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该对乌洌说那种话,哥哥对不起。”
“你不该对任何人说这种话。”
楚司把戒尺拿在手里,却没有让楚铟放下高举的双手。
“能说出这种话,我该打烂你的嘴巴。”
楚司把戒尺抵在楚铟的脸颊,楚铟没动,他漆黑的眼睛仰视楚司,生理性的泪水已经风干,楚铟眼尾因为憋痛和皮带疾风骤雨般的抽打而微红,他在区统考内拿下了第一,明天,他要代表学校在新生交流会上发言。
“对不起,哥哥。”
楚铟肩胛骨收紧,他以为要挨打了,眼睫微微闭起。
“明天有典礼是吗?”
楚司微微凝神,他心里柔软了半分。
“腰下榻,腿分开,自己把穴口露出来。”
楚铟依言照做,他迅速把臀瓣分开,黑紫斑驳便是肉檩的臀瓣在他掌心内灼热滚烫,楚铟似乎感觉不到一把,径直把臀瓣分开,把自己的穴口暴露在兄长的戒尺下。
他好似痛觉神经已经被抽离一般,脸上全然没有任何惶惑的表情,他垂下头,缄默的呼吸。
楚司把戒尺横过来,用戒尺的截断面抽向窄小的穴口,那个地方脆弱敏感,比脸颊还要畏惧疼痛,楚铟没发出任何声音,任由戒尺接二连三的砸在自己的穴口,深红色的穴口分泌出点点肠液,抽肿抽红的穴口一圈圈舒展开,肿胀成一个个深红色的圈,原本还有缝隙的穴口被肿肉挤占,填得满满溢溢,楚铟把呻吟声和着喉咙的血腥气下咽。直到穴口微微向外凸起,肿肉挤占了满了空间,向外凸起,楚铟大腿痉挛小腿发抖,他喉咙内的血腥气一次次下咽一次次涌上咽喉。
他不说话,无与伦比的意志力,无与伦比的坚韧。
直到楚司说可以了,楚淫这才跌到在地毯上,他大口大口的喘息,直到楚司把戒尺扔在地上。
“洗干净。”
“是,哥哥。”
楚铟从地上跪起来,双手拾起那柄打得他痛不欲生的戒尺。沉甸甸的戒尺在的掌心下,如山一般压在他的手掌之上。
“然后举着它去客厅站着,明天早上去跟乌洌道歉,他什么时候原谅你,什么时候让你这里的东西再排出来。”
“是的,哥哥。我知道了。”
高举戒尺站军姿度过一夜,小腹的憋痛感痛不欲生,然而这都在楚铟的忍受范围内,他宁可兄长罚的更狠,却也不愿意兄长这样放逐他,他双臀赤裸,上身的衬衫勉强能遮住半片臀肉,他面对着墙壁,通过光和影感知时间的变化。赤裸着受责的臀肉,去向占据兄长大部分时间和精力的人道歉。
直到被原谅,才能排空腹腔内憋忍了多时的尿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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