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客厅就只剩下楚铟一个人。
日光把影子从短拉长,楚铟孤注一掷孤独惶恐的站在客厅内,他腰背挺拔背影落寞,长久的军姿战立让他的大腿酸涩难捱,日光把影子和时间一齐拉长,时间一分一秒的度过去,楚铟听着远处城楼的古钟发出金属的嗡鸣,巨大的金属报时声一次次回荡在楚铟的耳边,古老的钟声像是催命的魔音,攫取了楚铟的心脏,把他牢牢的攥紧在恐惧之中。
他站了六七个小时,期间兄长没有再来过。
六七个小时连续的军姿式站立对体力是极大的消耗,楚铟双腿发涩,他小腹也憋胀难忍。
肉体的痛苦还在意志力可控的范围内,然后长久的被放置在孤独中,精神上的折磨的让楚铟嘴里蔓延出苦涩的味道,他开始后悔。
他宁可在旁人面前受罚,也不愿意被兄长从此放逐。
流放到无人之地的荒凉感让楚铟的精神在崩溃的边缘游走,他耳边捕捉着细碎的声响,他精神高度紧绷,呼吸不自觉加快,手心出汗,喉咙发紧。
等到夕阳从半空坠落,清月的光辉撒遍苍穹夜幕,楚铟才听到兄长的脚步声在身后响起。
“哥哥,对不起,我错了。”
楚司开了灯,灯光耀眼明亮,楚铟瞳孔收缩来适应骤然亮起的室内,楚铟一咬牙,拽下自己身上的运动长裤,黑色的四角内裤勾勒出紧实滚翘的臀肉,黑色的内裤包裹着盐白色的皮肤,映衬着皮肤像是凝结的清月光辉。
楚铟一狠心褪下了自己的内裤,他双臀赤裸在空气中,无形的空气好像凝胶沉甸甸的压在他的肩膀上。
“哥哥,对不起,我不该说那样的话。”
楚铟声音发紧,他双手攥住了衣摆
“请您惩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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