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对不起,我不该说那样的话。”
楚铟声音发紧,他双手攥住了衣摆
“请您惩戒。”
楚司没说话,他拎起一把沉甸甸的戒尺,用冰冷的戒尺抵住了楚铟的臀峰,久久曝露在空气中微凉的臀瓣在戒尺下颤巍巍抖动,楚铟肩胛骨如拉紧的钢缆般收紧。
“进来。”
楚司没动手,他把楚铟叫到书房内,楚司的目光蜻蜓点水般掠过楚铟鼓鼓凸凸的小腹
“去那跪着。”
楚铟双膝跪在书方正中央的一块鹅卵石地毯上,繁复绵密的长毛地毯中央是一块鹅卵石地毯,凹凸不平光滑的椭圆形鹅卵石在灯光下静谧安详,楚铟双膝压在鹅卵石上,膝盖骨和坚实硬冷的鹅卵石相撞。
“双手撑地,腰下压,臀肉抬高。”
楚司站在楚铟身前,把那柄戒尺压在了楚铟抬高的臀肉上,冰冷坚硬不容情的惩戒刑具压在楚铟的臀峰处,楚铟小腹憋得涨痛,小腹处的水球圆润高鼓,像怀揣了一个长势良好的小西瓜。然而戒尺却稳稳的压在楚铟的臀峰处,楚铟不动如山,要不是冷汗涔涔从他额发间下落,他不动如山的姿态好似月光下的一铸大理石雕刻。
然后楚司就没有再看他,时间一分一秒的运转,钟楼内的钟声一声声回荡在寂静的夜空,戒尺始终平稳的压在两瓣盐白色的臀瓣上,楚铟身下凝聚了一洼水珠。汗水从他肌肉的缝隙下流走,他巍然不动的,呼吸却愈发的急促了。
“跪不住了?”
或许是察觉到了楚铟急促的喘息,楚司抬眉冷淡的问。
“对不起,哥哥,还可以跪住。”
至少跪了三四个小时不止,楚铟膝盖骨顶着全身的重量压在鹅卵石上,鹅卵石坚不可摧,膝盖处的骼硌在鹅卵石上,像是有刀子在膝盖中翻搅,楚铟小腹也憋涨难捱,憋痛感如发酵的面团愈发汹涌,势不可挡。
楚铟脸色惨白的血色散尽,咬牙哑声道。
楚司没有再晾着他,楚司大步踏来,从臀峰处拿下戒尺,然后从腰间解下腰带,戒尺被放在楚铟的手中,楚铟双手高举戒尺,他原本跪地臀肉抬头的姿势转为直身而跪,双手高举,掌心向上。
楚司从腰间抽出黑色的生牛皮腰带,腰带扣在灯光下金光一闪而过,二指头宽的生牛皮带咻咻声风,楚司二话不说照着楚铟的臀峰劈空下抽,臀肉被皮带抽得向内凹陷,紧实的肉团迅速回弹,鼓起一道二指宽的深红色肿痕。红白二色在臀肉交织汇聚,皮带凛然而下,不留余力,不留喘息的空间。
楚铟始终双手高举,托着那柄黑色的长戒尺,他身体很稳,即使皮带如雷霆暴雨绵密而下,楚铟的身体也能稳住不向前扑到,他肩胛骨的肌肉一张一弛,汗水顺着内敛蓄力的肌肉缝隙流走,无论戒尺抽多少都不算数,真正的惩戒要从兄长接过戒尺开始。
楚司不留喘息的余地,皮带把两瓣臀肉抽肿,二指宽的肿檩子斑驳纵横交织在两瓣臀肉间,皮肉抽破,渗出丝丝缕缕的暗红色淤血,楚铟的双臀从远处看好像是穿了一件紫黑色的内裤。
臀瓣高肿,浑圆的臀肉在生牛皮带的催化下涨大,楚铟举着戒尺的手臂肌肉紧绷成一条弧线。他面色惨白,喉咙里尽是咬破嘴唇散发出的血腥气息。
楚司抽得又快又狠又急,不过十几分钟,楚铟双臀就已然变为了紫黑色,高肿狰狞的臀肉和腰间白皙的皮肤形成惨烈的对照。皮带停下,楚铟高举着戒尺急促的喘息,他眼底逼出了生理性的泪水,然而他的眼睛清明可鉴。
“为什么挨打?”
楚司冷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