他的眼中满是疲惫,看着一步步走到浴缸边的路钊,连喝斥都显得有气无力。
“我帮您按一下。”路钊好像没听到似的,挽起袖子把胳膊伸进水中,避开秦穆身上那些有伤的地方,在他的腰上按了起来。
路钊的手法专业,轻重适中,秦穆只张了张嘴,训斥的话没说出口,索性放松身体由着他去了。
“这个力气您觉得怎么样。”路钊特意放缓了声音,透过满室蒸腾的水汽看了一眼秦穆,秦穆闭着眼没吭声,路钊于是也不再说话,顺着他的腰往下按着。
按到大腿根部时,秦穆先是抽动了一下,接着伸出手抓住了路钊的手腕。
“主人对不起。”路钊从善如流地道歉,秦穆半睁着眼,皱眉瞪了一眼路钊,警告的眼神由于疲惫,又混着一层水汽而显得没什么没什么威慑力,反而有些娇嗔,路钊看了一眼就慌忙低下头,捏了捏膝盖。
“行了。”不知过了多久,路钊的手已经开始泛酸,秦穆终于起身跨出了浴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